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出戏
他手指逗弄她的阴蒂,薇薇娇嗔道:“井哥,你好坏啊。”
“你不是白天没爽够吗,我来替他补上。”井济恩用空闲的大拇指按在上面来回打转,时不时用坚硬的指甲戳动。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她紧紧咬住下唇,身体的颤抖变得更加剧烈。
他将两片阴唇向相反的方向推开,用手指操她,水的阻力随着他玩弄的力度增加。薇薇两眼逐渐迷离,男人的手指在她紧致的甬道里进出,更加用力地搅动。薇薇的小穴把他的手指牢牢吸住,让他充分感受到她的肉壁是如何扩张收缩的。
他才刚咬她的肩膀,她就说:“井哥,我明天还要拍戏呢。你留了印子,我到时候一脱衣服大家都能看见……”
“行吧,你要不说我都忘了,我就不给你种草莓了。把头发撩前面去,给我看看你的背。”薇薇一撩开头发,他的舌头就贴上来,用舌头舔着她沾满水珠的脖颈。
“哈啊,好痒,井哥……”
“乖,哥来让你舒服。”他嘿嘿笑着,按摩她的乳头和私处。
薇薇的身体很敏感,哪经得住这番抚摸,很快显出欲火焚身的架势来。
井济恩将她每一次轻微的颤抖都尽收眼底,看着她的乳头因为充血变得坚挺。他知道阴蒂高潮来得快,便着重于用手指快速揉搓阴蒂给予她快感。薇薇忍耐到了极限,不得已用大腿夹紧他的手,求他慢点,他反而变本加厉地动作。
薇薇外阴那里触感不同于水的液体越来越多,他让她转过来面朝着他自己上来。
薇薇第一次和人在水里做爱,水的浮力托着她的身子,减缓她的动作,让插入变慢。上次用骑乘位是和沙克达在他的办公室里,想到那天他对她做的事,薇薇就会心跳加快,脸红不已。
井济恩按着她的后脑跟她交换彼此口中的涎水,薇薇眯着眼,胳膊搂住他的肩膀,和他亲密无间像一对爱侣。他填满她下身的空虚,薇薇并不觉得满足,反而不知所措起来。她迫切地想摆脱这情欲的地狱,不想被他拉扯着坠入更深。
两人的舌尖先是在口腔内纠缠,随后又来到口腔外,舌头伸在外面并没有凉快多少,浴室里全是热的水汽。
软肉包裹肉棒让井济恩感觉妙不可言,他手扶着薇薇身体两侧,一次次顶弄她的小穴。薇薇此时身不由己,罕见地露出了妩媚的表情,星眸潋滟,红唇半张,绷紧了脚趾把腿盘在了井济恩的腰上。
两人身上的汗水全都流进了浴缸里,想到他正在和自己的梦中情人洗鸳鸯浴交换体液,井济恩就血脉偾张。薇薇的迎合无异于助长了他的欲火,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活。他低头密密吻着她的胸口,薇薇顺势抱紧了他的脑袋,让他把脸埋在他的胸口。
“井哥把精液射给我,我的子宫想要你的精液。”
井济恩从没听她说过这种话,装作痛心:“瞧瞧你现在淫荡的样子,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薇薇吗?”
面对井济恩的嘲笑,薇薇挑挑眉:“你不给我自己榨。”
她动腰动得更欢了,手搭在他肩膀上和他拉开距离,用上今天新学到的技巧。薇薇胸口没有遮挡,两个奶子晃得他眼花缭乱,池子里水花喷溅,偏偏她还一脸清纯。要不是她熟练的动作,他真要误以为她是个处女。
从她说出那句话不到一分钟他就被她夹射了,井济恩觉得有失颜面,认为浴缸限制了他的发挥,打算转战卧室。
两人身上擦干后,他阴恻恻地笑:“小婊子,今天不操死你我就不姓井。”
薇薇一个劲装弱:“饶了我吧,井哥,我错了。”
“现在认错太迟了。”井济恩搂着她上床一顿猛亲,还没来得及做别的,电话响了。他看了一眼手机屏幕,不甘心地开始穿衣服,说:“算你走运,今天先放你一马。我今晚晚点回来,你先睡吧,不用等我了。”
薇薇等他走后松了口气,躺在床上湿着头发用被子裹紧自己。她休息了一会,想起刚才他在自己脸上乱亲一通留下了口水,下床回浴室,把脸和上身慢慢又洗了一遍。洗着洗着,她想洗也没用,洗干净了她也还是要出卖身体,这样的日子不知过到什么时候是个头。
薇薇端详镜子里的自己,与心灵的疲惫不同,她的外表看上去气色不能更好了。井济恩了解她的饮食习惯,身材管理与皮肤保养这些都是经纪人的必修课,他把她照顾得和在国内一样。
频率高的做爱居然不会让人走向死亡吗?她摸摸自己的脸,皮肤紧致有弹性,全要归功于这一台面的瓶瓶罐罐。
她离开浴室,没有裹浴巾,走到窗边向外俯瞰着晚上的城市。车像河水流过河床那般从马路上开过去,一盏盏路灯,到处是通了电的招牌和霓虹灯。
这座城市里此刻应该有人在做爱,有人在工作,有人美满地和家人在一起用餐,也有人和她一样背井离乡、和亲人分离。
薇薇垂下头,没有吹干的长发乱七八糟地贴着她的身体,蒸发的同时散发着凉意。她抱住自己,幻想自己从楼上跳下去的场景,不知道她自杀的事会不会上新闻,还是说被沙克达压下去。
她还是没有吹头发,穿上睡裙,从床头柜里找出纸和圆珠笔。她坐到桌子面前,拿起笔,写下的并不是遗书,而是一封给爸爸的信。
信里她的遭遇并不悲惨,只是来日本旅游放松心情而已。信里她去看了富士山,有些遗憾现在不是樱花的季节,不能赏樱。
“不过没关系的,爸爸,等你出狱了,我们找个时间一起来日本旅游吧。到时候樱花盛开在枝头,伴着富士山的远景,一定会是很动人的美景。”写到这,薇薇的眼泪大颗大颗滴落,弄湿了信纸。
反正这封信也不可能送出去,自己连谎言都无法传递给爸爸。她来到日本两个月了,除了经期其余的时间差不多都在做爱,和不同的人做完还要被经纪人和沙克达欺负。她吃了很多粒避孕药,有时做爱强度太高她下面会肿起来,很痛,可是喊疼也没有人会理她,慢慢的她就不说了。
等爸爸出狱是她目前活下去的唯一动力,五年时间不会太长的,她想:初中和高中六年一眨眼就过去了,五年比六年少一年,这还不快么?
站在人生的时间轴上,每个阶段向前或向后眺望都是件奇妙的事。台灯橘黄色的光照着薇薇面前的信纸,薇薇托着腮发呆,回忆五年前。那时她还在上戏剧学院,周末和朋友聚餐,何曾想自己有朝一日会在异国他乡遭难。
五年后的她又会在何方呢?这辈子还有机会和爸爸与朋友们重逢吗?
薇薇把写好的信拿起来,轻轻贴在胸口,似乎希冀着靠文字的力量让心脏的鼓动与那些远在彼岸的亲友们共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