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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要命的吻法(微)

 

极为的紧致,每一次的抽插进出都是一个考验,进去的时候要破除种种阻力,出来时又要收敛意志不被媚肉的吸咬挽留而迷惑,虽然费力了些,但带来的快感是无以复加的。

可他看着少女苍凉悲伤的脸孔,紧咬的牙,无声的泪,像是受了多大的屈辱一般,他的心中生出了强烈的不满和恼意。

“怎么,是我操的你不爽?没你以前的男人操的你爽?”官景予攥起她乌黑散乱的长发,一边嘲讽,粗大骇人的性器又是狠狠往她红肿靡艳的肉洞里一捣,几乎破开了她紧嫩的花心,连穴口边缘的一圈嫩肉都陷进了穴儿里。

“呃……”少女受不住溢出一声痛呼,眼泪洇湿了美丽破碎的面容,身体本能的动弹反抗,却像是垂死挣扎。

她的双手被坚韧的皮带绑在头顶,身躯被他牢牢压住,右腿还打着石膏被他压在座位上不能动弹,纤细雪白左腿被他攥着抬在空中,麻木无力的随着他操弄的动作晃动着。

而最受蹂躏的,还是少女最脆弱娇嫩的私处,硬生生的侵犯进了与她小巧秀致相反,骇人数倍有余的凶器,几乎比她被攥在少年手中的脚腕还要粗大一圈,一下一下像对待仇人般的往穴儿里面猛凿,花心被撞的酸软刺疼。

车子停在大马路边,免不了来往车辆经过,一次次的擦身而过或是慢下来,但都没有停下来。

也许他们看见了车里正在发生的事,也许他们也看懂了少女绝望无力的挣扎,但都无动于衷,甚至冷眼漠视。

她当时是这种感觉吗?

被强暴,被羞辱,被轮奸,被围观。

她当时应该比现在还要绝望吧?因为下令让人这么对待她的是她小心翼翼喜欢了好久好久的人。

官景予,官景予……

少女心中默念。

一遍一遍,如同疯魔。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暴行终于结束,官景予毫不顾忌的释放在她身体里,性器抽出来时带出大滩白灼夹杂着血丝,糊在少女红肿不堪的腿心,一片狼藉,凄惨又淫艳。

官景予随手捡起她掉在一边破碎的白色内裤擦了擦自己的性器,又拉上裤链,整个人看着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是个局外人。

这场暴行从始至终,他高高在上,强势无比,除了拉开裤链释放出凶悍性器,连衣服扣子都没解掉一颗。

而她却是身无寸缕,遍布狼藉,全身上下里外都被玩遍,没有一块好肉。

她动作僵硬麻木的想要捡过自己的衣服,被官景予看见了,毫不犹豫的伸手夺过来,然后长臂一挥扔出了车外。

不仅如此,他还将她其它的衣物都丢出了车去,只剩那团糊着精液血迹的布料,丢在了少女的脸上。

“路过的人都看完了,再遮有什么用?”他轻蔑不屑,用手在她腿心间抹了一把流出来的精水,刻意抹在她脸上。

是极致的羞辱。

“看看你这个下贱淫荡的样子,你说,路过的人看见了,会不会走过来操你?”

“咳咳……”少女张嘴便是嘶哑的咳嗽,她的脸色苍白的可怕,却又布着诡异的红晕,唇色如血,她的眼睛幽幽的看向夜空中,诡异极了,像是变了一个人。

“那你让他们来操我啊。”

她笑着,笑的明丽又惨烈,像是夕阳下的最后一朵烈焰花,燃烧着恨意与毁灭。

哪怕她的样子狼狈极了,身子也淫乱不堪,却依然能绽放出无与伦比的美丽。

可笑着笑着她又开始咳嗽,咳嗽的撕心裂肺,停不下来,像要死掉一般。

官景予沉着脸看她,没有动。

她会死吗?

就这样死掉。

像是一朵娇弱的白玫瑰,被摧残蹂躏后默默枯萎死掉。

她也会这样吗?

死了也好,她本就不该牵动他的情绪,也省得影响他和徐之遇之间的关系。

若是徐之遇问起来,他就编造出一个意外好了。

毕竟她不是善良吗?之前不是为了救个跳楼的废物折断了腿吗?

善良致命的可能多了去了。

脑子里阴暗的想法一个接一个,官景予两只眼紧紧盯着她。

少女咳的脸色发红,泪珠一颗一颗的顺着眼角滑落,雪嫩赤裸又布满青紫的身躯不住颤动。

诱人又可怜。

“咳……”少女唇角洇开一抹鲜红的血迹。

鲜红的刺眼。

可她的咳嗽声还是止不住。

但少女用手捂住了唇,让血沫不至于飞溅出来,极力保持了自己的修养与尊严。

即使如此,官景予看着她细嫩的指缝间还是溢出血色。

身体不受控制的靠近她,向她伸出了手。

“你要死了吗?”他的手托起她的后颈,细细的,柔弱的,看着她苍白破碎的脸,感受到她脉搏脆弱仓皇的跳动。

少女双目无神的睁大,像是看他,又不像。

几乎丧失了意识,听不见他说的话。

少年的眼眸深如黑夜,语气森然强硬,一字一句,“可我又不想让你死了,我想让你活,你就得活。”

他打电话让张明他们开车过来,带上毯子和nz-12型注射针,强调要快。

又给自家私人医院打去电话,准备好急救措施,来京郊接人。

少女已经失去了意识,沉静的闭上了眼,也不再咳嗽,但唇角的鲜血止不住的溢出来,像是要将自身血液流个干净。官景予掰开她的唇,将她扶起来,避免血液堵在她气管让她窒息。

看着少女赤裸的身子,他终究还是不愿意让她被别人看见。脱下自己的衬衣,裹在她的身上,他才又惊觉到她的娇小可怜,在他身上尺寸将将合适的衬衣在她身上就尤为宽大,下摆能盖到她一半的大腿。

他眼神复杂难懂的在她昏迷的脸上看了一会儿,张明他们就赶来了。

其实他今天带她来的目的地已经不远,开车不到五分钟的路程。郊外有个靶场和马场,还有休闲玩乐的院子,他本来是想带她见识见识,却不知道怎么就发展成了这个样子。

张明下车拎着一只黑色药箱和一张毯子过来,看着站在副驾边上的少年,光裸着上身,怀里抱着裹着他黑色衬衣的少女,已经昏迷了过去。

少女的脸色白的诡异,又红的吓人,唇角下巴上都是血,细嫩脖颈间露出来的肌肤斑斑红痕,再加上夜风还没吹走的气味,发生了什么昭然若揭。

看来他最不想看见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且看样子少女的情况似乎很不好。

官景予接过药箱打开,里面摆放的是一支外人千金难求的保命针剂。无论是受了多重的伤,身体遭受了多大的折损,急病发的多么突然,这针药剂下去也能保人两个小时内都死不了,心脉稳定,意识清醒,阻断病情扩散,为后续急救争取足够时间。

他动作熟练的拿起针管,露出少女的一截手臂,将药剂推入少女的身体。

药效发挥的很快,不过两分钟,少女的身子动了一下,呼吸明显起来,睫毛颤抖着睁开眼。

官景予正给她裹好毯子,抱起她上了张明的车,看见她睁眼也不露什么情绪,吩咐张明开车。

王照却知道,从这一刻,他已经输了。

午后,明媚的阳光照出病房里宽敞明亮,墙壁上挂着梵高的油画,窗台上摆放着盛开的正好的粉色郁金香,几乎闻不见消毒水的气味。

少女于薄光中睁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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