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发小相认被带走 被发小C到哭叫哥哥
过是有些生气想要吓唬他而已。
痛苦的记忆瞬间袭来,陈伤颤抖着身体开始落泪,他抬手捂住眼睛“我不喜欢,可是叔叔们不会放过我的,这具身体,我从来没有支配权。”
“何愈,你要是看不起我,或者觉得肮脏就别跟我相认,然后再来嘲讽我羞辱我。”陈伤抽泣着说,他听得出何愈语气里的嘲讽,可是他无法辩驳。
房间里安静下来,只有陈伤的抽泣声和何愈的喘气声,好一会儿,何愈才走向陈伤把他的手掰开按在两边。
陈伤下意识缩了下头,然后看着何愈的脸靠近“陈伤,诚实的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你知道的,我从小就讨厌你只会哭。”
“他们手上有很多操我的视频,我不敢…”陈伤低声说道。
何愈一听顿时更加恼怒,一拳打在陈伤的枕头上“他们强迫你拍的吗?”
陈伤点点头,然后深吸一口气,故作平静地说道“我没有选择,何愈,一开始是他们威胁我的,可我这具身体太脏了,我拒绝不了,我早就不是十年前的陈伤了,你知道这里有多少男人插过吗,我数不清了。”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何愈并不知道陈伤这些年的遭遇,语气中满是不解和疑惑“你想没想过你的爸妈,他们要是知道你成了这样会怎么样!”
不提还好,一提陈伤就觉得恶心至极,他推开何愈,起身将自己脱得精光,然后双腿大张自己将手指插进菊穴,将那红肿隐秘的穴肉撑开。
“你知道第一个插进这里的人也是插进这里最多的人是谁吗?就是我的爸爸陈远,你知道他教我的第一个讨好的人的方法是什么吗?我来告诉你。”陈伤说着翻身跪趴下,将自己的菊穴展现在何愈面前。
“嗯啊~嗯嗯~~”陈伤撅着屁股自己用手指轻轻搜刮着自己的菊穴“这里好痒~啊嗯~求求爸爸用肉棒给骚货捅捅~啊~”
“求求您了~啊~肉棒~插进来哼嗯~~”陈伤趴在床上塌着腰扭着屁股呻吟着,他将头埋在被子里,他已经看透了这些男人,无非也是想要操他那不值钱的屁股而已,但是能跟何愈临分开前再干一炮,他也算无憾了。
何愈见这一幕,顿时血脉喷张,他明明是震惊的,可是却被陈伤引诱得勃起了,尤其是那收缩的穴眼和臀肉上大腿间的痕迹,更加宣示着这具身体的美味。
陈伤故意在何愈面前展现这样一面,何愈是知道为什么的,陈伤这是在故意贬低自己的形象,他想要何愈彻底厌恶他然后两人分道扬镳。
何愈知道陈伤的用意,当然不会如他所愿,他从小就喜欢陈伤,不管以前拥有过陈伤的人是谁,他都不会再放陈伤离开,既然早晚都是要做这些的,那不如就从今天开始,也好让陈伤早早熟悉自己的味道和尺寸。
看着卖弄风骚勾引着自己的陈伤,何愈脱下了裤子,掏出自己已经完全勃起的性器撸了几下,然后翻身上了床。
“陈伤,好好记着今天,这是唯一真正爱你的人的肉棒,要乖乖吃下去。”何愈亲着陈伤的后背说着。
“什么?你在说什么~哈啊啊啊~~好粗~好硬~嗯啊~~”陈伤还在确认何愈说的话,却被突然捅入了,超乎以前的尺寸,陈伤顿时腰软了,却被何愈一把搂住小肚子。
“我说我不管你以前经历了什么,有多少男人操过你,我都不介意,但是你以后只能留在我的身边。”何愈抚摸着陈伤的肚子,不停地亲吻着陈伤的肩膀,然后一口咬在陈伤的耳朵上。
“哼啊~不要~不要咬那里~”陈伤的耳朵也是他的敏感带,尤其是男人不俗的尺寸插在他的菊穴里轻轻抽动着,陈伤爽得声音都哑了。
“陈伤…小伤…”何愈边亲边抽动起来“我好想你…”
“啊~啊~好深~啊啊~太大了~~不要这样~哈啊~”陈伤张着嘴呻吟,因为被何愈掐着下巴,只能仰着头,下身被不停地顶撞着,每一下又深又重,却是温柔的。
两个人交缠着,陈伤被何愈紧紧地钉在床上抽插,等到陈伤完全适应了,何愈才突然加速。
“啊啊啊~~慢点~慢点操~啊~啊~不行~要射了~啊啊啊啊~~”陈伤被突然加速操得想要逃离,却被掐着腰动不了,直接被操射了。
“啊~啊~别~要坏了~啊~好舒服~啊啊啊啊~~别插了~啊~”陈伤被操得耸动着身体,性器断断续续地射出精液,这是这两年他射得最舒服的一次,可这个时候也是菊穴最敏感的时候,根本经不起快速抽插。
“啊~爸爸~爸爸不要再干骚穴了~啊嗯嗯嗯~~”陈伤意乱情迷中又回到了被陈远奸淫的时候,于是下意识喊着爸爸试图求饶,却被何愈别过了头堵住了嘴巴。
“嗯嗯~嗯唔唔~唔不~~嗯啊~”陈伤又被操得直哭,却被何愈把哭声都撞碎了。
“叫小鱼哥哥,小伤乖,叫小鱼哥哥就放过你…”何愈将陈伤翻了个身,让他面对着自己,一边温柔说着一边掰着他的双腿用力撞进那狭小的菊穴。
陈伤原本是听不进去的,可是每一声引诱都随着操弄撞进他的身体里,让他无可是从,终于才跟着声音开口了。
“啊~啊~小鱼~小鱼哥哥~啊唔唔~小鱼哥哥~哈啊~不要肏了~求求你了~~啊~啊~小鱼~哥哥~不要~哥哥~”陈伤眯着眼睛跟着何愈的引导喊出了十年前的称呼。
破碎的小鱼哥哥不仅没有让何愈停下来,反而更加疯狂了,他入魔般冲撞进这具身体,想到曾经有那么多人插进去过,他就想要不断摩擦然后全都射进去,把那些痕迹都覆盖掉。
“小伤~呼~小伤真棒…乖…再叫大声点…”何愈亲掉陈伤的眼泪,一遍又一遍地蛊惑着他。
“哈啊啊啊~~好舒服~啊~小鱼~哥哥~啊~插得小伤好舒服~啊啊~~”陈伤听着那熟悉的称呼,顿时眼泪流得更凶了。
这些年来,那些男人只会叫他骚货母狗婊子,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操着他喊他的名字。
夕阳的余光打在墙上,房间里,两具身体热烈的交缠着,陈伤被何愈按在窗边一下又一下的抽插着这具日思夜想的身体。
“哼嗯~嗯啊~啊~慢点~小鱼哥哥~啊啊~好~好刺激~啊~好舒服~”陈伤抓着窗框,一下又一下地探出头,目光望着楼下盛开的一院子杜鹃花,记忆仿佛回到十年前。
陈伤小时候最喜欢的就是跟着何愈去一片杜鹃花海,但是何愈走后,杜鹃花被铲掉了,妈妈抛弃他离开了,他也被爸爸关进了狗棚,然后就是无尽的深渊。
陈伤突然失声哭了起来,欢愉的呻吟变成了低沉的哽咽声,每被顶撞一下,陈伤的抖着低声哼哼,明显的哭腔让何愈回过神来。
“怎么了?是不是操疼了?”何愈俯身贴在陈伤耳边询问,身下力道却是半点没减。
陈伤不说话只是抓着栏杆晃动着身体哭。
何愈听着陈伤的哭声顿时性致也少了些许,他退出性器,一把将陈伤抱起回到房间里,将人放到床上。
“是我的错,你还伤着,我不该这么急躁。”何愈说着就要起身,却被陈伤拉住了手。
“何愈,你真的不嫌我脏吗?”陈伤望着何愈问道,他知道无论怎样的回答都不会改变自己肮脏的事实,但是还是想听这个人骗骗他。
“无论发生了什么,我都相信不是你的错。”何愈也看着陈伤认真的回答“我相信我认识的陈伤灵魂永远是干净单纯的。”
陈伤愣了一下捂住了脸大声哭了起来,哭得全身都在抖,何愈不知所措,但根据陈伤勾引他之前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