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付租子(高H)
内射会怀孕的阴影笼罩着她,双手被捆绑过后如玉般的皓腕,带着深红的勒痕和血丝。她的用力捶打对于阮溪来说不过是调情,软嫩的小手捶打着反而更激起性欲。
“林老师,不内射怎么能怀崽呢?”
阮溪的话让林鹿惊惧得发狂,疯了似的抓着他的手就咬。
“嘶”还有力气反抗,看来要把她操透了才会乖乖的生孩子。
身体朝后一仰,脱离开她的牙齿。射过精的阴茎一点一点的开始膨胀。林鹿感应到他的性器官又开始变大,开始发慌了。
这个男人怎么会刚射精又能勃起?书上说的完全和现实不一样,腿心那处还痛着。只能哀求着阮溪,稚嫩又羞耻的林鹿就连都哀求都是结结巴巴的哀求,祈望着这个男人能放她一马。
“你…你不是刚射了吗?为什么…又…我不要做了,太痛了,好不好?你都得到我了…放过我吧!”
男人低沉的嗓音带着深浓的欲望:“林老师不会天真的以为就操一次?”
他的声音就像魔鬼的呓语,四面八方的钻入耳道内,逼得林鹿不得不听。
“林老师,是想操就可以随时操你,甚至把你操死在床上都没事,这就是规矩。”他边说边缓慢的抽动阴茎,眼神一直盯着她的脸。
看着她高潮后泛红的脸庞又变成苍白,双唇颤抖着噏动,重重一顶,顶得她一声呻吟。
精液混着粘液,甬道内又湿又滑,泛红的嫩肉本能的吸着阴茎,吸得他全身发痒。
“林老师的小逼可真会吸。”
又是重重一顶,顶得穴内酸胀。
“啊……”林鹿赶紧捂住自己的嘴,隐忍着不发出声音。
阮溪看着她这张隐忍的脸,怎么看怎么喜欢,低头吮着她的脖肉含含糊糊地说着:“林老师,操得舒服吗?我从第一眼看到你就想着怎么操你。”
“啊…滚开…臭流氓…”
“臭流氓?”他抬起头冷着笑:“那就让你看看这个臭流氓怎么操你的。”
抓住林鹿的脚踝,举到半空中拉开,臀部高抬,这样能清楚的看到阴茎插在花穴里。她也能看到结合之处,一根粗壮的阴茎水光光的露出一小截。甚至能看到自己平坦的小腹,随着阴茎的插入被撑得缓缓鼓起。
眼前画面太过淫靡,林鹿惊呼一声紧闭双眼不敢看。阴茎一下一下的耸到底又露出,粘液混着精液顺着柱身被挤出,交合处白糊糊一片。
敏感处被龟头戳着,酸胀的感觉又上头,伴随着痒丝丝的酥痒,又不禁的哼哼着:“别戳了,好酸,啊…嗯…别……”
这个姿势对于阮溪来说能操得更深,花穴甬道也适应了阴茎的尺寸,温柔的包裹着它又不失紧致感。阴茎进入顺滑无比,龟头每次都撞击到敏感点,撞击力道越来越重。
他暂时还没打算操进子宫里去,操服了她再说。
痒意越来越明显,快感一波波的涌来,林鹿身子开始颤缩着绷紧,腿心深处的酥麻感四处游荡,在身体上燃起一朵朵欲火。
“不要了…不行了…阮溪,停下,阮溪嗯唔…啊…”这种快感让她想要更多又觉得羞耻,想克制,却被敏感点每一次撞击后的快感所诱惑,情不自禁的迎合上去。
纤细的手指紧紧的抓住被褥,白玉般的胸脯向上挺立,天鹅般的脖颈凹出一个有弧度的线条。
“林老师,真美呀!”阮溪滚动着喉结,下颚紧绷,忍不住赞叹。
放下脚踝,俯身温柔的含住乳尖。鼻腔是少女的馨香,嘴里丰弹糯润。乳尖被湿热的口腔含住,潮湿的舌尖在乳尖上来回的搅动。湿湿痒痒的感觉在乳尖上蔓延,整个乳儿都发痒发胀,腿心深处也跟着发痒般的泌出粘液。
“啊…痒…啊嗯嗯……”身体的快感越来越多,堆积到林鹿难耐的呻吟着,扭动起臀部。大脑都开始发麻发空。阴茎耸入撞击的力道太大,身体都撞得朝后仰。
空气中散发着精液与粘液交织出奇异的味道,带着腥甜的淫欲,似乎凝结成一条无形的青烟,延伸至神龛。神龛内神像血红的双眼明暗闪烁,青烟直入神龛内,神像轮廓似乎变得更加血腥又明晰。
“不行了,受不了了…阮溪。”林鹿被堆积的快感逼到全身颤栗,甜腻腻的哼着,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喊他的名,只知道自己被这种酥痒的快感鞭挞着不知所措。
大脑都发麻到发空的晕眩,抓被褥的手松开了,抓上了阮溪的手。阮溪顺势和她十指紧扣,按到了她的头两侧。
花穴内的嫩肉开始抽搐的绞着阴茎,阮溪“嘶”的一声弓着着腰开始加速,“啪啪啪”的声音回响在大堂内。
小腹一抽一抽的发酸,呼吸似乎停顿住。“啊”的一声尖叫,林鹿身子一拱,眼前瞬时空白到双眼迷离。花穴抽搐着用力绞裹着阴茎,密密麻麻的嫩肉痉挛的吮吸着龟头,连喷几股清透的粘液。
高潮过后无力的躺着,承受着阴茎一次一次的贯穿,身体不自主的哆嗦,偶尔发出一声哼哼的喘息着。
“林老师,快活吗?”阮溪深沉的望着林鹿,高潮后的她艳光四射,淡淡的水雾蒙上了眼眸,细碎的水光在眼眶流转,眼梢带着媚态泛着桃红,好似一眨眼就会像人鱼般垂落一颗剔透的珍珠。
皓齿咬着嫩红的唇瓣不回应他,胸口白嫩的乳儿起伏不停。紧绷的腿肉开始放松,紧箍的穴口也松弛下来。
“林老师嘴真硬,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
粗大的阴茎从花穴内抽出长长一截,瞬间猛操进去,龟头重重一撞宫口。宫口被撞得酸胀,花穴被刺激得一抽搐。阴茎又如之前那般,大开大合的操弄,激得林鹿又开始尖叫连连,呻吟不断。
“阮溪,不要了,我受不了了。阮溪,阮叔,阮叔。”求饶般的喊着他的名字。
双乳像波浪似的起伏不停,全身白嫩水润的肌肤被刺激到泛着粉红,就像一块粉色的果冻那么光润。
阮溪被她叫唤得全身发麻,眼白里全是血丝,棕黑的瞳孔像蒙上黑幕般的漆黑一片。
“林老师,快活吗?”
“快活。”林鹿终于忍不住的回应了他,他太可怕了,有种被他操死的感觉。
“林老师,叫我叔叔。”阴茎对着宫口大力碾磨,宫口被碾得又泌出粘液。
“快叫我叔叔。”
宫口又挨了阴茎几记重撞。
林鹿被撞击的快感激得头脑发晕,快感一层层涌上来。就像涨潮的海面,潮水一浪接一浪的涌上岸,最终淹没了沙滩。
眼眸涣散,迷幻着看向屋顶,眼底细碎的水光一闪一闪。身体微微颤抖颤栗连带着唇舌的喘息都泛着湿糜的热气。
“叔叔。”
她终于发出轻柔的叫唤,却有种禁忌般的隐秘冲动。眼底的水光凝聚成一条水线,顺着眼尾沉积成串般的坠落。
“被叔叔操得快活吗?”
宫口又被碾磨搅动,两张粗糙的大手拢上那对丰满白嫩的乳儿。时而用力抓爆,时而轻轻揉旋,时而拢起双乳左右晃动。乳尖都被乳儿玩弄的快感刺激充血,挺立着。
乳儿又痒又胀带着刺疼,乳尖却得不到慰籍,硬得像个成熟的小樱桃,散发着果味的香甜等待采撷。
宫口的软肉被阴茎连续撞击,击打得糜烂发软,粘液如潺潺流水一般。黏糊的清液被快速进出的阴茎捣凿得发出“叽咕叽咕”的靡靡之音。
太酸了、太痒了、小腹酸胀得肌肉也绷紧了。喘息沉重又短促,好想乳尖也能被他的手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