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们找到了(H)
沉重的眼皮眨了两眨,一开眼就感觉大脑眩晕得刺疼,脑海里最后的映像是跨出电梯门的那一刻。
眼前是光线阴暗的房间,身体躺在床上没有一丝气力,就连手指都动弹不得。
大脑瞬间闪现的文字就是“绑架”,刚张嘴想呼救,喉管发力却只能发出“呃啊”的声音。惊恐的情绪蔓延,努力睁大眼,眼珠左右转动,希望能看清自己身处何处。
昏暗的光线下只能看到眼前灰蒙蒙的天花板,还有床头左右两侧雕花玻璃台灯的灯罩。
“啪”的一声室内灯光亮了,耀眼的光线瞬间填满了整间房,眼睛被强光刺激的一缩,“啪嗒啪嗒”的脚步声由远至近。
“醒了?我猜你差不多该醒了。”清澈如水的嗓音带着点得意的意味传入耳内。
从林鹿的视角能看到,一位年龄大约三十来岁,眉眼俊秀又成熟优雅的男性,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脸部轮廓似乎有些眼熟,只是自己熟悉的那个人比他年轻精致多了。并未多想,拼命地眨着眼示意对方。
“噗呲”一声程安歌笑了:“林鹿呀林鹿,最终你还是落到我们手里了。”
“得了,少说废话。”
房间里还有人?林鹿意识到。
在满是天眼的监控下,认识我,敢绑架?他们是想干什么?
自从离婚以后,离开熟悉的城市隐居于此,基本都宅在家中,怎么可能招惹得罪上其他人?
“看吧!我就知道她压根没想到过我们。”
我们?……难道是……他们?几个年轻的影像从大脑一闪而过。林鹿骤然想起了5050曾说过的话:能回到现实世界的主播都是人中龙凤,熬过直播世界,却熬不过现实世界的人心。林主播,血淋淋的铁训,不要对任何人透露你的现实世界里的任何信息。
恐惧让她瞬间屏住了呼吸,心脏疯狂跳窜,仿佛想逃离这具身躯。
第一反应是:完了,他们找到我了。
第二反应是:他们会杀了我吗?我该怎么办?
强烈的求生欲逼得她喉咙发出“呜呜”的声音。
“看来,她猜出来了。”白堰沙哑的嗓音发出富有磁性的声音:“她紧张了。”
“他们等下就到了,趁这个时间操一次解解馋。”
程安歌边说边利落的脱光衣服,自从回归后就没见到过她,想操她的感觉时时刻刻都有。好不容易找到了她,馋的慌,操了再说。
白堰把玩着手里的金属打火机,屈身坐靠到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眼神晃到了她的身上,她与直播空间的“她”并没什么不同,除了年纪大了点,胸脯、臀部更丰满,就是那双桃花眼更显妇人的风情和媚态。
林鹿被他的话惊惧到双眼布满氤氲,唇瓣微张的发出“唔唔唔”的声音想表达什么。他要做的事,对她来说是现实世界中真实的强奸。能接受直播世界的强暴或性爱,不代表就能接受现实中发生这样的事。
又急又燥,身体不能动弹又说不出话来,燥得白润的小脸胀得通红却又无能为力。
一只带着温度的手用力抓了几把她的乳肉,她惊颤的发现自己是赤裸着。
双腿被程安歌分开,一个火热的斜锥面圆柱体顶上干涩的花穴。林鹿不是十八岁的少女,清楚的知道这是什么。
瞬间暴痛的撕裂感从花穴口传出,身体似乎被劈开。无视干涩的穴口,一寸一寸的顶入,像是在报复?惩罚她。
在疼痛中也能感受到龟头一点一点的破开紧致的嫩肉,钻入花穴深处,就连虬狞青筋的脉动都能感应到。
这种痛,让不能动弹的身体肌肉都开始抽颤。是在给自己一个教训吗?让自己记住这种痛?林鹿猜想着。
粗大笔直的阴茎破开层层嫩肉顶到了宫口,温暖的甬道紧裹着阴茎。程安歌这才谓叹的舒了口气,腰胯挺动,强力有劲,龟头次次顶到宫口。
不过操弄了几十下,花穴内就酸胀得发痒,分泌出汩汩粘液。
“白堰,林鹿的小逼操几下就出水。操起来真爽,根本不像生过孩子的逼,又紧水又多。”
“安歌搞快点。”白堰看硬了,鼻息急促,走过去用两根手指玩弄着她的乳头。
程安歌不说话了,噙住她另一个奶头,叼到嘴里咀嚼。乳头被他咀嚼得又是刺疼又是紧张,生怕一用力咬掉自己的乳头。坚硬如铁的阴茎耸个不停,拍打着花穴啪啪作响,粘液顺着插入抽出的柱身缓缓流出。
林鹿无力的承受着他的奸淫,从阴茎进入的瞬间就已经泪流满面。作为现实生活中的她从未被老公之外的人进入过身体,如今却被强奸。
恍惚的双眼默默垂泪,空洞着看着天花板上耀眼的白光,像是死掉了一样承受他的操弄。
阴茎被潮湿而又温暖的嫩肉紧紧的包裹着,宫口内喷出一股炙热的清液,冲击到龟头上。程安歌“嘶”的一声对着宫口用力的研磨几下,射出一股股浓精。
空气中散发出淡淡的石楠花的味,白堰不耐烦的催促:“射了就让开。”他已经吞脱光了裤子,用手撸着阴茎等着程安歌让位。
程安歌恋恋不舍的拔出阴茎,让出位置。他很久没操女人了,射得又多又浓。刚抽出阴茎,精液就顺势涌出糊满林鹿的腿心。
等得不耐烦的白堰拉着她的双腿拖到床边,掰开双腿弯曲向上,无视糊满穴口的白色精液,挺着阴茎一捅到底。林鹿双眼睁大,眼珠鼓起,喉咙不断的发出声响。
“真爽。”被操过的花穴捅进去就是顺滑,层层嫩肉一拥而上的缠裹着阴茎。他阴茎极长,龟头都顶住了宫口,穴口外还露出一截。
白堰对着宫口碾动着,随后抽出阴茎直至穴口处,重重一顶,龟头顺着冲力破开宫口直入宫腔。
宫口被强制破开的刺痛,让林鹿疼得额头的冷汗都出来了。宫腔紧紧的包裹着龟头,小腹酸胀得能隐约看到阴茎的形状。
“操”他咒骂一声。太舒服了。潮湿温暖的宫腔像个紧致的套子,紧紧的裹住龟头蠕动。
冠状沟被卡在了宫口,拔出阴茎时都要用力拖曳龟头。子宫被拉扯的感觉太过惊悚,是那种子宫被阴茎拖离出身体的惧怕。
“安歌,小鹿的小逼确实紧,我以为生过孩子的逼都是松的呢。”他边操边和程安歌讨论着林鹿的生殖器官。
大开大合的冲击着,花穴内的汁液被捣得咕叽咕叽作响。在连操了几十下后,龟头顶着宫腔内的嫩肉用力捣铸几下泄出精。喘着气趴在林鹿身上享受着射精后的余味。
“叮咚”门铃响了。
“呲,来得真快。”程安歌飞闪着睫毛光着身体走过去开门。
门开了,一前一后走进两个男人,前面的男人鼻孔噏动:“一股子精液味。”
后面的男人双手插兜站得笔直:“得了,大家都一样,我们先到也是先操了在说。”
白堰拔出阴茎从林鹿身上爬下了床,疲软的阴茎垂挂在黑压压的草丛上滴着精水,懒散的站着:“我去洗洗,你们俩搞快点,车一会就到。”
李嘉良拉开西裤拉链,把她翻了个身,让她上身趴在床上,臀部在床下翘,起看也不看的凭感觉把阴茎一耸而入。
花穴内湿滑到阴茎直达宫口却又不失紧致,嫩肉又密密麻麻的扑上来吮吸着柱身。他的阴茎接近龟头那截是有弧度的弯刀型,每次捅入,龟头就会抵着娇嫩的肉壁划入深处。
不过才捅几下,林鹿的穴内像是泛了水灾似的泛滥。白润的肌肤红霞晕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