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酒师.1(因推abo微)
放松的,松弛她那紧绷的神经。
那人低眉顺眼,听她指挥,因陀罗不禁从心间升起些许情绪,却又是笑得开心,这人倒是挺有意思。
洗完头因陀罗搬来了把凳子让推进坐下,她来帮她洗身子,依旧是听话的规规矩矩的坐下手都规规矩矩放在了膝盖上等着。
因陀罗沾了沐浴露,手抚上那人的背,然后滑到前面,带着沐浴ye和泡沫,手抚上了这人的饱满,微微r0un1e。
“我自己来洗?”这样的被外人触碰自己的身t的感觉,让推进有些微微奇怪,虽然付了钱,但她还是自己来好了。
“我可是收了钱的,专业的,放心吧我洗得很g净。”
因陀罗一只手抓住了那人的两只手,按在腿上,左手也没再流连,顺着腰腹往下去了。
却只是一会儿手却顿住了,停在小腹。
至于为什么没有下手?因为那刚刚还安分的腺t,此时却挺立了起来,白白净净看起来还有些可ai,却让她有些无法下手了。
“雇主,为什么洗澡您却b0起了呢?”
语气认真,像是真的疑惑得很,手在胯腹打着转未从下手。
“正常的生理反应而已?”推进看着她眼眸子里全是认真“你不是专业的吗?这都不知道?”
这番话一出,因陀罗却有点青筋直跳,若不是她知道这人醉了,她都要怀疑这人是故意的,不知道?她会不知道?笑话。
没再开口,带着点怒手裹住了那物什的柱身,右手也放开了0到了尾根。
会让你知道我懂不懂的,这位雇主。
卡文卡得脑子疼
我太菜了土下座
延续上篇
可能还有几千字
ooc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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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带着茧的手包裹上滚烫的柱身,热流从下而起,把快感蔓延到身t的每一个角落。
这是因陀罗第一次也是如此失去原本冷静的,想看看这个alpha能发出什么好听的声音,让捕食者愉悦的声音。
推进整个被因陀罗从后拥在了怀里,水打sh了大片衣襟,淋浴头已经被丢在一边无人有心去看了。
放在尾根的手准确无误的找到正中心的点,从尾根向上轻抚,薄茧划过,然后再往下在尾根微微用力r0un1e。
空气里放肆的翻涌着火兰花的香气,带着些许yi。
推进想要伸手去把那在腺t上作恶的手拿下来,意识不稳,软了的手脚对于身后的alpha来说只是撩拨,像只张牙舞爪的小猫,轻而易举的就被制服了,只留下了承受快乐的权利。
尾巴缠上因陀罗的腰,神智却在随着这人的动作涣散着。
蹂躏过尾巴的手早已经换到前方,去抓那熬人的r,刺激着顶端,手在下方的撸动都已经发出了引人脸红的水声。
手与腺t相触的地方早已经是ayee和水的混合,手加了力道,去蹂躏翘着的腺t,呜咽混在喉咙里。
推进的手还虚虚的握着因陀罗的手臂,像是想要制止什么,结果被带动着,起起伏伏,像是自己抓着那人的手给自己抚慰。
手放了xr,去了下面,沾了些腺ye,去触碰那道alpha腺t下方的小缝,沾了yet的手指在入口上打着圈转着。
大约是感觉到了什么,推进想要合拢双腿,就这么夹着,把因陀罗的手固定在哪个地方,另一只手颤颤巍巍的还是带着力道抓到了被夹住的手,用了力,掐出了痕迹。
这样的痛觉也让因陀罗清醒了些。
她在g什么?!
连忙把夹住的手ch0u了出来,去接了些沐浴露在推进的身上开始涂抹,好像又回归到了正常的洗浴程序。
在腺t上的手僵住了,这下不知道该放还是该动。
这边在天人交战,推进可没有,她只知道她现在腰在发软,热得难受,那个撩拨的人却停下了继续给予她甘甜。
不满的抬头,一口咬在了那人的喉咙处,力气没有很大但也留下了牙印,然后伸了软舌又上去t1an了t1an。
因陀罗怔在原地,感受着痛和sh软温热,抿了唇,抬了头,把脖子ch0u离那人的肆nve。
那人的脸生得好看,原本锋利的眸子此时净是水光,软了眉眼像是温顺的猫儿,眼角流转的光在引人去采撷。
因陀罗闭了眼,找到了那人的唇吻了上去。
嗯,果然,是甜的。
两人疯狂的接吻,涎ye都不知道交换了几轮,只知道尽可能的索取,把口间的香甜吞入腹中。
停在腺t上的手又围着那可ai的蘑菇头去挑逗,时不时路过小孔,茧划过引得人丝丝战簌。
推进也动着自己的腰,不停的把腺t往那人手里送,腰间酸软越积越多,几乎要让人忍不住。
sheny1n和闷哼都被接吻的人吞了进去。
腰间用力把腺t往那人手里顶,然后释放,浓郁的jg尽数散在那人的手里,滚烫炽热,令人头晕脑胀的q1ngyu高峰。
推进晕了过去,或许是酒jg或许是q1ngyu。
因陀罗草草的把这人又用水冲洗了一遍,沉着眸子,打横抱起这人送回床上盖好被子。
在门口看了一眼这人转身离开。
打了个电话喊人过来接了自己,一言不发的回家进了自己的房间。
浴室里水兜头淋下,因陀罗站在水下,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明明那人是个alpha不是么,为什么?为什么她的yuwang却如此高涨?
现在就想回去把那人按在床上,狠狠的贯穿她,想听隐忍的声音,想感受jg致的甬道,想要她含着自己喊着自己的名字。
脑子里一涌而上的全是刚刚在酒店浴室的画面,那人无力的倒进自己的怀里,腺t不住的往自己手里送,喉咙里是低哑的sheny1n,还有粗重的呼x1和浓郁的信息素。
像在这一刻全部倾泻出了阀门,带着她最真实的yuwang充满她的四肢百骸。
手不停的去安抚涨疼的腺t,一只手撑在墙壁上,右手带着水不停的撸动,眉头皱得紧,闭着眼睛满脑子全是刚刚那个金se头发的alpha。
手上动作不停,身t也永远b大脑诚实,腺t顶端分泌出yet。
回忆里还不停的播放,滚烫的t温,那人敏感的轻颤。
手的抚弄似是沾上了那人的气息,去触碰去安抚。
腺t涨得发疼,同样是在淋浴室,那人扒光了衣服,走到她的身后,呼x1都吞吐在脖颈间,突然出声。
“你怎么还不脱?”
一本正经的声音也不知在脑里经过了几重变换,落在耳里g起缱绻q1ngyu,温润的声音却令她激动的就让自己缴械投降。
浓郁的jg落在墙上,然后迅速的就被水冲走,仿佛刚刚只是幻境。
因陀罗睁着眼,怔怔的看着那块地方,眼角微微还有些红,大脑的愉悦无一不告诉她,刚刚她想着一个alpha。
手探到自己的喉咙上,还0到了牙印的残留,这只可能不是小猫,应该是猛兽才对。
推进醒来的时候yan光照在脸上刺眼得很,眯着眼睛看着周围陌生的装饰,脑袋是宿醉的生疼。
她的衣服散落在地上,从沙发散落到浴室,头痛yu裂的看着这略微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