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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卉又急眼了：“又不是没有过！谁稀罕！”
有过就是有过！
白月明语言严肃：“看得出来，你小时候一定练过。”
芸卉哼哼唧唧一声。
白月明见芸卉模样，又不由联想到那个巷子里三下打趴习越的她，看着柔柔软软的，打起人来是真的不眨眼。
小芸卉反差还挺大的。
“梦瑶，我和芸卉说点私事。”白月明拉着芸卉走开，朝梦瑶眨眨眼。
梦瑶心领神会：哟，该不会去传授什么不得了的经验了吧？
她蹲在马路边给尤博打了通电话。
芸卉被“高大”的白月明拉到一边：“芸卉，你老实交代，那个女的和你目前是什么关系？”
芸卉支支吾吾：“就是……正常关系啊。”
白月明伸出手：“正常关系都能亲成这样子？而且，你应该也是第一次谈恋爱吧？把你对象照片发给我看看。”
她感觉芸卉很大概率给人骗了，哪个正常人开学没几天就谈恋爱的。
只能说，对面那头狼，盯上了芸卉这个软弱的小羔羊。而且来意不明，纯粹见色起意。
她见过很多橘子，手法大概就是这样子，玩完就消失。
“我没……没有照片……”
说到这个层面，芸卉也觉得尹寒薮好像把她骗了。
哪个人……目的性这么明确……第一天就带她回家……
“没有？芸卉，你别开玩笑。那你说说，怎么认识的？”
芸卉脚趾扣着靴垫，脸上是不情愿：“问路呗……然后……”
白月明清眸一黑：“你给人耍了还不知道呢？她是不是连联系方式都没有给你？”
“对啊……”
白月明摇了半天头：“我还以为寝室最蠢的是梦瑶，没想到是你芸卉。”
她插了一句：“发生关系了？”
芸卉红着脸，头低的不能再低了：“没有……”
她喜欢过人，知道一眼万年的感觉。
尹寒薮给她的感觉就是莫名的可靠，她自己也道不出来原因。
白月明吐了一口气：“赶紧甩开，她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你吗？”
芸卉眼睛飘向其他地方：“过些天她肯定会来找我的。”
过些天？
白月明脸上是阴郁之气：“我没有想拆散你感情的意思，这样子，如果她还找你，你把她带过来给我看一眼。这个要求不难吧？我帮你把把关。”
芸卉眼神乱飘，她不想把自己的姐姐带给别人看……更何况，月明也喜欢女生。
要是给她抢走了，自己只能哭鼻子了。
“不信我？我不会打啥歪主意。”
芸卉像是做了很重要的决定：“我下次带她来见你。”
白月明：“我倒是希望她有点能力保护你，都是我的错把你带到虎口了。”
芸卉掰着手指头：“我知道你意思，她来就来，大不了挨几顿毒打，我又不怕挨打。”
我怕……和以前一样没有人喜欢……
白月明神色更加阴沉，刚想开口天空闪出闪电。
“又要下雨了。”白月明看了一眼天空，朝梦瑶开口：“梦瑶，准备回去了，马上下雨了。”
梦瑶边打电话边应和：“好，我们回去吧。”
芸卉一路上跟在白月明身后，她在想。
寒薮是不是真的在欺骗她感情，可是……她看自己的眼睛和平时完全不一样……
真的是月明说的那样吗？
尹寒薮那边还是白天，上午的会开的还挺顺利。她回到酒店，心头不可控地一颤。
“芸卉？”她下意识的开口。
直到她意识到自己身处国外，才发现自己好像在挂念那个小家伙。
“助理。”
“尹总什么事？”
“把回程的机票改到前一天晚上。”她端起酒杯喝下红色的酒水，烦躁的神情随着红酒一起咽入喉咙。
等到助理离开房间，她褪去西服，隻留一件薄净的衬衫在身。
她扯开领带，拿出手机翻出前天晚上的照片。
照片里，芸卉安静地躺在她怀里睡觉，她举起手机记录下了美好时刻。
她是画中人
海城雨淅淅沥沥的，阴沉天空挂在窗口。雨水如同树叶脉络，一道一道地流下窗户。
正所谓海城暮雨浥轻尘，远处山峰宛转成水墨画幅，惟妙惟肖。
芸卉的手伸出被窝，打开手机看了一眼。
下午四点。
昨晚回宿舍她一下子就困了，还没等白月明编辑好朋友圈照片，她率先躺进被窝呼呼大睡。
等她起来，屋内是亦如水墨一样灰岑岑的。
“月明？梦瑶？”她声音沙哑。
无人回应。
芸卉揉了揉眼睛，想着昨晚好像干了什么大事……
她摸了摸衣服，两条黛眉微微一蹙。
糟了！那是梦！
……
哒哒哒。
浴室被打开，芸卉几乎是衝了进去。
——
等芸卉洗完澡，月明和梦瑶已经回来了。
白月明拿着一份材料回到位置上：“刚醒啊？”
吹着头髮的芸卉红着脸应了一声。
“明天全校都没课，因为是情诗比赛，没有参加的算是自由了，我去当观众到时候。”白月明刷着朋友圈，“芸卉你要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