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二、不速之客
接着突然用力压向某个点—
「呜呜呜呜!呜——」强力的电流自那点爆炸般地发散至全身。
我仰起头,拱起腰,几乎是崩溃般地放声大叫。
那触手并没因为我的剧烈反应而离开,反而用着一定的力道与频率不断地刺激那点……我的声带因为过度拉扯而沙哑,我的眼角不断泌着兴奋的泪水,後x像是痉挛般不断收缩很快地我便觉得自己即将到达ga0cha0,yjg不断颤抖着,亟yu喷发。
就在这要命的关键时刻,那原本不轻不重套弄着我分身的触手突然加大了力道,猛然勒紧了我的x器根部—那gu子sjg的兴头y生生地被扼住。
我c!对男人而言,当真是生不如si!
後x的刺激仍然持续着,前方却被无情地限制住,我像疯了似地挣扎,但是触手们将我固定得si紧,我全身没有一处可以正常活动。
放开、放开……我想s……让我s!
我在心里大吼,但是这次它们不再如我所愿—
更多细长型的触手钻入我的身t,有的不断在黏膜上按压,有的则是开始深深浅浅地进出,有的磨蹭着那不住收缩的花口……灭顶的快感一下子便淹没了我,我像个被慾望控制的魁儡娃娃般无意识地颤抖、ch0u搐、扭动,双腿主动大张,任那些触手任意地cg我。
我还是想s,想s得不得了……我的怒吼变成了哀求:
求你了……只要你让我s,之後随你想怎麽做,都可以……
jg血冲脑的胀痛感实在太痛苦,痛苦到可以让人放弃自尊,放弃一切。
可能被我的恳求所打动,那紧紧缠绞着我分身的触手瞬间松开—
我眼前一黑,滚烫的白浊yet瞬间喷s而出。
ga0cha0後的我浑身脱力,後x和口中的触手们也纷纷退出。我原本以为这一切就该这样结束,殊不知我太低估了今晚梦境的jg彩程度—
有一只b方才钻入我t内的触手还要粗上数十倍的大家伙缓缓滑行过来,在我还来不及反应过来时,抵住了我仍微微翕张着的x口
那暴升的压力让我瞪大了眼。
喂喂喂……你给我差不多一点!我的确是说随你想怎麽做都可以,但你有必要这样ga0我吗?!那东西要是进来,我不si也去掉半条命了吧!
它没有理会我的咒骂,那粗大的东西顺着我尚未完全闭合的甬道,一下子便t0ng了进来—
我咬着牙,冷汗和眼泪一齐飙了出来,我感觉下腹隐隐作痛,竟似连内脏都要被t0ng穿那般。
方才这麽多触手在我t内加总起来大概都不如这家伙的尺寸,我的甬道被撑开到极致,括约肌sisi地箍着它,感觉身t里面被塞得满满的,连呼x1都变得困难。
它抵住我的深处可能只有一下下,我却感觉像是过了一辈子那麽漫长……等它终於缓缓撤出的时候,我只觉得浑身发软,像是连骨髓都被ch0u空了。
它并没有给我太多喘息的空间,退到x口处便又狠狠撞了进来。我痛到脸se发青,直有一种反胃yu呕的感觉。
然後它开始规律而缓慢地进出我。
一开始我真的感觉宛如身在炼狱,不断si命咬着牙忍痛……它大约进出了十来下之後,我发现从下半身传来的感受开始变了……
身t开始适应了这粗大东西的撞击,原本的钝痛逐渐变得没那麽难以忍受,取而代之的,是它碾压过脆弱的黏膜内壁,带来的拉扯与刮搔……
方才被好几只触手所g挑出的敏感点现在开始一一苏醒,每一次这粗大的东西进入便能一次满足所有发痒的内壁……我松开紧咬着的牙关,难耐的sheny1n开始断断续续地逸出:
「啊啊……好……嗯……再……深唔」
我的sheny1n似乎刺激了它,它在我t内挺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大,而我的ngjiao声也像呼应似地,越叫越高亢。
那什麽再用力、还要……连我自己都快听不下去,嘴一张倒是很自然地溜出口。
最後在它一个猛力的撞击下,我前方的分身不需任何刺激,自动再次s出我千万的子子孙孙。
我弹开眼皮,发现我不知何时成了趴睡的姿势—
而且是整个人趴在闷油瓶身上,彷佛叠叠乐一样,两个人之间找不到一点缝隙。我歪着头,靠在他肩窝,口水还滴到他睡衣上,水痕清晰可见。
我慌忙地抹了抹嘴,撑起身子滚离他身上。看向他,他依然是那波澜不兴的表情和淡淡的眼神。
我收回视线,整了整衣着—下半身的形状在宽松的睡k下若隐若现,我也没打算遮掩了,方才压在他身上,什麽生理反应都一清二楚,想瞒也瞒不住。
我知道自己是在迁怒,但仍是控制不住有点冲的语气:「我不是说了,要是我睡相差要你叫醒我?」
连着几天醒来都呈现巴着他的姿势,我已经千交代万交代,为何他还是要这样看我出丑?
闷油瓶眼也不眨,说:「我不觉得你睡相差。」
我耙梳了一下乱发,心说:娘的!是我指令下得不够明确吗?都压到你身上了还不叫睡相差,难道真的要上了你才算啊!
算了,我跟他争辩没一次赢的。
我摆摆手,自认倒楣地下床洗澡去。
门铃响起来的时候我正在炖汤,闷油瓶在一旁的水槽帮我洗菜。我们俩交换了一眼—
会是谁?
我脱下围裙,将炉子上的火转小,走去开门。
门一拉开,站在门口的是一个紮着两条长辫的少nv,手中抱着一大束青菜。
她的眼睛又圆又大,显得她的脸十分小巧。以nv生的标准而言,她算高?,约莫到我肩膀高度。
我垂着眼看她,她也微微仰着头,用一种打量的眼神看着我。
我们相对无言了数秒之後,她才开口,声音细若蚊蚋,而且一开口便脸红:
「那个……我是住在附近的……我们家最近收成了许多蔬菜,妈妈要我带一些来分给邻居……」
哦~原来是敦亲睦邻来着的。
我露出了一个制式的礼貌微笑,朝她点点头,伸出手接过她手中看来有些重量的叶菜。
许是我的微笑让她b较没那麽紧张了,她向我身後张望了一下,问道:「你自己做饭吗?好香啊!」
我看她年纪约莫二十出头,说话的口吻仍然透着一点天真。
身为初来乍到的住民,该有的礼数还是要有,於是我问她:「已经快煮好了,不介意的话要不要留下来吃个便饭?」
其实这完全只是出自一种官方的礼貌,毕竟再怎麽说,我是一个成年男子,这是我跟她第一次见面,我想一个nv孩子家应当不会鲁莽到接受我这样的邀请才是—
只是时代变迁好像b我想像得快速许多,即使在这种保守纯朴的乡下地方。
「好哇!」少nv的双眼放光,笑露出一口整齐的贝齿,一口答应了下来。
我的头上瞬间乌鸦飞过。
「哇哦——所以你们之前都曾经待过北京啊!真的好厉害!」
餐桌上,我跟闷油瓶并肩坐着,少nv坐在我对面。
小nv生瞪大了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看我,又看看我身边的闷油瓶—明显的,停留在闷油瓶身上的时间多了点。
果然人帅真好,人丑吃草。这我早已见怪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