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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新郎确实什么也做不了。"陆时序微微歪头看向了桑芜笑着说:"因为,她没有新郎,新娘倒是有一个。"
桑芜知道她是故意的,怒了努嘴:"是啊,那我的新娘也每天忙的要命喔~"
李峰察觉出了不对劲,脑袋里那根断掉的弦忽然连接成功,医院中的那个暧昧瞬间涌入思绪,他震惊的看看桑芜,又看了看陆时序。
"我靠!你俩真的?我靠!才三个月,你俩就 ……"
陆时序没有理睬他,满不在意的走过去将一份文件拍在了他的胸口:"怎么,我已经嫌慢了,赶紧工作。"
李峰拉着陆时序走了,看样子是要刨根问底去了。
桑芜无奈的摇了摇头,这时手机忽然来了一条短信,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墙壁中的爱人九
夜色匆匆,树影婆娑起舞,桑芜行走其中好似鬼魅般。
耳边静谧的可怕,她握紧了手中的qiang时刻警惕着周围的一切,树林被一点点拨开云雾,一座古老的亭子映入眼帘。
看到亭子的那一刻,桑芜怔住了。
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从未有过,脑海中好像有什么正在挣扎着突破束缚衝出。
"你来了。"
声音凭空出现,空无一人的亭子若隐若现人影闪动,渐渐形成了一个女人的身形。
女子身着古装与这现代社会格格不入,妖艳的红色与那惹火的身段紧紧贴合在一起沾染了风尘味。
"你是谁!"
桑芜举起了qiang,她这次来就是为了抓住凶手。
女人缓缓回过头,那俏丽的容颜惊为天人,与生俱来的妩媚更是勾人心魄就连桑芜都为之动容。
"尘封千年在另一幅躯体中,我早已忘记了自己是谁。"女人半掩唇瓣悄然出现在眼前:"若是非要问~不如你自己想想。"
桑芜被她吓得一个趔趄,尽管如此还是淡定的笑了笑:"别墅的杀人事件,是你做的?"
她悄悄按下了胸口的记录仪,女人撇了他一眼并未在意。
"假如,你觉得这种俗物可以做到什么,那便随你吧。"女人满不在乎的背着手回到了亭子中:"不止是别墅,还包括,十年前。"女人如鹰视狼顾般的眼睛紧紧的盯着桑芜:"还有你的父母,包括失手没有除掉的你。"
桑芜被这突如其来的真相衝击了大脑,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十年前的一幕幕再一次出现在眼前,漫天的火海,被镶嵌在墙壁中浇筑成雕塑的母亲,跪在地上悲痛欲绝的父亲。
眼泪不受控制的落下,桑芜的痛苦的捂住了头,一步步后退着。
深埋在心底的恨意再也没有了克制的理由,杀害父母的凶手就在眼前,眼神渐渐变得锐利。
猛地,她抬起了qiang。
"砰!砰!砰!"
一连开了数qiang,桑芜的眼里只有疯癫的报復。
可眼前的女子却丝毫没有影响,甚至俯下身捡起了地上的弹壳看了看,暗自怎舌。
"你以为,这小小的破铜烂铁可以杀掉我?"
桑芜再次扣动扳机,可是已经没有了子弹。
空响之后,她扔掉了配qiang,一个箭步衝了过去,卯足了所有的力气要与眼前的人拚命。
女人游刃有余的闪躲,戏耍般将桑芜把玩在手掌心。
"你母亲死前苦苦哀求我一定要放你一命,你的父亲拚了命要守护你,我就是想不通啊。"女人捏住了桑芜的双手,皱眉看着她:"你凭什么可以得到这么多人的喜欢!凭什么你坏事做尽却享尽人间温暖,我恪守门规只为了一个人,却要得到天诛!"
桑芜咬着牙:"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但你必须死!"
"呵呵呵~"
女人抬手在桑芜的脸前挥动了衣袖,一股异香钻入鼻腔中,桑芜很快出现了眩晕,双膝一软跪了下去。
"不明白没关系,你会想起来,但此时的我不想了,我有更好的办法折磨你们。"
树林中受惊的鸟儿四散纷飞,野兽也不知为何缩在角落瑟瑟发抖,古老的亭子渐渐凋零消散在林中,仿佛从来不曾存在过。
"啊!"
睡梦中的陆时序忽然惊醒,额头布满的汗水打湿了她的鬓角,这个噩梦如此的清晰真切,她梦到桑芜在求救。
一时之间分不清现实和梦境的她,果断拨打了桑芜的电话。
"嘟嘟嘟嘟……"
"您好,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人接听……"
陆时序从床上跳了下去,焦急的在原地打转,打了几个之后想也不想桑芜是不是睡着没有听到,拿上车钥匙衝出了家门。
越是靠近桑芜的家,这种不安的感觉就确实明显,甚至不知道在闯了几个黄灯之后,她来到了桑芜的家门外。
打开门的那一刻,她的心便凉了半截。
门口没有桑芜的鞋子,早上出门时的拖鞋是她摆放的,还是原模原样的放在那里。
她衝进了卧室,空无一人。
身经百战的陆时序慌了,彻底慌了,她不断的拨打着桑芜的电话。
接过却只有一个,无人接听,甚至到了最后关了机。
"桑芜……出事……了……"
她骑着车子在城中中漫无目的的寻找,生怕错过每一个角落,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找到桑芜。
心急如焚的片刻走神,她撞到了石墩,人霎时间飞了出去重重落在了地上,顾不得伤势严重踉跄着去扶车子,车子却在怎么也打不着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