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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以深,她穿的并不多,隻着里衣,这样的动作让她领口开的很大,绯色肚兜一览无遗。
江肆微眯着眼睛,距离雪莲香气特别近,更甚的…山巅直接被触碰到。
会被临时标记,或者是永久标记的准备慕挽辞都做过,唯独没有想过这些。
来上京之前,有专门的女官对她讲过与干元相处之道,标记之事她知道的很是清楚,干元对坤泽的标记分为临时和永久,坤泽对干元的标记只能起到临时的作用,且具体情况是看干元和坤泽本身的,所以她上次对江肆的临时标记后有过预期。
但现在超过了。
若是后颈被捏住,慕挽辞未必会如此不淡定。
她不会脸颊发烫,不会不敢看江肆。
“别…”慕挽辞弱弱的开口,声音太过细微,完全没有让江肆注意到,她继续匍匐在雪莲山巅上。
虔诚又…
慕挽辞抬手,按住她的额头,迫使她抬起头来。
力气不大,江肆却乐意配合,抬眼看了看她,吻上了慕挽辞的下巴。
让慕挽辞不解的是,江肆完全没有要去触碰后颈的举动,只是贪恋…她的雪莲香气。
自小到大,最能引起慕挽辞情绪波动的人便是慕泽晟,如今对待这份姐弟之情彻底死心,慕挽辞便觉得自己再也没有软肋。
可如今,炙热的琥珀香蔓延在她的四肢百骸。
她乱了心神。
情绪又一次被压在身上的这个人牵动了。
江肆这一觉睡得极好,简直就是在雪莲池中打滚翻腾,里衣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她弄的凌乱不堪,侧着身搂住软糯的一团。
她睁开眼的时候,眼前是黑色一片,再往下看是线条流畅的颈背…
娇嫩白皙,就是偶有斑驳的红痕。
如何让记忆回笼,江肆试了几次,发现还是零零散散的。
她隻记得,昨晚自己来到了南院,看到了坐在雪莲上的慕挽辞。
香甜的味道太过浓郁撩人,慕挽辞却不愿意让自己跟她一起坐在雪莲上,还提到了南宫媗。
气恼的她…说了那句旁人不可。
之后,便是一片空白了。
不记得自己是如何把慕挽辞弄的半背红痕…又抱着人睡了一晚上。
“抱够了吗?”
慕挽辞不知何时转醒,冷冰冰的声音让江肆不敢再回忆,放在慕挽辞腰间的手也迅速的抽了回来。
慕挽辞被她弄晃动一下,瞥眉转过头来盯着她看。
这一转身不要紧,要紧的是…慕挽辞衣襟大开,红痕比后背还要多!
江肆的脸颊瞬间发烫,眼神想要挪开,却又控制不住的瞥了两眼,惹的慕挽辞满目不悦:“看够了吗?”
“我没有看…那里。”最后两个字显得欲盖弥彰,江肆说完便低垂着头。
直到她听到慕挽辞轻呵一声,才抬头看她。
“出去。”这一声比刚才的话还要冷,说完之后慕挽辞轻轻推了她一下,转过身不再看她。
昨晚发生之事江肆叫不太准,但眼下看来,定然是没做好事。
可又隐隐约约的记得一点,慕挽辞捧着她的脸,亲她。
也不一定完全是她没做好事?
不过她一身清爽干净,问出这话属实是有点…渣吧?
离开南院时屋门口没人,院门口的武婢也极为漠然。
旁人见怪不怪,江肆倒是心里发虚。
直到回了自己的住处,江肆才深出了一口气,又补了一觉之后才让桑枝烧水沐浴。
雪莲香气萦绕着她,这澡洗了和没洗区别不大,整整一天过去味道才淡了些。
她一整日没出门,吃喝都是被桑枝送到面前的。
心情有些复杂,身体倒是觉得的格外的轻松。
不过也只是持续到了晚上,躁动的心影响着她身体。
躺在榻上的江肆本是在看月亮,却突然想到了慕挽辞,想知道她在做什么。
而就在这时,桑枝敲门传话:“侯爷,长公主邀您到南院品茶。”
江肆翻身坐起,动作有些大,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桑枝等着回话便盯着她看。
江肆这才放慢了动作,穿好鞋子,接过桑枝递来的斗篷。
出门后她没让桑枝跟着,一个人往南院走,院门初知渺正等着她,把她带入厅堂后说道:“侯爷稍等,殿下正在换药。”
换什么药?
江肆想了一下,才想到可能换的是什么药之后,便浑身都不自在了,把头瞥向一边安静的等着。
没过一会儿卫念从屋内出来,见到她福了福身:“侯爷,殿下请您进去。”
之后便和知渺一同离开,留给她们两个人说话。
不知道是因为她要来还是怎么的,慕挽辞的脸上打扮过,红润白皙。
襦裙也是淡粉色的,还是对开襟。
那些有的没的红痕全部都看的清楚。
江肆顿时有些拘谨,慕挽辞却大大方方的走到了茶席旁,招手让江肆过来。
“侯爷还没喝过妾煮的茶吧?”
江肆听到她的自称,心又颤了颤,甚至还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