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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翊然猛的一拍椅子把手:“糊涂啊!”
玉琬赶到时正好看到两人相拥在一起挨鞭子。
玉琬:bg起~~
一寸土一年木
一花一树一贪图
情是种爱偏开在迷途
忘前路忘旧物
忘心忘你忘最初
花斑斑留在爱你的路
虔诚夙愿来世路
一念桃花因果渡
那一念几阙时光在重复
听雨书望天湖
人间寥寥情难诉
回忆斑斑留在爱你的路
(《桃花诺》)
虽然这个bg讲的并不是这样的故事,但用在这里就是感觉莫名的贴合。
温纯熙:“叶柳,你快起来吧!”
顾叶柳吐出一口鲜血,仍旧用那充满痞气的语气道:“哈哈!你可是我的小媳妇儿啊!我怎么能让你挨打呢!”
温纯熙已经哭到不能自已了:“叶柳……”
顾叶柳:“怎么样,是不是很感动,非小爷我不嫁了?啊?”
温纯熙用尽力气点头,生怕顾叶柳看不见。
顾叶柳的背被鞭子抽的血肉模糊,但他也只是闷哼着忍受,他知道:在自己的女人面前绝对不能丢面儿。
顾叶柳紧闭双眼,迎接着下一鞭子的到来。
但这一鞭子却没有落在他的身上。
等了一会儿,仍旧没有感觉,顾叶柳回头,发现鞭子停留在半空。
众人循着光迹看去,发现它是自玉琬的指尖飘出的。
玉琬手指翻动,鞭子被甩向远处。
众弟子立马行礼:“仙君。”
邢毅严:“十八?你怎么来了?”
玉琬:“不过是一帮小辈谈情说爱罢了,何必过分苛责。”
沈翊然:“仙君说的是。”
邢毅严:“是什么是!心思都用在谈情说爱上了,哪还有心思修行?”
温纯熙:“弟子甘愿离开沧澜巅,追随叶柳。”
邢毅严:“什么!你是真的糊涂了,为了一个男人,甘愿放弃坚持了这么久的修行!?”
温纯熙:“弟子和叶柳是真心相爱,把彼此视作此生唯一,不离不弃。望……掌教成全。”
邢毅严:“你当真想好了?”
温纯熙重重地磕了一个头:“是!”
邢毅严颇为恨铁不成钢:“也罢,教规不可破,你既心意已决,今日起便收拾东西离开沧澜巅。你师尊不在,我便替他做主,逐你出师门。”
玉琬:“不急,等伤养好再走也不迟。”
邢毅严:“等伤养好?!这段时间让她住你那儿吗?”
玉琬:“可。”
邢毅严气的差点儿撅过去,怒“哼”一声,拂袖离开。
玉琬:“顾叶柳也来本君处吧!你二人在一处也好照拂些。”
温纯熙此时已是泪流满面:“多谢仙君成全。”
玉琬不住叹息:唉!天若有情天亦老,人若有情死的早。
越瑶花和萧本熊扶着受伤的两人一路回了珞芷峰。
傍晚,玉琬来到温纯熙所在的客房。
温纯熙撩开被子,挣扎着要起身行礼。
玉琬忙阻止她:“不必多礼。”
温纯熙:“多谢仙君。”
玉琬:“你……真的想好了?”
说到处,温纯熙的脸上洋溢着幸福:“是,弟子已经决定了,叶柳他曾和弟子说过:‘无论将来是富有还是贫穷、健康或是疾病,他都愿意和我永远在一起。’”
玉琬:啊这……连婚礼誓词都说过了……
玉琬:“那你可知,离开沧澜巅,你会经历些什么?”
温纯熙:“弟子清楚,弟子已经做好准备了。”
玉琬轻叹一声:“罢了,你既已决定了,本君也不再多说,便祝你们幸福吧!”
说完,玉琬便起身离开了。
来到外面,玉琬抬起头,望着天边那轮皎洁的明月,由衷地感叹:“到底是‘所爱隔山海,山海亦可平’,还是‘飞蛾扑火,自取灭亡’呢?”
我单身,我骄傲
两天后,玉琬正在打坐。(其实是在打瞌睡!)
萧本熊敲响屋门:“师尊,沈宫主前来拜访。”
玉琬缓缓睁开眼睛:“让她到前厅去等我。”
玉琬伸了个懒腰:原来修仙的人即使不是在上课的时候也能坐着睡着啊!
玉琬来到前厅,沈翊然正在来回踱步,面露焦急之色。
见玉琬走来,忙上前来:“仙君,叶柳怎么样了?我想去看看他。”
玉琬在她的眼里明显看到了着急和担心。
玉琬也没有多说什么,直接吩咐道:“本熊,带沈宫主去客房。”
沈翊然:“多谢仙君!”
不知道这师徒两人聊了些什么,总之,沈翊然在珞芷峰呆了两个时辰才离开。
温纯熙伤的较轻,她已经可以下床了。自昨日起就已经去照顾顾叶柳了。
傍晚,玉琬来到顾叶柳的屋子。
顾叶柳见到玉琬就一把鼻涕一把泪起来:“姐妹儿啊!他们差点儿打死我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玉琬被他吵得头疼:“行了,大男人家家的哭什么哭!”
顾叶柳撇撇嘴,表示:我疼我还不能哭了?
玉琬坐到床边,把两根手指放到顾叶柳的脉搏处,将一丝灵力注入他体内,探了探顾叶柳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