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被混混威胁G乖 自愿给混混吃j 被父亲发现轮女G
啊~啊~”陈伤跪趴在床上,被浑身酒气的父亲按着如同狗一样干得仰头尖叫。
陈伤终于吃不消尖叫着晕了过去,而喝多了的陈远也并没有发现陈伤已经被干得肿起老高的菊穴,和一身新鲜的痕迹。
“小骚货,真不经肏!”陈远骂了句,捞起陈伤的腿就又插了进去,然后顶得陈伤一耸一耸地陷进被子里。
陈远看到陈伤被干得红肿得不寻常的菊穴和被咬出血的乳头时,有一瞬间疑惑,可看着自己还插在陈伤菊穴里的阳具,就打消了疑惑,以为是自己喝多了把陈伤肏成那样的。
那之后陈伤的菊穴被插入得更加频繁了,不仅是陈远还有那几个小混混。
陈远依旧每天奸淫着自己的儿子,可他却不知道自己的儿子每隔几天就会背着自己,以上晚课的名义到小巷子里被其他男人骑在身下轮着干。
陈伤不敢反抗父亲,因为害怕被抛弃,更不敢反抗小混混,因为他们拍了太多自己被轮奸的照片,只要有一张流出去,他也就没脸再见人了,父亲也一定会抛弃他。
小混混们尽情享用着这具少年的身体,他们用阳具将陈伤调教得更加淫荡,看着这个少年对他们越来越顺从。
半年的时间,陈伤完全习惯了被混混们轮奸,几乎每个星期,混混们就会给他发一次消息,他们轮奸他的场地也从小巷子到了混混们的家,然后是草丛,野地,甚至是桥洞下。
虫鸟齐鸣,陈伤却被扑倒在草地上,掰着臀瓣被男人们的阳具不断插入。江水滔滔,陈伤却被几个混混按在桥洞的墙壁上干得高声尖叫。
甚至因为被长期地轮奸,陈伤虽然理智上觉得不对,可身体却已经不简单满足于父亲一个人的操弄。
陈远卖力在陈伤的菊穴里操干,陈伤抓着枕头呻吟,心下却总觉得不够。
“啊~哈啊啊啊啊~爸爸~啊~爸爸~大鸡巴~啊~再重点~啊~干死我~啊~啊再干我~啊~~好舒服~啊~啊~大鸡巴插得好棒~~”陈伤意识迷糊地大喊,下意识喊出被混混们轮奸时的话。
陈远疑心越来越重,于是终于发现了陈伤被别人奸淫的事。
“哈啊~爸爸~爸爸轻点~~啊~轻点干小穴~哼嗯~嗯~”陈伤被混混们轮奸时却叫出了被陈远操弄时的话,混混们以为陈伤是玩什么情趣py,根本没在意,还纷纷感叹陈伤的骚浪。
而不远处的陈远却脸和头上一样绿了,难怪总觉得陈伤变得更加淫荡了,原来不仅是在家里被干,在外面还被这么多人干。
陈远愤怒地想要冲过去杀了陈伤,他再次想起了被背叛的痛,可当他看到陈伤沉迷于欲望的脸时,却停住了脚步。
或许,有更有趣的方法惩罚这个浪货。
陈远躲在小巷的拐角处,看着陈伤赤裸地跪在地上被插着屁股操干着爬向另一个男人。
陈伤边爬边叫,每被抽插一下就高亢地呻吟一声,颤颤巍巍地爬向男人的阳具,然后在男人们的哄笑下乖乖含住鸡巴主动舔咬起来。
“啊啊啊~~好深~好快~啊~啊嗯~嗯~”陈伤像只青蛙的姿势蹲着,屁股塌在男人的胯上被肆意抽插,而上面却主动伸着头用嘴去舔男人的鸡巴。
很快陈伤又被射了一屁股,还不等他喘口气,男人就迫不及待地抓起他的头发把人一把拉到矮墙上趴住。
“哼啊啊~不~~太~太激烈了~啊~啊~~放过我~~爸爸~啊啊~爸爸~~不要插那么深~~嗯啊~啊~”陈伤一半身体悬着,他没有办法抓住任何东西,激烈的撞击让他无所适从却又逃不了,快感冲击着全身,他只能呻吟浪叫。
这次男人们只干了陈伤三个小时就放过了他,但是陈伤已经被干得动弹不得,可他不能休息。
男人们看着陈伤掰着菊穴一边伸着手指抽插,一边呻吟,引导着菊穴里的精液都流了出来,才高兴地勾肩搭背离去。
陈伤已经又叫哑了嗓子,哭肿了眼睛,他害怕却迷茫,他拒绝不了男人们和快感。菊穴已经被干得又肿又痛,可陈伤知道,他回家还不能休息。
等到陈伤回家的时候,陈远已经到家了,而陈伤一进门就被父亲的脸色吓坏了,他努力整理好情绪和衣服,试图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可双腿却抖得完全藏不住。
陈伤却不知道,父亲早就看过了他被人轮奸得浪叫的全过程,甚至看着他躺在几个男人身下,掰着臀瓣引导着精液流出来。
陈远望着陈伤那张青涩稚嫩却艳丽的脸,想着他被其他男人插得扭着腰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
“爸爸,今天……”
“今天又是上晚课吗?”陈远抢先一步看着这个儿子拙劣地撒着谎,他从前竟然一点没发现,果然还是太大意了,以为这个小骚货早就被自己肏乖了。
“是…是的…”“啪——”陈伤话还没说完就被陈远一耳光扇在地上。
陈伤痛得眼泪瞬间出来了,却连忙爬起来求饶“爸爸…爸爸我错了……”
“小骚货,你也敢骗老子!”陈远俯下身撕扯着陈伤的衣服,一边扯一边恼怒地大骂“老子满足不了你是吗?敢给老子出去找野男人!我打死你个贱货——”
“啊——爸爸—爸爸我错了—爸爸不要打了——”陈伤捂着身体挣扎着,可一身的痕迹早就完全暴露了出来。
陈远一看更加生气,这个小骚货天天晚上被自己干得不断发骚,居然还能去被那么多男人干,现在想想难怪这小骚货越来越欲求不满了,原来是一根肉棒根本满足不了他啊。
“妈的,屁眼都给人干成这样了,老子今天不操死你,老子就不姓陈。”陈远大骂道,掰着陈伤的屁股就狠狠地捅了进去。
菊穴里还装着没有处理干净的精液,正好做了润滑,陈伤被按在僵硬的地板上,直接一下干到了底。
“啊啊啊~~好痛~爸爸~放过小穴吧~小穴要被插烂了~~啊~爸爸~”陈伤感觉到痛,更多的却是被填满的充实感,可他害怕极了陈远狰狞的样子。
陈远发了狠地抓着陈伤猛插,每一次都是全根没入又连根拔出,毫无技巧与怜惜,把陈伤的臀瓣都撞红了。
“贱货!贱货!你也敢背叛老子!”陈远边插边骂,看着陈伤浪叫的样子却更生气,于是一把捏住陈伤的阳具抓过早已准备好的绳子紧紧地绑了起来。
“爸爸~不要~啊~啊~啊~不要绑住~啊啊~爸爸~啊~哈啊~”陈伤想要伸手去解,却又挨了一耳光,他不敢再反抗,只能抓着桌脚哭叫。
陈远当然不满陈伤居然在享受,他一边干着陈伤,一边伸手掐住了陈伤的脖子。
“啊啊啊啊~呃~呃嗯~~嗯~爸爸~不要~~呃~~~”陈伤激烈捶打着陈远的胸膛,脖子被猛然掐住,让他顿时涨红了脸,可在窒息的情况下,身下的撞击却变得更加明显,快感居然更加强烈。
陈伤痛苦地摇着头,可菊穴却夹得更紧。
陈远恨不得就那么掐死陈伤,就像曾经掐死那个人一样,可是陈伤痛苦扭曲的脸居然跟那个人重合了。
“不行,不能便宜了你个小骚货,你不是喜欢被操吗,老子就让你被操个够。”陈远终于放开了手,抓着陈伤放到茶几上疯狂顶撞着。
“呃啊~咳咳咳~~啊~咳咳咳~啊~啊~”陈伤被放开的瞬间,身体骤然放松,他疯狂地扭动着身体想要射精,可性器被捆住了,他做不到,胀痛让他哭叫得更加大声。
“啊啊啊~~放开~啊~爸爸~~我想射~求求你放开我~~啊~啊~不要~啊~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