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撞个正着
厨房内静谧了很久,林鹿都快要睡着了的时候突然抬头,沉着冷静的看他。
“习叔叔,要不我还是做你女朋友吧!不要挂未婚妻的头衔。”
习庚痞笑调侃,“你怎么是想一出是一出?怎么,嫌弃你习叔叔以前太过风流,配不上你未婚夫这个头衔?”
尼玛的?好端端的这又怎么了?
林鹿语气平淡得就像是一碗白开水,品不出任何味道。
“不是这个原因。就我这幅身子……昨天的事情也许还会发生,而你的身份地位…绿帽子这种事会让你里子面子全无,……”
林鹿也有自个的小心思—以退为进,先打个预防针再说。
他们要来京城了,万一一个没把持住睡了呢?
习庚痞笑的神情未变,只是深邃的眸眼变得寡淡,笑意不达眼底,虎口掐得更紧了。
这幅有性瘾的身子怎么了?老子喜欢。
神踏马的绿帽子!
不开哪壶提哪壶。
难不成被肏了后又后悔跟老子上床了,愧对牧清?还是说她喜欢小年轻?
习庚内心戏贼多。
“绿帽子?呲!我和牧清不是都互戴了吗?好端端的正牌夫人不当要当女朋友,怎么,打算睡够老子了,然后拍拍屁股走人?”
“习叔叔……您想多了。我只是就事论事,再说,您又不爱我,对您没有损失。”
“都开始用您了,啧啧啧,分得真清楚。”习庚真搞不懂现在小姑娘善变的心思,即便如此他还是压着火气,“这和爱有鸡巴毛关系?”
习庚直视着林鹿的眼眸,她那双会说话的澄澈的眸中是认真的纠结,坦诚的自嘲,还有他清晰的身影。
他微妙的说:“你也不是一样不爱我,有毛线负担,瞎几把操心。还是说你嫌老子年纪大?喜欢白堰那种鸡巴钻石硬的小年轻?”
林鹿求生欲很强,这个时候绝对不能提年纪的事,平常开开玩笑得了,关键时刻不能掉链子。
她恶狠狠的咬上了习庚的下唇。
习庚“嘶”一声,眼皮子都没眨一下。
咬出个血痕,林鹿松口了,带着哭腔,“我才不喜欢小年轻,我就喜欢年纪大的,我慕老,懂不懂?慕老!”
习庚好笑又无奈,无意中逼出她的性癖。
女孩子心思太过细腻敏感不是好事,就不能该乖的时候乖?
“好吧!后面的话习叔叔说错了,向你道歉,但是,你能不能少操心这些有的没的?我对你不是那种抽了鸡巴不认人的男人,就算无关情爱,我对你也有老父亲般的责任感,明白吗?”
习庚吐了一口闷气,“有些事不是你能控制的,我知道。”他顿了顿,脸有些臭,却还给她了承诺,“只要不是故意的,我可以睁只眼闭只眼,至于面子这种事,我没那么在意……”
他琢磨了一下,“爱这种事慢慢培养,实在培养不出小年轻那种激情的爱情出来,那就多做做,不是说做爱吗?爱都是做出来的。反正老子已经肏了你,也很满意咱俩之间的小情趣。
习庚画风又变了,“daddy最想看你撅着小屁股,用手扒开小逼,求着daddy肏你……射得你满身、满嘴都是老子的精液……”
瞬间气氛黄暴,林鹿已经无力吐槽他了,不过她想要的已经得到了,满意的在老男人脸上重重的“啵”一个,用湿漉漉的眸子孺慕地看他,茶言茶语道,“习叔叔,你真好,好到我都觉得自己配不上你,为什么你不早点呢?那我就不会……也是干净的……呜呜”
习庚心酸舔去她眼尾坠着的泪珠儿,是苦涩的口感,“唉!”他重叹一口气,抚摸着林鹿光洁的后背,怜惜的说:“小乖乖,忘了吧!daddy会让你忘却那一切不愉快的事。”
习庚:可怜的小乖乖,低到尘埃里的自卑,该怎么养回来呢?
林鹿:搞定收工。
牧清披着一身烟酒味走进了家门,关门“哐啷”声,惊得林鹿瞬间肌肉绷紧了,体内的阴茎被夹硬了。
面对自己心爱的男人,她鸵鸟心态发作了—不要看我,太羞耻了!
习庚阴阳怪气的戏谑,“小乖乖紧张个什么劲?这么怕被你的好舅舅看到?日后老子跟牧清一起肏你,你是紧张还是不紧张?”
老男人声音略大,牧清听到了是从厨房那边传过来的,把手里的手提包一扔,走了过去。
就看见乌黑柔顺长发下的那张脸完全埋在了习庚的颈窝,只能看到完美曲线的后背和臀部。看她跨坐的姿势,还有臀缝下沉甸甸的精囊上白糊糊的,一看就知道是事后,还知道她现在肯定是羞耻的不能再羞耻了。
牧清有种酸溜溜的醋意,也清楚迟早会看到这一幕,但真正看到时,心还是像被扎了一下般的难受。
他紧蹙眉心,额角的青筋迸出,深深地吐了一口气,走上前,尽可能的温柔,“乖宝,小舅舅抱你去洗澡好不好?”
眼神凌厉的望向习庚,“你穷得连避孕套都买不起吗?”
习庚撩起眼皮子,瞟了牧清一眼,懒懒地说:“等你出来后再说。”
牧清抿着红薄的唇,从他身上拔起林鹿,大滩的精液混合体从穴口冲涌而出,喷到习庚邦硬的鸡巴上到处都是。
厨房里弥散开精液的味道,体液的味道,还有糜烂的性味道,是色情的味道。
习庚满脸的愉快,味道棒极了!
牧清磨了磨后牙槽,脸狭的肌肉紧绷,打横抱起林鹿就走。
习庚:绿帽子是你自己要戴的,又不是老子强迫来的,妈的,里外不是人!算了,为了小乖乖,老子不和你计较。
他挑眉得意一笑:赚了,幸亏那时意动了,不然这么对胃口的小乖乖不就失之交臂了吗?
……
浴室内,牧清一言不发的给林鹿清洗,看到她身体上斑斑印记,红肿的乳尖、逼口,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我有资格介意吗?
不是自找的吗?
他自嘲的笑了笑。
林鹿乍的夺走了他手里的毛巾,恶狠狠的朝地上一摔。
“小舅舅,你是在生闷气吗?有必要吗?这不是你求来的吗?我做到了,你不是应该为我高兴吗?我终于脱离了世俗的观念,日后我、你、习庚说不定还要搞3p呢!我都无所谓了,你有什么可气的?”
林鹿对牧清有怨,更多的是无奈,是反抗不了这个世界规则的无奈。
她也憋得难受,牧清撞到她和习庚的事后,也算是气球破了一个小孔,气,飙泄了出来。
只不过她牙尖嘴利的时候说话挺伤人的,什么戳心她就说什么,就像一只刺猬,尖锐的利刺一致对外。
伤人又伤己。
洗手间内只有花洒洒水的声音。
牧清惨淡地看她,嗓音虚弱到像是生了重病,没有说话的力气,很虚,很轻,很嘶哑。
“对不起,鹿宝,对不起,我没有资格生气,我知道,是我,把你推向他的,我凭什么气呢?凭你的爱吗?你的爱会消失吗?”
牧清默默的、压抑的看她,眸中流露出的眼神是林鹿看不懂的,却又是悲恸的。
镜片上的水痕渐渐厚重,他额前浸湿的刘海垂了下来,发梢滴落的水珠变成了珠串,睫毛也是一簇簇的承受不住不断滴落的水珠。
牧清不安的确认,“鹿宝,你会永远只爱我吗?林鹿?你会吗?就算星球毁灭了你也不在意,只在意我?眼里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