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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杯子里的水热了又凉,温荞欲再给他倒点热水。

程遇指腹蹭过她的掌心,拿过杯子,快速吞下药片。

温荞抬眸看他,只见少年低眉看她,而后弯起唇角露出一个笑容。

今天的第一个笑,不同以往任何时刻的一个纯粹、温柔的笑。

她看着那笑容,拿他没一点办法。

程遇吃过药就走了,下午也没去学。

温荞没在意,不过下午放学,她在门口被念离的司机拦下。

他到底是懒得和她计较。

周末无人打扰,温荞一个人窝在酒店看书。

这是她从开学到现在过得最轻松的两天了。

不过这愉快只持续到周日晚上八点多。

彼时她正在看绘本,突然收到短信,有一笔莫名的款项汇入。

前天收到短信,工资真的从2200变为3200暂且不说,这会儿她收到的这笔款项直接在工资后面添个零。

虽然查不出转账人是谁,但在这个特殊时点,温荞隐隐知道这是谁的大手笔。

因此,逃避了两天、什么都想不管不顾的温荞被迫从壳子里钻出来,回到现实。

说实话,收到这笔钱,温荞没最开始自己想象中的反应激烈。

免去自怨自艾的想法,她单纯不想要这笔钱。

她给念离发消息确认,念离没回。

她问可不可以见他一面,消息仍是石沉大海。

下巴抵在膝盖,温荞盯着男人黑乎乎的头像看了一会,退出界面时,突然发现通讯录亮有红点。

点开一看,是一条昵称为“c”备注为“程遇。”的简简单单加友信息。

心口一窒,盯着这条消息看了许久,温荞最后决定忽视。

不过在此之前,她点开少年的头像看了一眼。

竟然是一颗苹果。

怎么看怎么感觉违和。

夜半,温荞又是在睡梦中被人吵醒。

迷迷糊糊睁开眼,察觉一副温热的男体从后拥着她,性器缓缓抵入。

温荞含糊的呻吟一声,发现念离没有开灯,也没有给她戴上眼罩。

整个房间,只有窗帘的缝隙中透出黯淡光亮。

“醒了?”男人摸她的发,隐约透露点温柔。

“嗯。”绵软的身子动了动,温荞从枕头上侧过脸小声问“几点了?”

“不早了。”念离敷衍一句,握住温热饱满的乳团揉捏。

“哦。”男人的手有点冷,温荞被冰的清醒过来,稍微躲了下,没再说话。

念离弄了一会,火热的性器在女人水润的甬道抽送,静谧的室内只有咕叽的水声和温荞隐忍的呻吟。

念离感官敏感,将那细微的声音听得很清,好像女人的吐息就喷洒耳际,浑身燥热。

手掌在女人的凹陷的腰窝摩挲,他蓦然深顶,然后问“不是你发消息找我吗?怎么我来了又不说话。”

温荞茫然的睁着双眼,想起梦里男人也是这样问她。

静默片刻,她突然答非所问。

“前两天我做了个梦。”

“嗯。”念离动作不停,将她翻过来面对面进入,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我梦到我在公车被人猥亵,梦到我懦弱的不敢反抗,梦到我一直在哭,一直到回到家里。”

温荞的声音微微颤抖,即使只是回忆,梦里的那种恐惧也如附骨之疽,挥之不去。

“没事了。”念离结实的手臂将她抱进怀里,将男性与生俱来的力量优势化为安全感完全将她包裹,在她耳畔低语“有我在,别怕。”

此刻的念离从未有过的温柔,温荞像误入极地的旅人,寒冷到已经麻木后,突然被那炽热的温度融化。

“我也梦见了你。”温荞握住他的手腕。

尽管是在黑暗中,此刻是她意识清醒时第一次没有面具、没有领带的面对他。

他这般神秘,没人知道他的身份来历和居所真容,也没人知道她现在正站在选择的分叉口。

命运把她往念离那边推,程遇却硬生地握住她的手把自己往他那边扯。

心底情绪汹涌,她摸索着捧住那张高高在上的愚弄和主宰她的命运的人的脸庞,轻声问他“你知道你对我说了什么吗?”

念离沉默几秒停顿下来,原本箍着女人细腰的手臂改为放松的搭在腰际,沉缓地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问“我说了什么。”

这下轮到温荞沉默。

脑中闪过许多画面,面前的男人对她好也不好,对她温柔又不乏冷漠,对她有轻佻的愚弄又有无声的安慰和呵护。

他们是从一个错误开始的。

她要像个乞丐一样卑微的跟在富人身后乞讨,别人随手施舍之物如获至宝吗。

还有程遇。

她知道自己的选择意味什么,她真的舍得吗。

于是长久的沉默,她一言不发。

“傻姑娘。”等了许久,念离突然开口,抚摸她的脸庞,“怎么这样傻,什么都不会争取。”

不是她不争取,而是那本来就不是属于她的东西。

她小时候不是没有喜欢的漂亮衣服,可是母亲问为什么要买给她。

她表情一怔,看着欢欢喜喜换上新衣服的姐姐和弟弟,小声说“姐姐和小雨都有。”

“他们都有我就要买给你吗?”母亲这样问她,“你为什么配拥有这些?”

小小的她被问住,再也说不出一句话,也再也不会愚蠢的期待。

后来这种观念根深蒂固,从别人为什么要给她、她为什配拥有变成后来的别人为什么要爱她、她为什么配被别人爱着。

所以根本没人会爱她的,她一点也不值得被爱。

她只为程遇感到可惜。

温荞不说话,但念离今天不撬开她的嘴誓不罢休。

一手托住女人的圆臀上顶,囊袋撞击她的腿根啪啪作响,他捏了捏她的脸颊低语“乖一点,宝贝。告诉我,我在梦里和你说了什么。”

温荞不想回答,但男人越顶越深,裹满淫液的柱体完全深入,滚烫的一根野蛮又强势的作恶,在阴道深处翻搅。

她受不住的逸出呻吟,叫床声绵软无助,激地男人更加用力深捣,圆硕的龟头直抵宫口,欲望和喘息交织着,在暗黑的夜里无限放大。

温荞终是忍不住求饶,温热的泪珠沁润男人掌心,呜咽出声。

“晚了。”念离手臂和脖颈的青筋凸起,赤裸相贴的肉体热汗黏腻,近乎相融。

他用抱插的姿势高频率的插了许久,越操越硬的性器在柔软的穴道反复抽插,浑身肌肉发硬,此刻毫不客气的一句,便将她抵在床头继续闷声操干。

“呜呜不要、不要了”温荞哭的可怜,被男人掐着腿弯阴户大开的抵在床头挨操。

其实她的背抵在床头的软包算不上疼,只是这种完全敞开毫无隐私可言的姿势,以及柔嫩的下体完全受不住男人这种近乎野蛮的力度和速度,要坏掉了一样。

“念离、程念离。”温荞忍不住叫他,第一次这样叫他。

念离只顿了一秒,便愈加狂风暴雨般的顶弄,粗硕的性器次次深入,完全没有收敛和心软,一记一记的顶弄插得又深又狠,直将她腿根和臀尖完全撞红,小穴又酸又麻,快没了知觉,还要被男人的性器打桩机似的完全不知疲倦的钉在墙上挨操。

温荞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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