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权无势漂亮女人的下场
周伟轻轻地拍了拍大腿。
林鹿熟知这个老男人的每一个动作语言,这个动作的含义是:过来坐我大腿上我就告诉你你想知道的答案。
林鹿不想坐过去,这让会让她回想起自己年少无知时的蠢,蠢的像头猪!!!不坐过去就会激怒对方,天知道事后他又会怎么折腾自己。
站到周伟身后的十三,焦急地看着林鹿,唯恐林鹿惹怒先生。要知道,周伟在外人面前永远是深藏不露,唯有被林鹿激怒时,是毫不遮挡的肆意妄为,喜怒哀乐全都表现于她面前。
他那变幻莫测的情绪,也只有那个时候的林鹿能摸到几分,能顺毛安抚住。
林鹿蹙了蹙弯弯的柳叶眉,漂亮的红唇轻抿,犹豫了一下,起身缓缓走过去,侧坐在周伟的大腿上。
她的坐姿优雅,脊背挺直,双手重迭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垂下纤长浓密的睫毛,用以掩饰自己厌恶的眼神。
“为什么?”
“为什么?”周伟重复了一遍,玩味地挑起眉峰,看着林鹿精致娇媚的侧颜。长长直直的睫毛轻轻地颤动,适合接吻的红唇娇艳欲滴,唯有下唇唇瓣上那深深的齿痕是那么的刺眼。
“当然是给你个小小的惩罚。”
威严磁性的声线没有波澜起伏,有的只是字面下的残酷。
“现在知道做一个无权无势漂亮女人的下场了吧!”
就为给她一个教训,眼睁睁地看着她被人轮奸、囚禁,让她意识到自己错了?
林鹿的队友在这一刻终于明白了林鹿即使是被绑被囚禁,都不愿意说自己有靠山,任谁有这种变态的父亲,都只会想逃离的更远。
林鹿的手指搐了搐,很快蜷缩成拳,然后攥的很紧、很紧。指尖嵌入手掌肌肉的刺痛,压住猝然飙升的狂暴怒火。她眨了眨发酸的眼睛——
不能被激怒,激怒就会失态,失态就会被他重新掌控情绪。
眸中燃的汹汹怒火顷刻间熄灭了,林鹿平静地看着沙发扶手,“我的父亲只会是林景山。”
“那又如何,反正我又没把你当女儿。”
这句话真正的含义是:我把你当女人。
老男人大腿上的温度一点一点透过面料传导到林鹿的臀部,那灼人的温度给她一种坐立难安的感觉。
如何才能打消对方带走她的想法呢?
林鹿心焦如焚。
当初为了组建一个属于自己的家庭时,曾与他有过约定:如果离婚就永远呆在京城。
跑?跑是跑不掉的;找人帮?养父养母又不在……难道真要束手就擒?
就在林鹿琢磨怎么逃出国时,老男人那张温热的手掌放在了她的腰上,隔着纯棉面料暧昧的摩挲林鹿的尾椎。
这里是她身体敏感部位之一,周伟一碰,林鹿浑身一颤,触电炸毛般的跳起,小脸气得通红。
“你……”
一个你字蹦出口后,林鹿立即收声。
没能控制住下意识的反应,就等于把弱点送到了对方的手里。
“乖女儿身上怎么有股奶香味?”
周伟放下手,把头朝林鹿这边探了探,又深深地嗅了嗅,把头靠回了沙发靠背上,含笑宠溺的仰视她,语气中勾出一丝狎昵的意味。
“过来,让爸爸再闻一闻。”
林鹿压抑地看向对方,俏皮的唇角朝下垮着,四目对视时,老男人慈祥和蔼地看着林鹿,好似一个宠女儿的父亲,面对女儿无理取闹,摆出一副无可奈何的姿态。
以前的她很喜欢周伟用这种宠溺的眼神看她,宠溺中藏着不能显露于人前的暧昧和喜欢,每次看到,林鹿的心都会有种被小鹿乱撞的感觉,好像他真的很喜欢她,只不过碍于他们之间亲戚关系,只能偷偷摸摸的用眼神表达。
而现在的她,看到这种眼神只觉得恶心。
看过牧清、习庚用真正饱含爱意的宠溺眼神后,林鹿就会发现他的眼神根本不纯粹,更多的是欲望与刺激。
算了吧!毁灭吧!活在现实世界里其实还不如虚假的直播世界,最基本他们对她的爱是真实的,而不是单一程序设定出来的爱。
林鹿干脆破罐子破摔,也精准打击对方,“怎么,奶香味能让你的鸡巴硬起来?”
林鹿故意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瞥了瞥老男人的裤裆,嘲讽道,“我还以为你只能看别人行房才能硬。”
老男人身体有问题,比较难勃起,林鹿说这些话正戳周伟痛脚。安保护卫们贴身保护,知道很正常,可被这四个男人听到这种事关男人尊严的房事,简直是把周伟的脸皮丢到地上摩擦呀!
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周伟,这一刻终于被林鹿成功的激怒,脸色霎时铁青,愤怒的一拍扶手,拍打出“啪”的一声巨响。
这声响,惊得在场除他之外的所有人都一颤。安保护卫们全都眼观鼻鼻观心,装做什么都没听到。
周伟站了起来,上前一步,暗黑色的阴影瞬间笼罩林鹿整个身型,挺拔魁梧的身体极具压迫感,那股肆意的、暴戾的气场犹如顶级飙风,狂暴席卷而来。
特别是他不虞的眼神,粗重的呼吸声,就像是黑云压城城欲摧,紧张的气氛宛如实质般锋利。
林鹿下意识畏惧的后退了一步,膝窝刚好撞到茶几边沿上,已经退无可退。
周伟突然掐住林鹿细细的脖颈,五指收拢,手指微微陷进细腻的皮肉里。
“我不行也照样能把你肏到失禁。”
戳到痛处又如何,反正知道的都是他的心腹,那几个男人对他来说就是死人。
林鹿垂在腿侧的手拽住了睡裙的边缝面料,昂起头,讥讽地看他,“那是,你毕竟身经百战,谁能跟你这跟烂黄瓜比。”
老男人大概猜出林鹿的目的,阴鸷地笑笑,玩味道,“烂黄瓜你不是也吃的津津有味。”
“……”
林鹿羞愤难当。用言语打击对方就像是赤手拿没柄的刀,伤人又伤己。
周伟一松手,林鹿就猛咳了几声,一屁股坐回到茶几上。周伟后退一步,坐回到沙发上,四平八稳地靠着沙发靠背,右手摸了摸下巴道,“当初就不该妥协把你的心养大!小母狗也敢咬人了。”
这种赤裸裸的羞辱令林鹿羞愤交加,那股压不住的怒火噌噌噌的往上冒。
“我是母狗那你也不过条老公狗,都是狗谁比谁高贵?”
老男人不服老,这是所有大权尽握男人的通病,置身与权力高峰的感觉太过美妙,权力越大,得失心越重,恨不得自己能长生不老,永远掌控住这种美妙的滋味。
林鹿说他老的话,又一次戳了周伟的心窝子,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阴测测地看着林鹿道,“你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了,欠教训。”
他打了个手势。
站姿挺拔、气宇轩昂的安保护卫周一见状,从沙发左侧走出来,微微颔首道,“小鹿小姐,抱歉,失礼了。”
周十三突兀的开口恳求,“先生,我来行吗?”
周十低声呵斥,“十三,你的规律呢?”
老十是为了十三好,作为安保护卫最苛刻也是最轻松的条件就是忠心,一切以先生为主,这种插话的行为可以说是越界了,按照规章条例,十三就该被开除。
开除可不是小事,特别是他们这个级别的安保,部队呆不下去,转职也无望,档案也要被记一笔。
周十急的要命,却面上不显,一副忠心耿耿的模样。
林鹿抬手勾起落到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