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男人纵欲(微H)
林鹿挺爱撩他的,“daddy的味道好浓,浓的我下面直流水。”
“喜欢daddy的味道吗?”
“喜欢!”
习庚喜欢林鹿的坦诚直率,愉悦地捏住林鹿圆润柔软的耳垂,细细地捏玩,“小乖乖,用嘴来肏daddy的鸡巴!”
他用命令口吻,言语中那一点点的压迫感,也只是调情的一种方式。林鹿放逐了身体的欲望,脸颊越发的热烫,温驯的张开桃红娇嫩的双唇,包裹住沛张的龟头,慢慢吞入湿热的口腔内。他的龟头硕大,光是头入口就把嘴里撑得满满当当的。
由于蹲着不方便口,于是林鹿动了动跪在地上,含着龟头吮吸戳嘬舔。
习庚拿开撸鸡巴的手,屁股微微朝下挪了挪,然后靠在云朵沙发背上,闭上眼享受龟头被吮吸,马眼被舌尖戳弄出的酥酥痒痒的快感,喉腔中偶尔漫出几声欲气十足的吟叫。
吃老男人的大鸡巴林鹿反而湿的更厉害了,花穴热热酸酸的,牵丝的粘液断了又牵出新的,总有源源不断的淫水朝下流。
那股子酸热在内里朝上蔓延,小腹都开始酸热,就连菊穴内里也变得酸酸的,肠道自动分泌出肠液。
吞吐了一小会林鹿的嘴就酸麻了,她停口吐出。
习庚睁眼,“小乖乖口酸了?”
林鹿蹙眉抱怨,“daddy的龟头太大,吃的好累人。”
这种无形的赞美是男人的最爱。
习庚低低地笑,眉眼下垂看她的眼神放浪形骸,微翘粗黑的睫毛下是缱绻缠绵的爱意。长指轻轻抚过林鹿后脖颈上细腻的皮肤,指腹温热薄茧粗粝,林鹿那条脊椎骨立时就窜出一股麻麻的过电感,她浑身一颤,“嗯啊!”骨酥肉软。
浓郁的荷尔蒙勾人心魄,情欲如烈火烹油般炽热,满身的热感闷而不发,灼得她的理智所剩无几,挨肏的意志穿透了她的经络血肉。
林鹿抬头仰视这个看似强势稳重,事实上是桀骜浪荡,温柔体贴的老男人,指尖勾了勾他的腹肌,“daddy肏我的嘴好吗?”
她的话直白入骨,动作又轻又柔,诱人心痒难意动。
习庚乱了呼吸节奏,胸膛起伏的频率过快,他快速起身将林鹿背靠沙发,头仰着。为了方便,习庚拿起旁边的圆形小靠垫塞在她的头下,握着茎柱就把大龟头塞入林鹿的口里。
习庚倾斜身体,手扶沙发顶包,挺胯耸臀,频率极快的粘稠摩擦水声在安静的室内特别明显,生理性口涎不断泌出,顺着唇角不断溢出,偶尔牙齿会刮擦到敏感脆弱的龟头都会引出老男人难耐的咝声。
小女人呜咽着,噙着泪水,抓着习庚紧实的大腿肌肉,努力地在他肏进时收缩脸狭吞咽口水,给他最大的快感。
不得不赞叹这种配合爽得习庚每根神经都仿佛是被绒羽掠过,又似被细密的微电掠过,爽得他浑身颤栗,射精的欲望勃发。
“小乖乖的嘴怎么能肏得这么爽呢?daddy疼你,不深喉,这样就够让老子满足了,真踏马的刺激、爽!!!daddy这就射给你……嘶啊……”
习庚酣畅淋漓的低吼,汩汩腥黏的精液喷发,射满了林鹿的口腔。
他拔出还硬着的阴茎,蹲下身体抱起她,抵着濡湿动情的穴口肏了进去,穴孔立时就被抵得凹陷,撑开到了极限,把硕大的龟头一吞而入。
“嗯……”林鹿胀痛一颤,含着满口精液闷吟,双手扶住了习庚宽厚的臂膀,两眼泪汪汪地看他,微抬下巴慢慢张开了嘴,满口白花花的精液出现在习庚眼前,他看着她分了好几口才咽下,口腔最外边来不及吞咽的精液顺着两边嘴角溢了出来,被习庚用手指抹走又涂回到了唇瓣上。
老男人满足地问,“daddy的精液好吃吗?”
林鹿白了他一眼,怼他,“你吃吃看不就知道了。”
习庚摁住林鹿的后脑勺,与之缠缠绵绵的吻了一个带着精液味的热吻,阴茎就像毒龙电钻般朝里钻,钻入甬道最深处。
酸胀的裂痛却夹杂着痛痒的快感席卷而来。
他们肌肤相贴,相互摩擦;唇与唇之间啃噬撕咬,舌于舌之间相互勾缠绞裹;情欲的碎汗,升温的温度,狂烈的爆操,动情地绞裹,水花四射的爱液,响彻空间的淫词乱语,彰显出性事的激烈。
身体一波又一波过多的快感袭来,林鹿高潮迭起,内里敏感到随意的捣杵几下就能喷涌出高潮的春液。
他们从沙发上转战到圆床,到墙壁,到淋浴间,花穴射满了换菊穴,菊穴射满了换花穴……
林鹿连骂他的气力都没有了,喉咙嘶哑,啜泣着,混混沌沌地被老男人哄着用花穴吞入巨龙,趴在习庚身上沉沉浮浮,任由他爆肏、射精……
也不知道胡搞乱搞到几点,习庚满脸都是餮足的笑容,哼着小曲给林鹿做事后的清理,给红肿的花穴、菊穴涂抹清凉消肿的药膏,美美地抱着她翻身压在自己宽厚的胸膛上,轻轻拍着林鹿的后背哄她入睡。
林鹿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十二点才醒,浑身肌肉酸痛得就像是被卡车来回地碾轧过,下床时腿子都是颤的。
习庚喜提牧清一顿臭骂,并禁林鹿一周不许在他那里过夜,老男人理亏,只能摸摸鼻子不吭声,至于过夜的事,那就要看他有没这个本事哄林鹿自愿睡他屋里过夜了。
林鹿呢?她自然是乖巧的黏在牧清身边安安静静的看热闹。
她喜欢黏着牧清,只要呆在他身边就会感到安心;也喜欢呆在习庚身边,呆在他身边就会感到欢乐;如果牧清是一片幽静的山谷,那么习庚就是繁华的闹市;她享受繁华,偏爱幽静,神仙来了也不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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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楼鸡飞狗跳,12楼静谧宁静,最终宁静被手机铃声给打破了。
“很久以前如果我们爱下去会怎样,最后一次相信地久天长,躺在你温暖手掌不需要想象,以后我漫长的孤单流浪……”
谢允墨摸起随意丢在沙发上的手机,瞟了一眼接通:“喂。”
对方:“墨哥方便吗?”
谢允墨把脚翘在茶几上,懒洋洋地看着窗外的蓝天白云回答:“方便,说吧。”
谢力坐在办公室里,看着手里这份入职简介,像个小孩似的转动靠椅左转右转,有气无力的嗓音变得亢奋:“墨哥,我这里有一迭入职简介,其中有夫人一怒为红颜的那个小伙子的应聘入职,太踏马吃惊了。”
谢允墨满头问号:“什么一怒为红颜?”
谢力恍然一拍扶手:“哎呀!忘记告诉您了。前两天在酒吧里听人说的,说是夫人在fly酒吧喝酒,和一个军界新贵同抢一个男侍应生,结果打了起来。”
谢允墨坐直了,语速很快:“说慢点。”
谢力:“嗯。打起来后夫人的未婚夫不知道从哪里得知这个消息,带人赶来了,包厢里的事没人知道,只知道她未婚夫一怒之下摁熄了正热乎的新贵和一个富二代,夫人和小白脸毛事都没有……”
谢力恨不得竖起大拇指赞一声牛:“墨哥,夫人真牛逼,女中豪杰,抢男人玩小白脸她未婚夫居然还帮她出气。”
他暗自道:若是我有夫人这本事,早就把安宁哥给骗上了床,真是,这个木瓜男人就是不开窍,操男人和操女人有什么区别呢?
谢允墨思索了下说:“那个新贵和富二代的资料发给我,那个侍应生你让他入职,顺便查查他的人际关系,把他的照片发给我,然后下周你搞几个男的去追求他,看能不能逼出他让夫人来捧场撑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