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五、(微)
其实我一直不觉得自己那方面的需求有多强烈。
当然男人嘛,看看ap打打手枪偶尔为之。但在闷油瓶不在的这十年间,我并没有真枪实弹地跟任何nv人,或男人,发生过关系。
我的脑子里总是同时思考着许多事,布局着许多计画,坦白说,没那麽多闲工夫想这种风花雪月的东西也是真。
但是这几天,我几乎天天梦让我开始怀疑起自己:是否以往的清心寡慾全都是自欺欺人,或者是过度压抑。而现在,因着某人回来了,一直压抑着的渴望就像解开了封印一般,开始反噬。
包括那光怪陆离的梦也是—
我仍然天天做着那触手的梦。当然每天的情节略有不同。
嗯……坦白说,是越来越露骨,越来越煽情。
跟第一天我还算是衣着整齐b较起来,接下来的几天,梦里的我几乎全是一丝不挂,那些触手是唯一覆盖在我身上的东西。
就拿昨天晚上来说好了—
我的双手和双脚依旧被綑住,但较之第一天而言,力道放松许多,也许它们已经料准了我不会再剧烈反抗。
它们依旧熟门熟路地刺激着我的rt0u和分身,除此之外,少了衣服的阻挡,它们无论是滑行过我的大腿内侧、侧腰或是颈子,那种冷凉中带点sh滑的感觉都让我不由自主地颤栗,全身的汗毛和j皮疙瘩一齐立正站好。
我短促地换了一口气,有一只触手便趁着这空档钻入我口中。
这其实也不是第一次,一开始我会疯狂地甩头想摆脱它,但现在倒是习以为常地任它在我口腔中翻搅,不断x1shun着我的舌头就像是真正与人亲吻那般。
只是这次好像有些不同……它向来在摆弄完我的舌头之後便会慢慢退出,但现在却是越进越深,直往我的咽喉深处钻……
「呜呜呜……」益发强烈的呕吐反s让我开始出声抗议。我胀红了脸,呼x1开始不顺。
我在心里说:太深了,退出来!我快吐了!
就如同以往的无数次那样,它彷佛可以理解我心中所想,停止了深入我咽喉的动作。但是我开始嚐到一种涩涩的苦味,它好像正在我口中分泌些什麽甚至因为它已经滞留在我咽喉深处,那带着苦味的yet直接被我反sx地咽了下去。
过去的几次,我并没有被它喂食过任何东西,导致此刻我越吞越觉得心惊胆战—不知道自己如果在梦里嗝p了,现实中的我是否也会不复存在?
吞没几口之後,我开始觉得一阵昏眩—人还清醒着,但就觉得思考上好像渐渐地罩上一层薄雾;脑子运转起来钝钝的,彷佛许多齿轮同时卡住那般
昏眩过後,是热。
在我身t内部,彷佛产生了个热源,而这个热源正不断地辐s出高温……我感到自己出了一身薄汗,只有与触手接触的部位,才得以觅得一丝清凉。
於是我张开了双手与双脚,於是我不住扭动着身躯,就希望自己与它们的接触面积扩展为无限大,好消减我满身的燥热。
我大张的双腿似乎x1引了它们原本缠绕着我分身的触手还在动作,但同时又有好几只触手窜了出来,往我gu间蹭去。
它们之前也会在我的t0ngbu游移,所以我并不以为意。然而这次却有些不同,它们开始争先恐後地往我的t缝探去—其中几只触手一左一右地掰开我的t瓣,有一只触手则顺势抵住了我的後x。
我隐约察觉了它们的意图,开始挣扎了起来。我摇着头、蹬着脚……但浑身的燥热和一阵阵的昏眩消耗了我的气力,我几乎没动几下便觉喘到不行,最後只能浑身瘫软地任它们为所yu为。
那只触手先是试探x地顶了顶我的x口因为出汗的关系,我感觉那里也变得shill的,冷凉的触手徘徊不去,所有的知觉似乎都汇聚在那处。
彷佛觉得时机成熟了,那细长的触手稍微使了点劲,进入了我的t内。
「呜——」我口里还含着一只触手,出口的sheny1n变成闷闷的呜咽。
那钻入我t内的触手约莫只有手指粗细,加上它滑溜得很,并没有带给我太大的痛楚。
它进入狭窄的甬道之後,并不急着直达深处,而是在我的黏膜内壁上游移着,接着突然用力压向某个点—
「呜呜呜呜!呜——」强力的电流自那点爆炸般地发散至全身。
我仰起头,拱起腰,几乎是崩溃般地放声大叫。
那触手并没因为我的剧烈反应而离开,反而用着一定的力道与频率不断地刺激那点……我的声带因为过度拉扯而沙哑,我的眼角不断泌着兴奋的泪水,後x像是痉挛般不断收缩很快地我便觉得自己即将到达ga0cha0,yjg不断颤抖着,亟yu喷发。
就在这要命的关键时刻,那原本不轻不重套弄着我分身的触手突然加大了力道,猛然勒紧了我的x器根部—那gu子sjg的兴头y生生地被扼住。
我c!对男人而言,当真是生不如si!
後x的刺激仍然持续着,前方却被无情地限制住,我像疯了似地挣扎,但是触手们将我固定得si紧,我全身没有一处可以正常活动。
放开、放开……我想s……让我s!
我在心里大吼,但是这次它们不再如我所愿—
更多细长型的触手钻入我的身t,有的不断在黏膜上按压,有的则是开始深深浅浅地进出,有的磨蹭着那不住收缩的花口……灭顶的快感一下子便淹没了我,我像个被慾望控制的魁儡娃娃般无意识地颤抖、ch0u搐、扭动,双腿主动大张,任那些触手任意地cg我。
我还是想s,想s得不得了……我的怒吼变成了哀求:
求你了……只要你让我s,之後随你想怎麽做,都可以……
jg血冲脑的胀痛感实在太痛苦,痛苦到可以让人放弃自尊,放弃一切。
可能被我的恳求所打动,那紧紧缠绞着我分身的触手瞬间松开—
我眼前一黑,滚烫的白浊yet瞬间喷s而出。
ga0cha0後的我浑身脱力,後x和口中的触手们也纷纷退出。我原本以为这一切就该这样结束,殊不知我太低估了今晚梦境的jg彩程度—
有一只b方才钻入我t内的触手还要粗上数十倍的大家伙缓缓滑行过来,在我还来不及反应过来时,抵住了我仍微微翕张着的x口
那暴升的压力让我瞪大了眼。
喂喂喂……你给我差不多一点!我的确是说随你想怎麽做都可以,但你有必要这样ga0我吗?!那东西要是进来,我不si也去掉半条命了吧!
它没有理会我的咒骂,那粗大的东西顺着我尚未完全闭合的甬道,一下子便t0ng了进来—
我咬着牙,冷汗和眼泪一齐飙了出来,我感觉下腹隐隐作痛,竟似连内脏都要被t0ng穿那般。
方才这麽多触手在我t内加总起来大概都不如这家伙的尺寸,我的甬道被撑开到极致,括约肌sisi地箍着它,感觉身t里面被塞得满满的,连呼x1都变得困难。
它抵住我的深处可能只有一下下,我却感觉像是过了一辈子那麽漫长……等它终於缓缓撤出的时候,我只觉得浑身发软,像是连骨髓都被ch0u空了。
它并没有给我太多喘息的空间,退到x口处便又狠狠撞了进来。我痛到脸se发青,直有一种反胃yu呕的感觉。
然後它开始规律而缓慢地进出我。
一开始我真的感觉宛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