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就算坎坷、不顺,我也会把这条路走完。我会害怕,但我会克服我的恐惧;我会不安,但我会跨过那道门槛。
是你让我不再畏惧这些负面情绪的降临。
“caeyoulighttheway,youlighttheway,youlighttheway”
因为我知道,你会为我指引未来的路。或许这条路并不顺遂,但没有你的地方,就没有意义。
“you’reyfshlight”
你是我的光明、我的希望。
无法移开半秒,在聚光灯下的胜生勇利是如此迷人,不论是那沉浸在歌曲中的表情,还是那抑扬顿挫的歌声,勇利最大的魅力,就是那沉浸在自己喜ai的事物,那不受任何人影响、动摇,认真的表情。这或许是勇利本人都没有注意到的特质。
这样的勇利十分漂亮。
维克托难掩激动地抚上心口。
扑通、扑通。
几年了?多久没有如此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声?多久没有t会到生命的喜悦。现在有一个人,唱着一首歌,一首送给他的歌。台上的勇利b平常更加大胆,原本藏在心底的情愫此时毫无保留的摊在舞台上,就像是对世界宣告主权一般。
维克托.尼基福洛夫是属於胜生勇利的,维克托是他的明灯,彼此是对方的照明。
是他一个人的灯塔,他的停泊处,他的天空,是提供他畅游的海洋。
当台上的青年结束表演,下意识地寻找另一人的身影,并且轻轻一笑。像是放下所有重担,勇利的脚步前所未有地轻快,还没走进後台,就忍不住问道:「维克托!我做得还不错吧?」
他的表情就像是一个做了好事等着领赏的孩子,蜜棕se的眼睛闪闪发光,如甜腻的蜂蜜,在男子的心底化开,甜到心坎里。
维克托一向认为b起用言语传达,身t力行是b较直接而且快速的方式,又或许是他现在完全找不到适合的话语来回答胜生勇利,不自觉地迈开脚步,不等到对方走到自己身边,而是他自愿、主动地奔向对方的怀抱。
紧紧抓住,不再放开了。呼x1交融,距离近的勇利觉得自己可以数清对方的睫毛,轻柔的触感让他失去思考能力。
抱着自己的是谁?是维克托。
为什麽他要抱着自己?在自己嘴唇上的又是什麽?
「要超越刚刚勇利给我的惊喜的话,就只能想到这个呢。」双手撑在青年耳畔,维克托轻轻一笑,看着因为自己的举动而愣住的勇利,他忍不住笑得开怀。
「勇利是,带给我惊喜的天才!」
09
表演顺利结束,还没等勇利打卡下班,维克托就忍不住拖着他离开酒吧,丢着烂摊子让克里斯去处理。好心情写在脸上,俄罗斯男子嘴里哼着胡乱编起的小调,在一旁看着的勇利也忍不住g起嘴角,他喜欢看维克托开心的样子。
青年的视线转移到背在肩上的吉他上,或许,是该放下的时候了,趁着维克托心情不错,把话讲清楚不是很好吗?
「勇利!你喜欢喝哪一个?威士忌、啤酒?」维克托拉着勇利回到家里,也不把灯打开,将外套往沙发上扔,反正从落地窗照入的月光也够亮,不会让人摔倒。勇利看着他走进厨房就往冰箱钻,从里头拿出两个铁铝罐,也不知道是什麽时候藏进去的!
「我不喝酒的……。」勇利很有自知之明,他知道自己只要喝了酒就会断片,做出甚麽惊人之举都不意外,就算是0奔也不是不可能。
而且依照维克托的x格,要是勇利0奔,他大概会是跟着青年一起跑的人。不只不会拦截,还会怂恿。
「没关系吧?偶尔喝一点?」维克托拿着冰镇在冰箱里的啤酒罐贴上勇利的脸颊,让青年忍不住起j皮疙瘩,接过饮品。
男子空下来的手滑过青年的脸颊,途中搓r0u了下勇利的耳垂,靠近轻轻地在对方的额头落下一吻。
「勇利,你刚刚那算是对我的告白吗?」
「咦?」
「难道不是吗?」维克托露出伤心的表情,「勇利刚刚那首歌是对我唱的吧?是唱给我的歌吧?」
「是、是想着维克托唱的没错啦……。」
「那就是给我的歌啦!」孩子气的笑容,眼睛眯成一线,笑开了的双唇成ai心的形状。
如果可以,胜生勇利多想把这个笑容留在自己身边?捏了下手中的铁铝罐,轻敏下唇,耳边听着维克托赞叹自己今天的表演,本该是开心的时候,内心却想着和笑容截然不同的结局。
「维克托。」
忍不住出声打断男子的滔滔不绝,此时维克托已经开始讲述自己以後想写曲子给他唱,甚至出现了想要来个双人合唱的荒谬想法。
「我以後不会在大庭广众下唱歌。」任谁都可以听出胜生勇利的话语中,那紧绷的声调、颤抖的尾音。
「……勇利只为我一个人唱歌吗?那也很好呀!」完全误会青年的话语,维克托笑得更开心了,「虽然跟大家分享勇利也很好,但让勇利只属於我也不错呢!」
「我以後不会唱歌了,这次唱完,就不唱了。」
「咦?」不明白为何事态会往这个方向发展,维克托因为勇利的回答而y生生打断了脑内不断放送的小剧场。
他本来都已经想好了。勇利可以跟着他一起到各个不同的城市,勇利就算不工作也没关系,他养得起勇利,只要他在自己身边的每一分钟,维克托都是快乐的。
「维克托已经为我做的够多了。」青年紧盯着自己的脚尖,趁着勇气流失以前赶快把话说完,「维克托应该回到自己的生活了,不管是待在日本的这几个月,还是教我弹吉他,都不是维克托该做的事情。」
「那你认为我应该做甚麽?」
「回到舞台上,享受大家的掌声,继续你的旅途、事业。」y影遮挡住了照映在的上的月光,熟悉的味道回到鼻尖。
「回到那个一点温度都没有的舞台吗?」
啪搭、啪搭。
几颗晶莹剔透的玻璃珠摔落地面,化为水洼。
「那个地方没有勇利,我不要。」清澈的玻璃珠不受控制地从眼眶滑落,抚过脸颊、留下痕迹。
「今天站上舞台,勇利感觉到的是什麽?」维克托x1了x1鼻子,「四肢颤抖、手脚冰冷,意识、行为不属於自己。」
「那是我这种第一次站上舞台的人才会有的感觉。」
「才不是!」
对胜生勇利来说,维克托应该永远都是那个从容不迫、不急不徐,优雅地完成每件事的人;对维克托.尼基福洛夫来说,他从没想像过,自己有一天会因为一个人的误解而情绪激动,强烈的感情波动对他来说已经是遥远的记忆。
「勇利不晓得吗?跟我一起生活的日子里,难道你没有发现,其实维克托.尼基福洛夫只不过是个普通的男人,一个想要把喜欢的事物留在身边,陪在喜欢的人的身边的,带有占有慾的普通男x。」
尼基福洛夫先生孩子气地噘起嘴巴,「勇利是把我当作什麽呢?难不成还是高高在上的神明大人?」
「维克托就是维克托……。」勇利抬起头就能看见维克托憋屈的表情,双唇紧贴在一块,原本平坦眉间拢成川字型,眼眶泛红,眼泪不受控制地掉出眼眶。这是极少人见过的,哭泣的维克托。
「胜生勇利……,你真的是一个麻烦的男人呢。」
「欸、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