少年被父亲捅开花b 持续女GY
“啊啊啊~~好深~好快~啊~啊嗯~嗯~”陈伤像只青蛙的姿势蹲着,屁股塌在男人的胯上被肆意抽插,而上面却主动伸着头用嘴去舔男人的鸡巴。
很快陈伤又被射了一屁股,还不等他喘口气,男人就迫不及待地抓起他的头发把人一把拉到矮墙上趴住。
“哼啊啊~不~~太~太激烈了~啊~啊~~放过我~~爸爸~啊啊~爸爸~~不要插那么深~~嗯啊~啊~”陈伤一半身体悬着,他没有办法抓住任何东西,激烈的撞击让他无所适从却又逃不了,快感冲击着全身,他只能呻吟浪叫。
这次男人们只干了陈伤三个小时就放过了他,但是陈伤已经被干得动弹不得,可他不能休息。
男人们看着陈伤掰着菊穴一边伸着手指抽插,一边呻吟,引导着菊穴里的精液都流了出来,才高兴地勾肩搭背离去。
陈伤已经又叫哑了嗓子,哭肿了眼睛,他害怕却迷茫,他拒绝不了男人们和快感。菊穴已经被干得又肿又痛,可陈伤知道,他回家还不能休息。
等到陈伤回家的时候,陈远已经到家了,而陈伤一进门就被父亲的脸色吓坏了,他努力整理好情绪和衣服,试图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可双腿却抖得完全藏不住。
陈伤却不知道,父亲早就看过了他被人轮奸得浪叫的全过程,甚至看着他躺在几个男人身下,掰着臀瓣引导着精液流出来。
陈远望着陈伤那张青涩稚嫩却艳丽的脸,想着他被其他男人插得扭着腰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
“爸爸,今天……”
“今天又是上晚课吗?”陈远抢先一步看着这个儿子拙劣地撒着谎,他从前竟然一点没发现,果然还是太大意了,以为这个小骚货早就被自己肏乖了。
“是…是的…”“啪——”陈伤话还没说完就被陈远一耳光扇在地上。
陈伤痛得眼泪瞬间出来了,却连忙爬起来求饶“爸爸…爸爸我错了……”
“小骚货,你也敢骗老子!”陈远俯下身撕扯着陈伤的衣服,一边扯一边恼怒地大骂“老子满足不了你是吗?敢给老子出去找野男人!我打死你个贱货——”
“啊——爸爸—爸爸我错了—爸爸不要打了——”陈伤捂着身体挣扎着,可一身的痕迹早就完全暴露了出来。
陈远一看更加生气,这个小骚货天天晚上被自己干得不断发骚,居然还能去被那么多男人干,现在想想难怪这小骚货越来越欲求不满了,原来是一根肉棒根本满足不了他啊。
“妈的,屁眼都给人干成这样了,老子今天不操死你,老子就不姓陈。”陈远大骂道,掰着陈伤的屁股就狠狠地捅了进去。
菊穴里还装着没有处理干净的精液,正好做了润滑,陈伤被按在僵硬的地板上,直接一下干到了底。
“啊啊啊~~好痛~爸爸~放过小穴吧~小穴要被插烂了~~啊~爸爸~”陈伤感觉到痛,更多的却是被填满的充实感,可他害怕极了陈远狰狞的样子。
陈远发了狠地抓着陈伤猛插,每一次都是全根没入又连根拔出,毫无技巧与怜惜,把陈伤的臀瓣都撞红了。
“贱货!贱货!你也敢背叛老子!”陈远边插边骂,看着陈伤浪叫的样子却更生气,于是一把捏住陈伤的阳具抓过早已准备好的绳子紧紧地绑了起来。
“爸爸~不要~啊~啊~啊~不要绑住~啊啊~爸爸~啊~哈啊~”陈伤想要伸手去解,却又挨了一耳光,他不敢再反抗,只能抓着桌脚哭叫。
陈远当然不满陈伤居然在享受,他一边干着陈伤,一边伸手掐住了陈伤的脖子。
“啊啊啊啊~呃~呃嗯~~嗯~爸爸~不要~~呃~~~”陈伤激烈捶打着陈远的胸膛,脖子被猛然掐住,让他顿时涨红了脸,可在窒息的情况下,身下的撞击却变得更加明显,快感居然更加强烈。
陈伤痛苦地摇着头,可菊穴却夹得更紧。
陈远恨不得就那么掐死陈伤,就像曾经掐死那个人一样,可是陈伤痛苦扭曲的脸居然跟那个人重合了。
“不行,不能便宜了你个小骚货,你不是喜欢被操吗,老子就让你被操个够。”陈远终于放开了手,抓着陈伤放到茶几上疯狂顶撞着。
“呃啊~咳咳咳~~啊~咳咳咳~啊~啊~”陈伤被放开的瞬间,身体骤然放松,他疯狂地扭动着身体想要射精,可性器被捆住了,他做不到,胀痛让他哭叫得更加大声。
“啊啊啊~~放开~啊~爸爸~~我想射~求求你放开我~~啊~啊~不要~啊~爸爸~~”
“好痛~啊~爸爸~求求你了~嗯啊~啊~让我~让我射~啊啊啊唔~~”陈伤奋力讨好着陈远,可陈远根本不听他的求饶。依旧边骂边操。
“骚货,给你…老子都射给你…你不是最喜欢了吗…”陈远掐着陈伤的屁股一滴不漏地都给陈伤射了进去。
一直无法射精的陈伤更加痛苦,滚烫的精液在肠道里迸开,陈伤被烫得阵阵痉挛,快感更加剧烈,却是无论如何也无法高潮。
“啊啊啊~~不~爸爸~~好烫~~啊~哈啊~放过我吧~求求你了~啊~爸爸~求你放过小骚货~~”陈伤掰着屁股去夹住要退出的陈远,试图要讨好他。
可陈远并没有理会,而是退出去抓起地上的绳子,抓着陈伤就把他的双手反剪着捆在了身后。
陈伤没有射精,后穴又骤然空了,顿时难受起来,他哭着请求陈远放过他,他知道错了。
陈远却把他拖到了阳台上,让他以跪着的姿势绑在了阳台的铁环上。
阳台的玻璃是单向的,外面看不见里面,里面却能清晰看见外面。
“啊啊啊~~不要~爸爸~不要用那么大的按摩棒~”陈伤跪在地上被固定住,陈远拿了根最大的按摩棒插进了陈伤的菊穴,被蹂躏得又红又肿的菊穴哪里承受得住。
鲜血和精液顺着陈伤的腿根流,陈远却给他戴上了口枷“小骚货不是喜欢发骚勾引男人肏你吗,老子就让你被肏个够,不过只许被肏不准射。你最好是叫大声点,让邻居都出来看看你这贱货有多浪!”
陈远骂着陈伤,在他的性器上重重碾了几下,陈伤骤然哭了出来,他却转身回房间关上了门。
“嗡嗡嗡……”
“唔唔唔~~嗯~嗯~唔嗯~~”陈伤跪在地上颤抖着看着父亲关上了房门,他要又痛又爽,只能一直扭动着身体呻吟。
一直到后半夜,陈远已经睡了一觉,陈伤却完全睡不了,电子玩具不知疲倦地在陈伤的身体里震动,他也随着抖动。
可阳具一直硬着,却没有办法高潮,他痛苦极了。
直到陈伤不堪折磨晕了过去,陈远才悻悻地起身打开了门,然后把陈伤拖了进去扔进了浴缸里。
在浴缸里,陈远解开了陈伤被捆着的阳具,却没有放开他。
“爸爸~啊~爸爸~我错了~不要~求求您让我射吧~哈啊~”陈伤醒了过来,被放开的嘴巴已经有些僵了,却连忙请求着父亲。
“在这里自己做到射出来,老子想看看你被男人干得有多浪了……”陈远冷笑着说道“快点!”
“啊~啊~啊~好深~啊啊~好棒~好棒~顶着那里好棒~~啊~啊~爸爸~爸爸干得干棒~~嗯啊~啊~”陈伤躺在浴缸里扭动着身体撅着屁股用力地撞击着浴缸,让巨大的假阳具狠狠插着自己。
很快陈伤就靠着假阳具被插射了,被捆了许久的阳具突然射精,疼痛感让他叫到失声。
“贱货!”陈远抓起瘫软的陈伤骂了句,然后将他按在浴室的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