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亏
林鹿回家后第一件事就是洗澡,搓得全身发红还是掩盖不了对方在自己身上留下来斑驳不堪的痕迹。
这个哑巴亏吃得林鹿简直想吐血。
虽然她不在意贞操什么的,但是你谢允墨又不是任务主角,就这样白白被操了,林鹿怎么想怎么气。
你踏马的要是主角老娘跪舔都可以,可你不过是一个大概可能是任务开启前的剧情npc,让她怎么心甘情愿的继续周旋?
林鹿头都大了,都有放弃卧底任务的想法了,郁闷的用被子盖住自己,烦的在被窝里滚来滚去的,暴躁的狂叫一声,发泄自己满肚子的憋屈。
“啊……”
牧清进了卧室,看到被窝里鼓起的一大团,各种复杂的心态跌宕起伏。不过牧清认为言语的安抚不如一个拥抱更能安抚人心,于是上床,钻进被窝,紧紧的抱住她,轻轻拍打林鹿的后背。
熟悉的气息,也是心安的存在,在牧清的怀中,林鹿反而矫情的想哭,紧紧抓住男人后背上的衣料,“小舅舅……你说我这个卧底……”
“别想太多,睡一觉再说啊。”
牧清低头吻了吻林鹿的发顶,眼神冷的发凉——
谢允墨!!!
他没想到千防万防还是让这个狗男人逮到机会了。
十二楼谢允墨家。
习庚坐在沙发上,看着被保镖打得遍体鳞伤的谢允墨跪在地毯上,满脸戾气,冷眼冷语,“敢偷到我的头上啊!你是真不知死活呀!”
小张拿着化验报告走进来,“习局,化验结果出来了。”
“说!”
他懒得看,点了根烟,锐利的眸子像刀刃般寒芒点点。
小张附身低头在他耳旁纠结地汇报,“全都没问题。”
其实小张也很诧异,她以为林鹿是被人下药才失身的,可是报告中,不管是血检还是咖啡、檀香,全都是正常的……
习庚手一顿,弹了弹烟灰。
——居然没问题?
呵!就算没问题又怎样?睡了我老婆这笔账可不是一顿打就能了的。
谢允墨剧烈咳嗽几声,捂着肚子,气若游丝,“习局能不能把牧关请上来一趟,我有话说。”
话说完后又咳了几声,吐出一口血到白色的羊毛地毯上。
——他故意咬破口腔内软肉伪装成吐血,装可怜。
习庚起身走到谢允墨面前,审视他,然后蹲下身体,毫不犹豫的把香烟摁在对方的大腿上,“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就算你没搞小动作,我要你死你就活不了!”
那张硬汉痞帅的脸,满脸都是厌烦,唇齿间轻飘飘漫出宛如冰刃的话来。
早就看出这狗玩意觊觎林鹿,居然还是被他得手了,习庚看他就像是看到了一坨狗屎,眼中嫌恶之意明显的要命。
没人能偷他的老婆还想全身而退!至于是不是林鹿犯了性瘾,主动勾搭男人……都不是她的错,错的只有男人!
再说了,不能为所欲为的特权它就不是特权!
“嘶”,谢允墨故意痛嘶一声,蹙眉忍着香烟摁灭在皮肤上的痛。他没想到习庚居然这么狠,装可怜一点作用都没有。于是故作伤感、不解地问道,“我知道习局不是一般人,我只是想问问,您可以容忍林小姐包养男人为什么不能多一个我?”
“我只是来加入你们而不是来破坏的。”他说出经典的绿茶语录。
“我不要钱,甚至可以把财产都转给她;也不会争宠,只需要再你们没时间照顾她的时候我来照顾就行。”
绿茶谢允墨说的激动起来,受伤的身体牵扯起阵阵巨痛,痛出他满身冷汗。
“我只有这小小的,卑微的诉求。”
“我知道习局您不是一般人,格局也大,肯定不会把我这种小人物看做对手,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习庚简直是要被气笑了。
旁边的直男保镖听不出懂绿茶语录,只觉得这个男人想当叁,想疯了,像看傻子似的看他。
习庚胸口起伏激烈,脱口而出,“你配吗?”
他起身重重一脚踩在谢允墨的小腿上,“我老婆就算玩男人也只会玩老子给她找的……你?你算个什么东西?以为有那么点钱就敢在老子面前大言不惭?”
习庚冷笑,“把他的腿给老子打断……”
话还没说完,谢允墨一把抱住习庚的小腿,语速飞快,“我知道这个家您说了算,您要打断我的腿我也不会怨恨你们,是我错,我认!”
两个保镖上前扯他,他紧紧抱住习庚的小腿不放,“让我把话说完行吗?”
谢允墨昂头看着习庚,浅灰色的眼眸中是求而不得的伤感,“说完后我任你处置。”
习庚双手环臂,傲慢地睨了他一眼,“呵,我看你还能说出什么花来。”
谢允墨心里盘算过,单独和习庚谈很难出结果,必须要有牧清在场的情况下才可能有机会加入这个家庭。资料显示牧清才是当家作主的人,但是捧习庚的话还是要说的。
“林小姐说您对她好到不能更好,所以才拒绝我,不愿意让您难过。”
习庚挑眉,就这?
谢允墨看到对方的神态缓和,自我贬低地丢出杀手锏,“我自愧不如您,可是她答应了我,让我做她的狗……为了让我安心,录了音频。”
狗?音频?
习庚瞬间懵逼,脸上还是一副沉稳老练的模样,用意味不明的眼神睥睨他,嗤笑,“狗啊!”
谢允墨一眨不眨地看他,眸中带着希翼的光彩,给人一种能做林鹿的狗都甘之若素的感觉。
保镖们目瞪口呆。
习庚觉得这事有点小麻烦,犹豫了一下,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发了个消息给牧清,
“松手。”
谢允墨老老实实松开手——
看来他去搬救兵了。
牧清上来的这段时间内我还是要做出一副任打任骂的模样,只要不把我搞死就行。
谢允墨心大定,拍马屁道,“习局,我这里有巴西雪茄,您要试试吗?”
“野狗还会拍马屁?哈哈哈……”
习庚嘲讽地坐回到沙发上,上上下下地打量谢允墨一番:老婆什么时候有了养狗奴的兴趣?她不是对s那方面没多大兴趣吗?
习庚颇为纠结——
难道是我的小性癖把她给带歪了?早知道那次就不该把别人养狗奴的事当做笑话说给林鹿听。
……
大概过了一刻钟,牧清走了进来,对于眼前一个坐着,一个鼻青脸肿地跪着一点也不惊讶,老神在在地坐到习庚身边,低声问道,“有什么事你都解决不了的?”
习庚干咳一声,探头过去在牧清耳畔耳语了一番。
牧清拧起眉头,随即又舒展开,语气斯缓平和地问谢允墨,“小鹿什么时候答应的?”
“今天。”谢允墨回答的很快。
“床上的话你也信?”牧清不慌不忙,“就算她答应了,我不同意你觉得她会要你吗?”
面对牧清,谢允墨不敢搞花招。牧清不是一般人,用绿茶呀、小白花之类的手段根本没用,越坦白越好,于是老老实实回答,“不会要我。”
谢允墨接着道,“我相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牧关,您是小鹿的舅舅,她最听您的话,就算您替她拒绝了我我也毫无怨言。”谢允墨姿态压得极低,话说十分诚恳且又不要脸面,“林鹿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