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被舔批(H)
两片红嫩的小阴唇被手指玩弄得滑溜溜,两瓣唇肉裂开贴合着大阴唇,就连隐秘的尿道口也被指甲尖尖捅开。这种捅开的刺疼让人心惧又刺激,恐慌又酸麻。甚至溢出几滴尿珠,让林鹿羞耻到脚趾蜷缩,双耳通红发烫,花穴潮靡汩汩。
棕黑色的双眸闪着泛红的暗芒,欲火攻心的阮溪推到林鹿,张口吸含住乳尖,连同乳晕一并入嘴。舌尖绕着乳晕舔舐,乳尖深吮着咬磕。牙齿不断的咬磕在肉蕾上,刺痛从乳尖上散开化作酸痒,引得林鹿口中惊颤不断。
口涎溢到乳肉上,被他吐出乳尖用粗粝的舌苔肉舔掉。似乎不太满足,双手拢起双乳聚拢一起。舌尖来回的舔舐着乳尖,两颗乳尖被舔得一片酥痒的林鹿吟叫着:“阮叔,别舔了,痒啊!痒。”
被压住的身躯扭动着臀部,下体贴合着勃起起的壮硕阴茎,粗密的屌毛扎刺白嫩的肌肤,细密的刺感反而更是扎得酥酥麻麻。
两颗乳尖被迫紧贴一起,阮溪大口吸住两颗肉蕾。湿热的口腔喷发出炙热的热气,舌尖来回拨动着乳尖。牙齿将两颗肉蕾一并咬住的啃噬,啃得肉蕾火辣辣的刺疼。
硕大的龟头顶着湿黏的花穴,一下一下的磨蹭,染湿了龟头。龟头摩擦到凸起的肉球,林鹿瞬间身子一抖的想躲避。阴蒂被光滑的龟头马眼抵住,一戳一戳地按压着。作为身体性神经的末梢神经最多的部位,就这么按压几下,阴蒂就被刺激兴奋到,花穴内粘液似乎就没停止过分泌。
“别戳,叔,求你了,太酸了,受不了。”林鹿兴奋又刺激的求饶,穴内的嫩肉在没有东西可夹裹的情况下反射性的蠕动着,渴望着。
阮溪听得是口干舌燥,喉咙里直冒火,干咽吞咽口水都没有一滴口涎。
吐出口中的肉蕾,起身俯到她双腿之间,对着那颗凸起的阴蒂舌尖卷过去。湿热包裹住了阴蒂,粗糙的舌苔从顶端一卷而过。
林鹿一声惊呼:“不要。”
这是口舌从未踏足过的地方,自己觉得丑陋的地方。难耐时手淫抚慰阴蒂的时候都会觉得自己淫荡,如今他却用舌头舔,不脏吗?
混乱的思绪很快就被舔舐的快感所代替,酸酸痒痒的快感从这里迸裂。林鹿大口的抽气,屏住呼吸。
充血发红的阴蒂被舌肉搅拨着,吮吸的吸力拉扯着阴蒂。穴口的粘液犹如潺潺溪水,流个不停。
草丛中昂起的巨兽,狰狞的弹跳,橄榄核似的马眼垂涎着溢出的清亮的腺液。暗淡的光线,燃烧的火塘,将这一幕映射到墙壁。红光暗影,墙壁上野兽与美女,粗狂与娇柔的影像是如此相得益彰。
阴蒂被阮溪用力的嘬着,舌尖在顶端碾压。嘬吸力度很大,都能感觉到阴蒂被嘬的拉长。尖麻的酸痛伴着顶端的酸胀,让它化作蚀骨的欲火。
林鹿不禁的吐息喊出声:“啊……叔,真的不行了,好痒呀!叔,小叔叔~啊!要死啦!”
阴蒂被重重一磕,舌尖又快速卷起,用力一嘬的碾压、吮吸、碾压又是一磕。林鹿浑身一哆嗦,,长吟一声,穴内嫩肉不断抽搐、痉挛。眸瞳微张,眼前的一切都变幻模糊扭曲,在乌黑的眸中闪过一道道炫光。一滴眼珠从绯红的脸腮滑落,同时粉嫩的穴口也激戾溢出一滩清透的粘液。
手脚发软的颤栗着,穴内嫩肉在高潮的余波下清搐。阴蒂还在颤栗,湿热的舌尖还在舔舐着,快感又缓缓上升。
两次高潮让她此刻没有一丝气力,林鹿不由的惶恐起来。只用了手和唇舌自己已经招架不住了,等下操进来自己扛得住他的操弄吗?
“小鹿身子太弱,真不经弄。”舌尖速度减慢,舌肉开始朝下舔去。湿糯小阴唇被含入口腔,吧嗒吧嗒的吸吮着唇肉上的汁液。舌尖拨开两片稚嫩的阴唇,在中心处上下的划弄,还用舌尖戳戳尿道口,激得林鹿激喘不停的求饶。
“小叔叔,别,别玩了,难受呀!”
迎接她的是舌尖更用力的戳着尿道口,逼得她全身泛起情潮。如白玉的肌肤至内朝外的晕出浅浅的粉红,美得就像一尊渲染上红釉的白瓷。
舌尖卷袭到粉嫩的穴口,诱人的穴口透着肉粉色,布满了淫靡潋滟的水光。忍不住舌尖扫过,卷上一丝粘液入口,清透的粘液带着淡淡的腥甜。它就是最惑人的情药,惑得人发痴发嗔,勾走他的七情六魄。
像是在品尝世间最醇厚的美酒,舌尖不停的卷走穴口的粘液吞入腹内。仍不满足的舌尖探戳穴口,穴口一阵哆嗦的缩合。
软嫩的穴口湿黏黏的露出级细的小口子,舌尖戳弄着探入一点。她“啊”的一声,穴口迅速夹紧舌尖。两只大手将她的大腿掰得更开,舌肉卷起朝内顶送,又送入一点。
卷翘的舌刮擦着穴内嫩肉,炽热的气息在穴内灼烧,软嫩湿黏的嫩肉缩合着咬紧舌头。舌头不甘被钳制住,上下左右的乱搅动着内壁,搅出一池春水。
林鹿被搅得浑身颤栗的酥痒感涌遍全身,兴奋的快感犹如春日里的豆芽奋力拱着石头,石头拱开,欲火激燃。
“阮叔,求你,别舔了。叔,我要你。小叔叔,快点嘛!别舔了。”
到底还是放不开,说不出那些淫词浪语。
阮溪重重吸吮出那口春水吞咽,抬起头,舌尖舔了舔唇边,把沾染上的粘液全部舔落入肚。
“骚货,忍不住了?叔这就操你。”
手扶住粗硕的柱身,龟头抵着湿软的穴口朝里耸。龟头太大,就算穴口湿嫩也是硬塞进去半个龟头就卡住了。
他急躁地说道:“操,早知道昨晚就该让你的小逼含着鸡巴睡。”
花穴紧绞着龟头,龟头被绞得生生作痛。林鹿的花穴也被龟头撑得发紧的酸痛,难耐的蹙起眉头,昳丽的桃花眼的眼梢都下垂着。眼眶水光流转,纤细的眼睫半阖,露出精巧的阴影。
“痛,痛呀!阮叔。”
虽然不是处女了,毕竟尺寸太大,就像一根粗木棍硬塞酒瓶口,肯定有难度。阮溪压住硬塞顶入的想法,指腹搓揉着阴蒂,直到林鹿的身子软了下来泌出粘液。
用力一顶,龟头似乎变形被湿软的穴口吞入,发出舒爽的谓叹声。林鹿被撑得穴口酸胀,极力的放松穴口,还是忍不住的“嘶”的一声,吞入鹅蛋大的龟头。
穴内浅处的嫩肉湿热又紧致的包住龟头,龟头冲锋着破开层层紧合又湿滑的嫩肉,深嵌其中。
“操,还这么紧。小鹿的逼真舒服。”
穴内被阴茎充实的填满,满满的饱胀感让她又胀又麻,小腹酸唧唧的难受。不由的扭动身躯朝后脱离,阮溪上前一顶又嵌合住。粗糙的大手掐住盈盈一握的腰肢,让她动惮不得。
林鹿重重喘出一口气,穴内的嫩肉本能的蠕动着温热的阴茎。等不及整根阴茎没入,阮溪野兽般悍野的腰腹耸动不停。每次抽出都会抽离翻出红嫩的嫩肉,连同清透的粘液也一并带出。每次顶入都会将穴口的嫩肉一并顶得凹陷进去,顶得她连连吟叫。
程安歌拿着换洗衣物在厨房舀水,房内并没有适合男人清理的工具,只能另想法子。
没见过猪走路,也吃过猪肉。现实世界里男同身边也有,同性之间的性生活多多少少也知道如何做。夜夜笙歌花天酒地的日子也过过,周遭男男女女送上门的也很多。
如今轮到自己上赶的贡献菊花,作为一个直男也是有心里压力的。没办法,为了活下去,为了不操那个恶心丑陋的老女人,他宁可菊花残。
拿着一瓶沐浴露,端着一盆热水走到洗漱倒水的地方。手指抹上沐浴露,蹲下身体,将手指上的沐浴露涂抹到屁眼的褶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