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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几乎是哭着撑开自己的后X

 

狐妖跪伏在地上,他故意将腰肢压的极低,好让大人看见自己挺翘的臀部,以及饥渴到流水的后穴。

他的上半身几乎是贴到地面了,刺骨的凉意像一比寒刃,刮刺着他的皮肤,这种近乎祭献的姿势让他难以看见大人的表情,他不知道大人是否如着冰凉的地板一样,正用鄙夷审视的目光看着他。

他不敢想象这样的目光,体内的热浪不断摧残着他的神智,恐惧和祈求又将他从欲望的深渊拉回,狐妖几乎想要放弃了,他想像同族一样肆意的求欢,用他柔软的胸脯,濡湿的后穴,祈求大人赏他,玩弄他。

但是他不敢,他微不足道的欲望哪有大人的命令重要。

他几乎是哭着撑开自己的后穴,两指搅上了湿黏的肠液,在抽插中发出噗呲的水声,“大人,您看狐妖发情后面是会流水的”他尽量让自己的声线显得平稳,大人想看,是他的荣幸,哪有委屈的道理。

神女不知狐妖的煎熬,反而被他的“介绍”勾起了兴趣,她缓缓走到了狐妖身后。

视线被剥夺后听觉便格外灵敏,大人的脚布声停下了。他屏息等待着神女接下来的动作,心中那颗名为希望的小草快速的生长着。

但神女却没有如他所愿,反而是带了几分催促的开口:“继续呀。”怎么忽然不动了?

狐妖心中悲鸣,大人的气息笼罩着他,他的每一寸皮肉都在渴求着触碰,后穴的空虚感愈发的重,那两根手指就像是仿佛化作了春药,浸透了他敏感至极的身体。

他觉得自己像蒲公英种子,前一秒还随风飘至云端,下一秒就跌回了泥泞的现实。

艳红的肠肉早就充盈着渴望,胀痛的性器渗着隐忍的泪水,他循着记忆在穴内摸索,总于按上了令人头皮发麻的一点,“里面嗯唔这里会很敏感啊”他终于连表面的平静也难以维持,断续的话语的夹杂着哭腔,“求大人大人”

过于敏感的身体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刺激,他不停的发抖,大腿紧绷到痉挛,手上的动作也失了章法。

“你不舒服吗?”神女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她只是好奇,并不是想折磨这只狐妖,“你先停下休息一下吧。”神女足够体贴的扶起狐妖,甚至还捡起一旁的外衣给他披上,“你先歇歇,不舒服就算了。”她也不是一定要看。

高潮被生生打断的感觉并不好受,但大人的温柔又足以消散他的所以痛苦,狐妖就像个被玩坏了的玩具,欲求不满的躯体还在祈求着释放,狂喜到呆愣的灵魂只想一辈子伏在大人的脚边。

“不舒服就算了”他下意识地重复神女的话,又甜蜜的抿了抿嘴,带着期待的看向神女:“舒服的,您要亲自试试吗?”亲自将他玩到流水,玩到高潮,玩到崩溃,他想告诉他的大人,发情期的狐妖是多么合适的玩具呀,足够淫荡,足够热情,而他又很乖,一定会听话的。

但是他不敢,大人是天上的皎皎明月,怎么能被淫乱的他玷污,他含着笑跪在神女脚边,脸颊轻轻贴上她的指尖:“求大人赏奴。”

神女拨开他被汗水浸湿的长发,手指顺着他泛红的眼角抚摸,直到将他的头微微抬起。狐妖自以为足够克制隐忍,却不知他润了水的眸子和潮红的脸庞是多么勾人。

神女觉得心里像有羽毛在挠,痒痒的,催促着她将身下的人一点点打上自己的印记,她想看着他在自己的身下失控,每一句话,每一滴泪都为自己而流,她不知什么是欲望,却无师自通的学会了占有。

她描摹着他的唇,本是冷淡的唇形,如今却染上了渴求与欲望:“怎么赏你?像你刚才一样吗?我看别的男狐妖不是这样解决的。”她的问话中带着天真,却将狐妖钉在了那根名为羞辱的铁柱上。

“奴天生下贱,”狐妖紧紧攥着身上的外袍,像是想从中汲取一些勇气,他一反常态的直视神女,最终给自己选好了定位,“要被肏后面才能满足”他顿了顿,下意识的咬唇,勉强勾起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求大人肏奴”

狐妖想要将自己蜷缩起来,却又强迫着将自己情动的身躯展现给大人,看吧,即使是羞辱贬低,他的后穴依旧会恬不知耻的流水,只因为对面的人是他朝思暮想的大人。

“你不要这样说。”神女忽然感到后悔,她以为自己只是随口一问,结果却逼着狐妖说了这么多自轻自贬的话来,“我当初救你就是知道你是个坚强无私的妖,和那些只想着交配的狐妖不一样,你的身体喜欢被这样对待,不代表你就是个下贱的妖,你不该为此而感到难过。”

“大人”狐妖真的很好哄,刚刚还一副隐忍难过的表情,这时就又高兴起来了,他小心翼翼地掩下眼中的迷恋,温声邀请:“奴明白了,那您要尝尝奴的滋味吗?”

神女这次没再拒绝他,转而拿出了一支崭新的毛笔:“这是我成年时亲手做的毛笔,就用它来好吗?”

毛笔的笔头是上好的狼毫,柔软却不失坚韧,要是放在身体里但狐妖明白神女的意思,这是大人的一片心意,他怎么会拒绝呢。

狐妖轻轻吻了笔尖,又留恋的蹭了蹭,才重新作出承欢的姿势:“大人,奴的后穴已经湿了,求大人啊”

未完的话语变成的小声的惊呼,细密的狼毫还是太刺激了,酥酥麻麻的空虚感从后穴沿着尾骨蔓延,他浑身都软了下来。

饱满的笔头照顾到了他的每一寸肠肉,伴着神女生涩的抽插,狼毫刮刺着他敏感的内壁,一股股液体不受控制的从后穴喷出,将青翠的笔杆染的发亮。

狐妖眼中含泪,浑身泛着情欲的粉色,他想要绞紧双腿,解一解后穴的痒麻,想要呻吟,想要哭求,但最后他什么也没做,只是默默的捂住了嘴,将腿又分的更开了些。

“感觉怎么样?”神女总在欺负人的事情上无师自通,她甚至很认真的学着狐妖拿着毛笔往他的内壁上捅。

被淫液浸湿的笔头如烟花般绽开,每一根毛都尽职的搔刮着肠肉,“大人,大人好舒服啊”狐妖几乎是瘫倒在地上,小腿因为过度的紧绷而痉挛着,但他说的也不是谎话,虽说毛笔对他来说就是饮鸩止渴,但光是神女点在他后腰的一节指尖,就足够将他送上精神的高潮。

一听说神女回来了,友人就马不停蹄的来到了她的洞府。

那时神女正靠着座椅喝茶,一只半人高的白狐趴在她的腿边,微微摇着尾巴,一人一狐看起来惬意极了。

友人在旁坐了许久,也不见神女搭理她,她故作埋怨的问道:“你这是带了个宠物回来?”

“宠物?”神女终于看了一眼友人,又将注意力放在了狐狸身上,手指从上而下的划过它的耳侧,又用手心摩擦狐狸的耳朵尖,“嗯,确实是宠物。”

狐狸小声的“嘤”了一声,撒娇似的往神女怀里蹭,连狐狸带尾巴都软成了一滩。

神女带着笑搓了搓它泛红的耳尖,又在它毫无防备的脖颈处揉了几下,顺着脊线从头撸到了尾,连最敏感的尾巴根也没有放过,还刻意多用了些力。

一直乖巧的狐狸终于忍不住了,前爪软软的搭上神女的小臂,没伸爪子,也没有用力,比起拒绝更像是祈求。

于是它连爪子也没能被放过,神女握住了它的的两只前爪,捏在手心细细的揉,打着旋的揉爪子背上的绒毛。

狐狸没了前爪的支撑,只能软软的趴在神女怀里,大人说他是宠物,他就不敢出声,只能自暴自弃的缩在大人怀里,半人高的白狐缩成了一个白毛团子,连尾巴都娇娇的缠上了神女的手腕。

友人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这白狐太乖了点,这样“欺负”都不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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