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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想的最好是擦药,咳……
委屈
楚叶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衫,总能被白二小姐说出的话惊到。可偏偏白凝说得大方自然。
白凝见状,含着笑,偏头看向别处。
楚叶知道她是怕自己难为情,贴心避开了目光。同为女子,互相擦个药也很正常,自己倘若忸怩,倒显得心虚。
这么想了想,楚叶解开了腰间的衣带,再褪了衣裳,随手搁置在边上。
“好了。”楚叶在榻上趴好以后,闷闷说了声。
白凝这才回头,楚叶身上隻穿了条贴身的肚兜,披散的长发拨开在一旁,露出白皙的肩颈和后背,窄窄的细腰看着柔软精瘦,再往下的地方被被褥半遮住,像挺而翘的小峰。
楚叶闷声趴在床上,低着头,心里跟敲鼓似的,她没去看白凝,可就像能感受到白凝的视线一般,裸露的后背在升温发烫。
白凝短暂发了发怔,很快又回神。疤痕在雪白的后背上,尤为显眼,这条疤痕很长,从脊骨到腰间。
她将白色药膏涂抹上楚叶后背。
楚叶原以为涂上药膏以后会不那么烫,但显然不是。当白凝细腻的手掌贴上她后背、来回抚过时,她觉得更热了,热得心跳都快了。
白凝擦得太轻柔了,让她走神,甚至产生爱抚的错觉。
好似有蚂蚁在心间爬,楚叶将头埋得更低,庆幸自己脸上戴着面具,勉强能掩饰些什么。
白凝擦着药,她自然察觉到了楚叶浑身在发烫,连药膏都化得快了,掌心顺着脊背往稍稍凹陷的腰间抚去,她呼吸明显稍重了些。
温热游走到腰间时,楚叶腰身忽而跟着轻颤了颤,不由自主的一下。
白凝注意到了楚叶身体的反应,她垂垂眸,顿了顿,柔声问床上的人:“我手太凉了吗?”
楚叶为自己的反应感到难堪,硬着头皮回答:“没有。”
白凝于是继续在她腰间揉着,将药抹开。
三两下的揉按,楚叶手心攥住被单的同时,悄悄咬住了下唇。她没办法正视自己,为什么,想发出声音?
白凝手心第一时间感觉到小腰的收缩,瞬间紧绷了起来。她去看楚叶的脸,藏得严严实实的,只能看到烫红的耳朵。
等白凝的手从自己后背移开后,楚叶才松开下唇,“好了吗?”
背上的疤都上了一遍药。白凝问:“还有其他处吗?”
“没有了!”楚叶下意识脱口而出,其他处,可是在胸口和腿上——那么私·密的位置,要是白凝碰,她真的会疯掉。
“不是说有好几处?”
“其他处……其他处我可以自己擦。”楚叶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更私密的地方,她也不需要白凝帮她擦了。
“嗯。”白凝又转过身去。
趁白凝目光躲开,楚叶坐起身,飞快穿好了衣衫。
白凝听着衣衫摩挲的声音,垂垂头,嘴角抿了抿笑。
-
听府里的人说,贼人余党已经找到线索了,不出意外,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斩草除根。
白凝的新曲子似乎有眉目了,弹得一遍比一遍好听。
楚叶听得更认真沉迷,目光总是忍不住落在白凝身上。等顺王府的余党落网,她就要离开白府了,就再也不会有机会和白凝这样相处了。
她又会回到以前那样烦闷无趣的生活。转念想,她和白二小姐的相识,本就是意外罢了。
白凝一抬头,便发现楚叶正盯着自己出神,她指尖离弦,琴声戛然而止。
“怎么不弹了?”
“有些疺。”
琴声停下以后,书房里安静,这时外边传来了吵闹声:
“把人交出来!”
“就是你们白府的人!我都问过了!”
“快把人交出来!只要交出伤我们少爷的人,我们就不闹了!”
……
向来宁静的白府忽然一团乱,白凝正想叫丫鬟来询问情况,暖画正巧跑来了书房敲门。
白凝走了出去,问在闹何事。
“突然来了几个无赖,硬是说我们白府伤了他们刘府的人,让我们把伤人者交出来,正闹事儿。说是……”暖画看了一眼楚叶,吞吞吐吐道,“说是一个戴面具的女子伤的。”
楚叶和白凝相视一望,心里便明了,定是前几日被教训了的那两个纨绔上门来找麻烦。
一提戴面具的女子,大家都能想到是二小姐的贴身女护卫。
果不其然,很快就有人找了过来,让楚叶走一趟。
“我的人谁敢带走?”白凝语气柔而不弱,不怒自威。
“二小姐,您别为难小的们,刘府那边闹事,让我们给个说法。就让楚姑娘走一趟,要是有什么误会,也好当面解开。”
“去就去。”楚叶不会遇事躲起来的性子,她看看白凝,“没事。”
“有我在,没人敢为难你。”
楚叶笑:“嗯。”
楚叶离开以后,白凝提起裙子,匆匆跑过庭院。
“小姐你去哪!”暖画在后面追,几乎要追不上,“哎,小姐你跑慢点。”
楚叶过去后,发现大哥楚护也在,楚护最近在忙着帮忙调查余党,偶尔也会来白府走动。
楚叶看向那行人,一眼就认出来当中两位是前日拦路的登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