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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有人来过。"
陆时序困惑的看着她:"你怎么知道。"
徐瑾指了指门上的锁头,陆时序恍然,锈迹斑斑的锁头已经被砸破很明显是被强力破开的,周围的杂草也有被踩踏的痕迹。
"现在里面是不是还有人。"
徐瑾先她一步走了过去,拿起那把锁头看了看一把推开了木门,回头微微一笑:"看样子是没人。"
陆时序看着她游刃有余的表现心头的疑惑更重,不过没有点破,跟着她走进了小院,里面的东西已经被翻了个底朝天,连院子中的大树都被刨开了。
女鬼飘了进去,停在了土灶周围,伸着手指向了一个角落。
徐瑾会意,走过去随手找了一块木板开始挖掘,陆时序一直站在她的身后看着她的所作所为。
不一会,一个铁盒映入眼帘。
"大人,就是这个。"
徐瑾打开了铁盒,里面是一个优盘,三份合同,还有数十张照片,照片中是王长明参加各种聚会。
她不认识那些人,不过想来也不外乎城市中的各种领导吧。
"好了,拿到了,我们走吧。"
徐瑾深知这里不宜久留,万一那些人杀回来她们就走不掉了,快速回到车上还没有开出村子,另一批人便出现在了小院。
为首的男人冷眼看着小院的门,身边的人陆陆续续走进去,一个人快步跑了回来。
"老板,有人来过,土灶被刨开了,看样子应该是我们没有找到的东西。"
"知道了,走。"
村子中的狗疯狂叫着,林子中的鸟儿四散纷飞仿佛都在预示着隐藏在夜幕中的危险正在渐渐靠近。
陆时序坐在副驾驶,看着车窗外的鸟儿,这份不安让她心绪不宁。
"徐瑾。"
"啊?"
陆时序侧头看着她,徐瑾一阵心虚,故作镇定的说:"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有病啊,深更半夜怪渗人的。"
"你,好像变了一个人,我说不出来,但,你很不对。"
"是吗?"徐瑾并未停车,而是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假如,我是说假如,你发现自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会如何?"
陆时序思索片刻,突然释怀了。
"我不知道你到底是谁,这件事结束之后将我朋友的身体还给她,不然,我会和你拚命。"
几乎没有威慑力的说辞竟然让徐瑾哭笑不得,她将车子停在路边。
"你怎么就确定我不是我呢?"
"感觉不同。"
徐瑾饶有兴趣想要逗逗她:"若你也不是你呢。"
陆时序没有理睬她的话中有话,而是淡定自若的看着她的眼睛:"我相信我的知觉,我在你的身上看不到灵魂,这也就证明你很厉害,你没有伤害我那就是说你不会,最起码现在不会。"
"哈哈哈哈……"
徐瑾趴在方向盘上笑的不行,缓了缓才松了口气说:"陆时序啊,这个世界最可怕的不是我,而是你啊,不必问了,你迟早会明白的。"
"嗯。"
她们在这个陌生的城市找到了徐瑾熟悉的律师,并将证据备份交给了他,布置好一切已经过去了三天,这几天陆时序一直很警惕的与她保持着距离。
徐瑾很无语,驱车回去的时候,她几次三番想要说出真相又被陆时序那副拒人千里的模样给怼了回去。
就这样不明不白的回去了,陆时序没有回家,也没有选择住在徐瑾的家,而是自己住进了酒店。
她们在酒店门外说好了第二天的计划,陆时序全程都在点头,徐瑾实在拿她没有办法。
临别之际,陆时序罕见的叫住了她。
"你放过我的朋友,她是无辜的。"
徐瑾很无语,摆了摆手:"跟你着家伙说不明白,我也不想解释,你愿意怎么想怎么想吧,真是无语至极!"
车子疾驰离开,扬起的沙尘弄的陆时序一阵咳嗽,此时她还是满心都在担忧被夺舍的徐瑾。
走进酒店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从另一边走出的桑芜。
她的身影一晃而过,桑芜喝了一点酒,揉了揉眼睛。
"看错了吗?"
她有点迷蒙,拿出了手机拨通了陆时序的电话。
"喂?"
"你在哪?"
陆时序整理好情绪,开口说:"在酒店啊,这个时间难不成在外面吗?怎么了,想我了?"
桑芜看着刚才的方向,摇头叹息:"是啊想你了。"
看来是自己看错了,说不定是因为太想陆时序所以出现了错觉吧,打着电话坐车离开了这里。
而她不知道,此时的陆时序如坐针毡。
好不容易摒除了桑芜的怀疑,反而是她因为撒谎彻夜未眠。
挨到了第二天的晚上十点,徐瑾按照约定来找她了。
她们来到了工地的后门,工人们早就停止了作业回到了宿舍,这也是她们最佳的动手时机。
徐瑾在围墙出停下了脚步,神情严肃的盯着工地的上空,仿佛在看着什么东西。
"怎么了?"
陆时序也抬头看去,可惜什么也没有看到,除了今夜雾气有一点点重之外并未有什么异常。
"真是有意思。"徐瑾竟然笑了起来:"看来王长明为了不让别人把这里做下去废了不少心思,这种法阵简直就是杀人于无形。"
"法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