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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如巨石般的压迫感。邓月馨咽了一口唾沫:“我在找套。”陆栖庭微顿:“什么套?”邓月馨怼道:“还能是什么套?”“你说避孕套吗?”“不然呢!”邓月馨佯装怒意,“之前不是说了不可以射在里面吗?”“你居然买了套?”陆栖庭声音难掩诧异,邓月馨却听出了他的不信任。她说:“对啊,难道我指望你买吗?你根本就不想用套。不过我刚才摸了摸没找到,可能是下午落在家里了。”陆栖庭笑了笑,“那下次直接去你家里做吧。”邓月馨不知道他是信还是没信,但看起来好像是不追究了的样子,于是也只好硬着头皮说道:“再说吧。”陆栖庭的吻重新落了下来,沿着她的嘴唇往下,落到脖颈间吮咬。他似乎很喜欢吻她这里。邓月馨想起上次,连忙说:“天太热了,不适合带丝巾。”陆栖庭没有回复她,但是吮咬变为了情意绵绵的舔舐,他的唇继续往下,用牙齿咬住邓月馨的衣服叼上去。感受到胸部暴露在空气中,邓月馨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挣扎间手腕一阵发疼,“别,等一下!”她实在不想和这狗男人发生关系!她只想在男人快高潮的时候,狠狠涂一把红辣椒!让他从云端,跌到痛苦的深渊。陆栖庭将她挣扎的两只手紧紧箍在一起,又扣着她下颌,声音沉沉:“你这么抗拒,我不得不怀疑你一开始把我拉进来其实另有目的。”男人嘴唇几乎贴着她的,一字一句拷问:“或者说,你的包里有什么吗?”邓月馨大脑嗡嗡作响,“什么有什么,你在说啥,我只是不喜欢被掌控,你松开我,先从我身上起来!”陆栖庭不说话。邓月馨厚着脸皮说:“我想要在上面!你起来!”陆栖庭惩戒般将她下颌捏疼,声音冷冽:“可以。不过,我要先检查下你的包。”邓月馨知道这茬是躲不过去了,于是怒气冲冲地说道:“给你给你,你先松开我!”陆栖庭一松开,邓月馨就坐起身来,连衣服也没来得及整理,就转身将包拎过来扔给陆栖庭。而那包小米椒也在刚刚被邓月馨以迅雷之势掏出来,暗暗藏入身后茂密的油菜花里。她松口气。然后看见陆栖庭将手机电筒打开,开始翻看她的包包。里面东西很少,一览无余。只有两本书,一包卫生纸,一个充电器和一副耳机。邓月馨毫不客气嚷嚷起来:“真搞不懂你的脑回路,我想在这种事上争一下主导权怎么了嘛?你居然怀疑我别有用心!真扫兴!”她一边说着,一边将胸前的衣服盖下来,规规矩矩整理好。陆栖庭将她的东西还给她,深邃的眼底盛着犀利的光芒,“因为你很奇怪,我总觉得你肚子里憋着坏水。”“哼!你知道你这叫什么吗?你这叫投射效应,自己坏水多就觉得别人也这样,真是没救了。”邓月馨看起来一副受不了的样子摇摇头,拎着包挂到肩上,就要站起来。陆栖庭眼疾手快拉住她,“你干嘛?”邓月馨尽量让自己看起来理直气壮:“我不想做了!兴致都被你给搅散了!”手机亮光还在照着,足以陆栖庭看清她的表情,他眯起眼:“宝宝,刚刚不是还说想在上面吗?现在就想溜了?”邓月馨瞪他:“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我现在就是不想做了不可以吗?”陆栖庭笑起来:“哦,懂了,原来宝宝其实也不满足于一星期一次,好的,我明白了。”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一脸兴奋憧憬的样子叫邓月馨心中不由一慌,当即抡着包直接朝男人砸去,“谁是那个意思了!别胡说八道!”陆栖庭问:“那你是哪个意思?所谓难忘的夜晚,就是你主动?”邓月馨没说话,像默认。陆栖庭又问:“为什么想要主动?”男人攥住她的手如钢筋一般坚固,似乎不解释清楚她就甭想走了。邓月馨只好继续圆谎,“因为你睡我,让我觉得是你占了我便宜,我很不爽,换成我睡你,我心理上会舒服很多,听明白了吗?”她斜睨一眼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冷声道:“松手!”陆栖庭紧紧盯着她:“你的意思是你把我当性用品吗?”邓月馨抬起下巴:“你这样理解在某种程度上也没错。”这在陆栖庭看来并不是侮辱,他甚至很乐意为邓月馨效劳,“宝宝高兴就好,但是是你先点起的火,现在想走,晚了。”一阵天旋地转,邓月馨眨眼间已经躺在陆栖庭身下。这次男人不顾她的挣扎,死活将她的裤子拽开了。邓月馨怒吼:“陆栖庭!”陆栖庭将发亮的手机铺盖在铺满油菜花枝叶的地上,视野再度陷入灰暗,“宝宝再叫得大声点,说不定有人没走被吸引过来,嗯——这样的地方很适合偷窥呢。”邓月馨气得胸膛起起伏伏,却只是喘着粗气不说话了。但她还是手脚挣扎着,叫陆栖庭脱她内裤也不方便起来,邓月馨气得眼睛飙泪,借着手机铺在地上边缘散出的光芒,大致瞄了一下陆栖庭的裆部就用脚狠狠踢了过去。可惜被这王八蛋堪堪避过了。然后,桎梏她的力道变大,触到的每一寸肌肤都泛起痛来。邓月馨也踢得更狠。紧接着,“嘶啦”一声在黑暗中响起。邓月馨瞪大双眼,身体不由哆嗦了一下。陆栖庭这王八蛋居然把她的内裤撕碎了!她气得发抖,也不管附近是不是有人了,直接吼起来:“陆栖庭!你踏马有病是不是?不做能死啊!!”陆栖庭声音平静地说:“是你先勾引我的。”“放屁!”居然还倒打一耙?!邓月馨气得胸口发疼,喘着气道:“你给我住手!”陆栖庭这个反骨仔,直直挺着硬物就往她腿间插了进去。虽然邓月馨先前被他摸得湿了一些,但那样的程度完全不够,男人粗大的硬物不顾阻涩硬生生挤进去,直叫邓月馨痛得控制不住拉长了音呻吟出来。她一切的挣扎,都随着身体被入侵,软了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