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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昭儿从来没有那等念头,你就不要胡思乱想了。”仙君别扭的避开仙人热切的目光应答。
“哼,还不是因为你对小姑娘欲拒还迎,我才宁愿退仙籍也不想耽搁时辰。”仙人探头亲了亲仙君的侧颈,身段暧昧的贴近过去,咬了下她抿紧的唇,“总之往后你要是再对我不冷不热,我就把你嘴都给啃烂,看你还怎么招惹别的小姑娘。”
额……
这一口力道倒也不大,只是实在令人羞的紧。
仙君望着仙人意犹未尽的模样,心里有些慌问:“你、还要做什么?”
“从来都只有你碰我的份,今日我都得讨回来不是?”仙人眉眼夹杂戏谑,满是热切地望着羞涩的仙君,指腹微微施法,“你现在没了法术,我看你还怎么逃。”
深夜里夏风温热,轻拂而过阁楼窗户时,仙君隻觉得自己像是被放进一处火炉,偏生作恶之人一点收敛的意思都没有。
天光微微明时,岳母坐在堂屋,仙君神情恍惚的奉茶,难掩满面的疲倦。
“那大小姐还没醒?”岳母喝着茶水多心问了句。
“嗯。”仙君面热的回神。
两人用了饭,仙君收拾物件出门去莲花湖。
清晨湖面雾气微微消散,仙君乘坐轻舟行进,仙人头枕着仙君膝上,懒散的躺在身侧,好似不问世事的闲散人。
仙君低头望着仙人难得静谧模样,心想她要是不常闹腾就好了。
“你在想什么呢?”仙人睁开眼眸,指腹戳着仙君后背。
“没、没什么。”仙君偏头羞涩的避开目光,不由的回想起夜里她的恶趣味挑逗。
仙人微微撑起身打量仙君两颊红晕揶揄笑道:“我昨晚都已经算收敛了些,你要是不乐意,下回让你还回去,好不好?”
“不好。”仙君面上微微羞恼,不打算去理会她的荤话,抬手划动船桨,轻舟缓缓在湖面行驶。
“那你还真跟我置气了啊?”仙人攀附在仙君身侧,讨好的在她耳后亲了几下,语气夹杂些许难得的撒娇意味解释,“我又不是故意弄脏被褥,再说今早我不是特意施法给你清洗干净身子了嘛。”
话语越说越不入耳,仙君羞红脸,偏头看着仙人,无奈的叹了声解释:“我不是置气,只是觉得你凭白无故为我丢了仙籍,实在是担当不起。”
“这有什么啊。”仙人不以为然的探手自身后搂住仙君纤细身段,心猿意马的贴近了些,“我本来就不适合当仙人,更何况有你陪我玩,简直就是逍遥快活赛神仙!”
仙君没想她三句不离欢愉,心里的自责顿时跟着烟消云散,偏头按住她不规矩的手应:“对了,你母亲现如今是什么情况?”
“我母亲?”仙人一时没回过神,而后才反应过来应,“虞母她现如今惨的很呢,我下凡之初经过苍州,只见虞府已经长满荒草的废园,因着藏宝图和金矿,使得金狐狸一派成了各方击杀的过街老鼠,估摸是掀不起风浪。”
“那女郎中她可还好?”仙君记着她的救命之恩,自然是想询问。
仙人有些不是滋味的看着仙君怨念道:“好啊,你心里牵挂这么多人,怎么就唯独没有我呢?”
话音落下时,那捏住腰间软肉的手使了力道,仙君停了划船的动作,倒吸了口气应:“你别胡思乱想,她对我有救命之恩,我总不能忘恩负义吧?”
“哼!”仙人轻哼一声而后松了掐她的力道,另一手指腹画着咒术,在水面形成画面,懒散的应,“我就知道你是个烂好人,既然想知道就自己看呗。”
仙君微微偏头,便瞧见湖面上形成的关于女郎中和虞母两人的画面。
荒山洞穴之内,虞母面色惨白的倒在火堆旁止不住的咳嗽,腹部的伤仍旧止不住渗透出鲜红血液。
女郎中从外面采摘药草入内,探手量了量温,皱眉道:“你不要乱动,否则伤口总裂开是不会好的。”
虞母皱眉甚至不愿去看女郎中低声道:“我是死是活,与你无关,你走吧。”
“我要是走了,你非死不可。”女郎中低眉瞧着虞母身上的伤,面上虽瞧不出情绪,可眼眸里却满是担忧。
“现如今我已经身败名裂,活着跟死了也没有什么区别。”虞母唇色发白的说着。
女郎中见虞母这般颓靡不振,仿佛像看见当年的她,不由得怔怔出神应:“你当年那么凄惨都能熬过来,现如今难道熬不过去了吗?”
虞母面上轻笑眸中却尤为冷漠道:“我当年最不该做的就是听你的话生下虞茜,她们父女两真是一模一样的狼心狗肺!”
“我倒觉得大小姐跟你像极了。”女郎中眉眼浮现伤心的说着。
“你什么意思!”虞母不悦的探手扼住女郎中脖颈,“我这么多年难道还亏待她不成?”
女郎中毫无反抗的垂落双手,任由虞母发狂,无力的垂眸等待她的抉择。
而此时湖畔上仙君面露焦急道:“你快救她,女郎中会被杀死的。”
仙人一脸无所谓的依偎仙君,心里却有些泛酸,探近亲了下她的薄唇应:“你就放心吧,虞母不会杀女郎中的,不信你接着看就知道了。”
要不是女郎中年岁实在有些大,否则仙人都该怀疑仙君是不是对她有什么不轨心思!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