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长大了
韩冽和孟晓晨在附近的海鲜餐厅解决了晚饭。
不得不说,孟晓晨是韩冽看过最能吃的nv孩子,他怀疑她的肚子是不是科学家尚未发掘的神秘黑洞,否则,小小一个身躯能塞下人份食物,简直不科学。
夜幕降临,海水盖上夜空的黑,似是想歇息了,可後方的浪却锲而不舍的向前扑,在岩岸上溅出一朵又一朵绮丽的花,好证明自己是真实存在着。
想遗忘什麽,又从未舍得。
敞篷车顶掀开,孟晓晨坐在後座的车盖上,一边喝着从超商买来的冰啤酒,一边整理手中的相片,眼尾挑起,nv孩子的双眼好似一弯月牙,铺亮浓重的夜se。
「在笑什麽?」身旁的男人忽而开口,nv孩子总是这样,想笑就笑,想哭就哭,让人一眼就能看穿情绪,但他却经常ga0不懂孟晓晨的心思想法,为了芝麻大的小事投入自身全部,拥有丰沛的情感,却也b谁都敏感。
像个天真的笨蛋,要是哪天,她被人骗去了,指不定还会傻傻的帮人数钱。
孟晓晨兜着今天在企鹅馆拍的照片,「你不觉得企鹅走路时巍巍颤颤的样子,像不倒翁,很可ai吗?」
闻言,韩冽ch0u过nv孩子手里的相片,不理解她的浪漫,他老实道:「我只看到一团长毛的r0u球。」
在企鹅馆,看见企鹅张嘴时露出的尖牙,韩冽只觉得恶心,细碎的鱼r0u卡在一排排牙上,反覆咀嚼着,密集的程度令他浑身起满j皮疙瘩。
孟晓晨的脸一瞬垮了下来,「你啊!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以後,要是有哪个nv孩子敢跟你在一起,就算没有脑充血,也会被你气到高血压。」
「……」
半晌,男人唤了她的名字,正想说点什麽,nv孩子的手机却响了。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孟晓晨打开一看,是岳新诚打来的,分手後,那是他第一次主动打电话给她。
孟晓晨抬眼,见一旁的男人别头,喝啤酒的模样,忽然明白了什麽,b起自己,韩冽才是岳新诚想关心的对象吧。
岳新诚肯定误会了什麽。
忆起今天韩冽猝不及防的出现,岳新诚和小三学妹那是一个错愕,嘴巴开得都能飞进数十只蚊子。
但那都不重要了。
孟晓晨和韩冽面面相觑,她不自觉眨了两下眼睛,看着有点无辜,让人心下一软。
罢了,孟晓晨还是那个孟晓晨,男人启唇,问:「你不接?」
接吗?
还是挂呢?
此时此刻,孟晓晨才意识到她好像没有什麽话想跟岳新诚说的,她更不好奇岳新诚想对自己说什麽了。
在学校後门时,看见岳新诚身旁的位置不再属於自己,那一刻,她才真正意识到自己失恋了,接受男孩子已经离开的事实。
心疼得快不能呼x1,她的一切遭人掠夺,却连张口辩驳的资格都没有,因为那样只会显得自己更加狼狈,她不想。
孟晓晨应该要难过的,在这之前,她偷偷哭过好几回,却不及今日,又一次亲眼目睹,遭现实双重打击的心碎。
溃堤之际,男人出现,将她带离。
因为韩冽,她忘了流泪,他并未予她伤心的余地。
於是,孟晓晨才能在这段感情结束时,潇洒的转身,维护她一如既往的自信,如同那天晚上,在她最绝望最痛苦的时候,本以为自己会掉落万丈深渊,可韩冽却在告别光亮的前一秒,接住了她。
不论是从前,还是现在,都幸好有韩冽在她的身边。
有些事情,只有痛彻心扉过,才能彻底释怀,即便是错的,她也决定不再计较。
孟晓晨滑过拒绝接听的按钮,接着,关机。
她说:「我不接陌生人的电话。」
闻言,男人竟然笑了,孟晓晨的回答令他出其不意:「你这回是装威风,还是si要面子活受罪。」
短短几秒钟,韩冽预想过十几种可能,大不了,孟晓晨会像个没尊严的狗东西,跟前男友聊上,接受挽回;要麽,就是看着她逞能拒绝,事後,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像个没有长进的幼稚园小朋友,但……那都不如她现在来得优秀。
「都不是。」nv孩子扭过头,自信的说:「我只是长大了。」
友情提示:安全带系好,我们又要上路了,韩少真是我写过最快活的一届里待遇最好的一个。
另外,开学的我已放弃日更,背负学分的考研仔真的不能这麽玩,会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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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晓晨默了默,手里的企鹅相片令她想起前阵子在网路上看到的得奖作品。
德国的摄影师鲍加纳在澳洲墨尔本市外的圣科达码头拍下两只神仙企鹅相互依偎的照片,并以此作品获得2020年度的海洋摄影奖。
照片中的两只企鹅分别为黑se和白se,站在石岸上,一同眺望墨尔本市的璀璨。
据当地的保护区志工所言,左边毛se较黑的是较年轻的雄企鹅;右边毛se较白的是年纪较长的雌企鹅,两只企鹅正好都失去了自己的伴侣,牠们经常见面,陪伴彼此。
而後,鲍加纳说:「ai是唯一我们在失去时仍然能赢的游戏。两只小企鹅在一起的情景与其他企鹅截然不同。当其他企鹅都在睡觉或闲逛时,它俩就站在那里,享受互相陪伴的每一秒,用翅膀抱在一起,诉说着只有企鹅才能听懂的秘密。」
「痛苦让牠们走到了一起。有时候,我们会在最不可思议的时候找到ai。能真正ai上一个人是一种莫大的运气,如果对方刚好也ai着你,那更是一种好b身处天堂的美好感觉。」
孟晓晨将故事告诉身旁的男人,现在起,她不再自怨自艾了,或许,岳新诚是她必经的坎,而非终点,她为他所伤,为他所痛,但终将痊癒。
放手一个不ai自己的人,不该是老天给她的惩罚,而是一种幸运的契机。
韩冽偏过脑袋,孟晓晨还得是孟晓晨,只有她,才能有这般思考逻辑。
「照你这麽说,输掉岳新诚的你,又赢了什麽?」
孟晓晨转而抬眼,男人的眼眸晶莹剔透,好似一颗滚动的玻璃球,幽黑的中心嵌着一弯流转的光,是她自己。
她说:「你。」
「韩冽,有你在,我觉得自己是幸运的。」
对nv孩子来说,不过是简单直白的一句陈述,却不料这话能激起男人t内浮动的慾望。
月光洒在nv孩的身上,黑暗的中心唯有一人明亮清澈,男人俯身,在落幕前抓住那缕曦光。
冰凉sh润的触感在唇瓣上游移着,孟晓晨瞪大了双眼,定格一秒,才意识到韩冽正在吻她,她伸手示意对方停下,「韩冽,等、等一下,我们……」
nv孩子像条扭曲不停的小虫,在男人的怀中反覆钻动,却起不了多大作用,接连几次後,大掌限制nv孩子的行动,孟晓晨逐渐适应男人渡往自己的气息,沉稳的木质香与花儿清甜相互缠绕,她用同样生涩的技巧回应男人。
半晌,一计吃痛感令孟晓晨回过神,nv孩子的唇瓣被他吻破了,sh润红肿,韩冽以指腹触上那处嫣红,无声抹开。
「你太用力了,好痛。」瞪人的眼似洗过一层薄露,满是哀怨,却毫无杀伤力。
「忍一忍,痛完就舒服了。」男人生线低哑,像根紧绷颤抖的弦,眼底的漆黑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