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躺好不许动
擦嘴巴,一边破防地叫骂:“陆栖庭,你疯了吧,这么臭你都亲得下去?!”陆栖庭将手放下,无所谓地看着她:“我是有点洁癖,但是宝宝你也有啊,你都不嫌恶心,我怎么能嫌恶心呢?”他恢复那副惯常冷漠的样子,抬手去挽邓月馨脸颊旁的碎发,然后捏着她的下巴令她抬起脸来,晲着她的眼睛,语气轻飘飘地说:“你以为吃大蒜我就不会亲你了吗?我不会让你如愿的,你尽可以继续试,两叁天,一星期,一个月,或者半年,看看咱俩谁先败下阵来。”王!八!蛋!邓月馨气鼓鼓地看他,牙龈都快咬碎了。然后陆栖庭又扣着她的下巴吻了下来,邓月馨瞪如铜铃的眼睛也很快被他用手指盖住,视野一片黑暗,邓月馨只听见公园里虫鸣鸟叫的声音,然后就是陆栖庭炙热的唇,和柔软的舌头。邓月馨仿佛有种错觉,他们两个的亲吻不是在充满花香的公园,而是在阴暗的厕所。
她在心底彷徨地叫喊——ohygod!陆栖庭也太重口味了吧!他真的不会觉得恶心吗?她自己都受不了地想要刷牙!邓月馨简直无法理解他,她只想结束这个吻,手摸索着伸到陆栖庭坚韧的腰侧,揪着他的一层皮开始掐起来。很快有只手伸过来按住她的为非作歹。邓月馨不死心,又伸另一只手去掐他另一侧。陆栖庭只好松开了她。邓月馨于是继续用纸擦嘴巴,她从包里拿出一瓶矿泉水,漱口一般大口大口灌进嘴里又咽下去。这时有人迎面走来。邓月馨默不作声地等着人过去,嘴也漱得差不多了,她将空瓶子盖好,大步走上前扔进不远处的垃圾桶里,然后转过身看着走过来的陆栖庭。“能不能不要缠着我?你这样让我很困扰。”陆栖庭斜看着她,声音沉稳无波:“在你家的时候我已经跟你说得很明确了,我想你没有忘记。我是不会放开你的。”“你……”邓月馨无奈,“你到底喜欢我哪里?我全改了行不行?”陆栖庭拉紧她的手:“我喜欢你的全部。”这她怎么改呀?邓月馨叹口气:“可是我不喜欢你啊。”“宝宝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叫日久生情。”邓月馨呵呵一笑,“那你有没有也听过一句话,叫强扭的瓜不甜。”陆栖庭说:“不甜我也要。”“唉……”邓月馨又老态横生地叹口气,“怎么跟你说你就是不听呢,共情别人的感受很难吗,尊重别人做不到吗?你这样做束缚了我的自由……”陆栖庭目光深深看着她,神色认真而疯狂,“你逃不掉的,除非我死。”男人大手像钢筋一般紧紧箍着她。邓月馨感到一阵头皮发麻,她小声说:“你拽疼我了。”“对不起。”陆栖庭回过神来,微微松了力道。两人慢慢地走着,陆栖庭又说:“宝宝有在网上看过一句话吗,假如生活强奸了你,你又无法反抗,那就闭着眼睛去享受。你觉得困扰,是源于你内在抱怨和反抗,你试着去接纳,便不会感到痛苦了。”邓月馨冷笑,“怎么?想给我洗脑,那你省省心吧。”陆栖庭怜爱地看着她:“我只是希望你不要那么烦恼。”“别假惺惺的!”邓月馨甩开他的手,“你要是真的在乎我的情绪,就不会强迫我,不要再说这种让我顺从的话了,我嫌恶心!”陆栖庭将她拽回来,紧紧抱到怀里,声音低低地说:“宝宝,我不能失去你。”他将邓月馨箍得很紧,口中仿佛含着泪,声音破碎。明明差不多一米九的高大个,此刻身体居然有些颤抖,仿佛邓月馨一推就散架了。为什么感觉分开他好像会很痛苦?邓月馨闭上眼睛,强迫自己清醒,还在心底默念: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不要因为鳄鱼掉了几颗眼泪就觉得他是好货了……她睁开眼睛,发奋挣扎,却发现还是无法离开陆栖庭的怀抱,于是只好任由他抱着,然后咬牙切齿地说:“好,你很好!”她仰起头,却只看到陆栖庭凸起的喉结和锋利的下颌线,男人身上的高级木质香如同怀抱一般紧紧缠绕着她。邓月馨拍拍他的肩膀,说:“行吧,那咱俩就耗着吧,但是你知道的,我不会对你妥协,看咱俩谁犟得过谁吧,总有结束的一天。”陆栖庭站在光影的黑暗中,朝她看来的眼神很复杂。最后,在无声的凝望中,他轻声说:“好。”陆栖庭微微松开邓月馨,手却伸过去紧紧拉住了她。两人一阵安静无言,走到小桥上,靠着水泥砌成的护栏站了会,这时候夜风顺着水面吹过来,清清凉凉的。邓月馨说:“其实主要想和你谈的是另一件事。”陆栖庭问:“什么事?”邓月馨没听到周围有谈话声或脚步声,但她还是探头看了看,然后才说:“你今天大白天的发什么疯,那可是公共场所,你还把我拽进厕所里,弄出动静,你知不知道我担惊受怕了多久?”“可是宝宝你很湿啊。”陆栖庭抚摸她的后腰,指尖不安分地游移着。邓月馨侧身拍开他的手,“我跟你说认真的!你就算要做,也不能在公共场所,当着大家的面!更不能故意叫我难堪!”陆栖庭骤然一把将她拉进怀里,眼睛睁大了些:“宝宝的意思是私下就可以?”两人下体相贴,感觉到男人胯下某物有硬起的迹象,邓月馨脸都要黑了。她倒是想拒绝啊,但是拒绝得过来吗?他一个不高兴就要强迫她,在学校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他存了心她躲也躲不过来。但被男人这么明晃晃地说出来,未免叫邓月馨挂不住脸,面上当即腾起一片薄红,咬着牙说:“不可以!在哪里都不可以!”陆栖庭笑着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好,我知道了。”邓月馨喘着粗气:“你知道个屁!你什么也不知道!男人胯下巨物更加大了,开始顶着她的腰,邓月馨涨红了脸,伸手推拒他想要靠近的胸膛。陆栖庭托住她后背:“宝宝别害羞,这里没人。”邓月馨手绕到背后揪他手上的皮,“我说了不可以!”陆栖庭仍然温柔地笑着,低沉如醇酒般的嗓音在耳廓边响起,“嗯,宝贝是说了不可以,但是,我可没有答应你呀。”“你!”邓月馨感到气血快速上涌,她恨不得将陆栖庭手上的皮撕下来,“那你要怎么样才能同意?”她再也不想图书馆那样的事情重复发生了,不然有一天不是被气死,就是被吓死。陆栖庭拽回她的手,耐人寻味地说:“那我可得好好想想了。”“那你赶快想。”邓月馨不耐烦地说完,转头就看到远处有个人影走过来,她连忙拍陆栖庭,小声道:“有人来了。”知道邓月馨脸皮薄,陆栖庭松开她,又自然牵起她的手往桥的另一头走去。等到那人擦肩而过,走远了,邓月馨才问:“想好了吗?”陆栖庭仰头看着夜空,繁星满天,微风清凉,他感受着掌心的温度,然后笑着说:“法地抚摸起来,一边伸手进背包里找那包小塑料袋装的小米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