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出钱
私下里既变态又缺德。
不管他说什么她都乖巧地坐那听着,也是她没长尾巴,不然非得摇几下示好。
“小薇有没有听过一个寓言故事,蠢笨的猫呢,隔三差五来找人类要鱼吃,每次一条就满足了;聪明的猫呢,会向人学习怎么钓鱼,以后就不用求人还有鱼吃。小薇是聪明的小猫对不对?”他凑近,声音轻柔但是内容很有力量:“干爹砸钱把你捧红,你呀,也不用每次都来找我要鱼吃了。”
她懂他的意思,表现得很坚决:“钱是名气的副产品,我想像玛丽莲?梦露那样过了一百年还被人津津乐道。只要能达成这个目的,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说完,她很大胆地靠上去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他咧嘴笑着说:“来都来了,留下来吃个饭再走吧,以后有机会给你尝尝干爹的鱼。”
食色不分家,薇薇对这块略知一二,尤其是在日本文化里,很多作品都会用偷情男女在家中吃饭这一情节来暗示他们有不正当的关系。
如果是商务会餐,完全可以在外面的餐厅解决。已经步入社会的成年男女还把对方带回到家里吃饭,说明两人的关系不一般。亲自下厨更是意义特殊,哪怕双方全程没有肢体接触,也足以达到一种精神层面交合的效果。
落地窗外白光一闪,薇薇知道要打雷了。这相当于一个信号,轰隆隆的雷声一响,她一个猛子钻到沙克达怀里发抖。
她太用力撞得自己脑袋晕晕的,回过神来抱着他继续哆嗦。沙克达身子结实,被她撞了一下倒没什么事。
他搂住怀中的娇躯,开口:“害怕打雷?”
“嗯,我怕。”听到他发出低沉的笑声,她抹了抹眼泪,嗔怪道:“干爹坏死了,净笑话人家。”
“有什么好怕的,不是有我在。还是说你是狐狸精托生的,上辈子被雷劈过?”
不消多时,外面又响起一道雷,薇薇干脆把脸埋到他胸口,发出撒娇的声音。
“你这样抱着我,待会我要怎么吃饭?第一次来干爹家就让干爹饿肚子?”他两根手指托起她耳垂上的金耳坠看看,说:“这个太小气了,明天你要是没事,我带你去金店挑几副上档次的。”
她一笑,眼里闪着狡黠的光:“干爹您对我真好,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
“小骚货,都投怀送抱了还在这装蒜。”他咬了她耳廓一口,没有使劲。
她嘤咛一声,委屈道:“不是我装,人家刚好来例假了,没办法好好报答干爹。”虽然她可以给他口交,但是不能自己说,得他要求才行。
他却说:“我不戴套你也不会怀孕,还不用吃药,多好。”
好吧,她还是高估了他的下限。
薇薇脸上的笑容僵了僵,很快恢复正常:“您说得对,确实好。”
看来渣男都是一个样,之前井济恩也想在她经期时操她,被她好说歹说才放弃。上辈子沙克达让她生理期放假,可能也不是爱惜她,而是觉得经血影响观感吧。
晚饭的时候倒是没再打雷,然而他抱着她边摸边吃,那叫一个黏糊。她故作天真实则淫荡的姿态,远比晚饭要可口。
他享用了晚餐,接下来要享用流着鲜血的她。为了不弄脏床单,两人到浴室里做。
浴室里有一个复古唱片机,看不出来他是那种会在泡澡时听音乐的人。
他单手操作着,放一张黑胶唱片上去,让它发声,听前调她认出来这是李思特的《匈牙利狂想曲》。
想到这首钢琴曲时而舒缓时而激烈,她有些害怕:生理期做爱太激烈好像是会死人的,如果他打算用这个节奏操她的话,真的不会出事吗?
只见他沉吟片刻,又换了一张黑胶唱片,是贝多芬的《月光》,柔美抒情,节奏缓和。
……原来刚刚是拿错胶片了吗,吓她一跳。
薇薇想象他边听《匈牙利狂想曲》边洗澡,到节奏快的地方是不是会加快手上的动作?思及此,她有些忍俊不禁。
伴着音乐声,薇薇帮他宽衣解带,脱下的衣物随意地堆放在大理石圆台上。
沙克达体型比常人大一圈,他家的浴缸也是大型号,容纳两人也不会显得拥挤。
她脱了衣服优雅地抬腿进去,站到他两腿之间的浴缸内壁上。像在舞台上表演舞蹈那样,她跪坐下来,羞赧地贴着他的身体,扭着腰肢与臀犹如蛇一般往上爬。
无毒蛇也是会咬人的,她正是这样一个危险的小东西,只是将致命性掩藏在了可爱的外表下。
沙克达按着她的后脑和她亲了个嘴,耳鬓厮磨的同时手沿着她光滑的脊背往下摸。
现在她要演一个光着身子接吻会害羞的处女,伏在他胸前,仅仅是和他舌吻了一分钟,眼泪都出来了。唇分开后,她大口喘息着,一脸清纯看地着他。
他的眼神对她来说依旧晦涩难懂,从不叫人看透他心中所想。她不确定自己能否打动他,名家作的乐曲在浴室中回荡。
由于过去那些不好的回忆,交合在她心中无疑是丑恶的,在做爱时听着这样伟大的作品,她心中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她正恍神,他拍拍她的屁股,让她把身子直起来。
欣赏了一阵她漂亮的肉体,他当着她面,拉动她小穴外的白线,把染红了的卫生棉条拉出来。她的下身在滴血,这让从小在性保守环境长大的薇薇不可避免地感到羞耻。
明明这和小便一样只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但每回都避着人才做的事情现在让人——特别是一个对自己有欲望的异性看到了,她的脸颊不禁发烫。
他娴熟地吻着她的胸乳,义肢重点关照乳尖,手指沿着她的阴唇滑动。生理期她的性器官极其敏感,而经血更是充当了天然的润滑剂。
她难堪地呻吟着,在钢琴曲旋律稍微激烈起来的一刻,从她下体掉出一块黑红色的子宫内膜,被他掌心接住。
他不嫌脏,因为经血本质上就是她血管里流动的血,不是废血更没有毒。他年长她太多,积累的阅历使得他的见识远超和她同龄的男人。
薇薇呼吸一滞,待节奏舒缓她才大口喘息起来。这次不是演的,和他做爱让她有种被掌控的感觉,他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刺激着她。
音乐会影响着人的行为,她的心被他攫住,抛进了曲调。她的灵魂在这条河中流淌,而她的肉体也渐渐臣服于面前的男人。
薇薇脱离了自身的节奏,被他拉入,现在她只能跟着他的步伐来完成这场“双人舞”。但这样似乎也没什么不好,她毕竟是人,有生理需求需要解决。
他沾着血的手温热滑腻,握着她的手腕,引导她去摸他尚未勃起的胯下之物。
“这时候就别叫干爹了,喊爸爸吧。”
“太害羞了……”她低语着,似乎在和他协商。
“嗯?”这一声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还没做什么就让她下身又涌出一股热流。“不听话。”
他把她转了个身,用小穴朝着他,重重打她的屁股,每一掌下去都让她的臀肉波动。
清脆的巴掌声响了几下后,薇薇松口了:“爸、爸爸。”
她的忸怩大部分是假的,但也有一小部分是真心的窘迫。
“乖孩子。”他揉着刚才打过的地方,“粗暴一点其实很爽吧?你是喜欢被惩罚才故意犯错的对不对?”
“唔,才不是呢。”她动了几下屁股,回过头看着他。
原本背靠浴缸的他调整了一下姿势,变为平躺,扶着她的腰侧把她屁股正对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