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火車便當(激H)
手机在桌上发出震动的嗡嗡声,直响倒掛乱后不一会儿又再次响起来,再次响到掛断,连续数次都没能引起旁边两个正着纠缠亲吻的人,喘息、呻吟还有接吻时的水声充斥宽敞的起居室,身高差异极大的两具肉体交缠在一起,高壮的那个把娇小的人压在墙面上,又粗又长的肉茎浮突着青筋,湿淋淋地直戳入两片丰腴臀瓣中。
夏知书一隻腿被抬起来架在男人线条流畅的臂弯中,另一隻脚艰难地点着地,脚趾绷得直直的,几乎要抽筋了似的。
「等、等一下……我、我踩不到地了……」
三十公分的差距让他像个娃娃一样被男人抱着把玩,泛红的小脸上满是生理性泪水,眼神中有期待也有紧张,软绵绵地用手搂着男的脖子试图稳定自己的姿势。
与其说是求饶,不如说是引诱。潘寧世眼神微暗,心头痒痒的,猛地凑上前吻住对方的唇,含糊道:「那我把你另一隻腿也抬起来吧?」
夏知书闻言瑟缩了下,还不等他有反应,绷直的那条腿也被男人捞起来,稳稳地跨在臂弯中,而潘寧是那双大手也顺势托住了夏知书的臀部,往前一挤肉茎又深入了几分。
「啊啊──」夏知书被这猛然一顶戳中了前列腺,哆嗦着尖叫出来,搂着男人脖子的手慌乱地紧了紧,含泪的双眸目光微微涣散。
粗度长度都极为惊人的阴茎在他体内凶狠地连连戳顶,被肏到合不拢的后穴边缘随着抽出插入液出大量的汁水,很快在穴口被拍打出一圈白沫。夏知书被肏到脚趾蜷缩,扬着纤细的颈子,困难地呻吟喘气。
「好粗……啊……慢一唔唔唔──」
抓着两团臀肉凶狠肏干的高壮男人浑然不将他的哀求当一回事,把人死死抵在墙上,腰腹因为用力每一块肌肉都绷出明显的线条,看起来就充满了力量感,现在全部用在娇小的男人身上。
粗硕的肉棒如同打桩一样撞入柔软的后穴中,用不了几十下就把人肏得又哭又叫浑身颤抖,即使夏知书身经百战,跟潘寧世也不是第一次上床了,还是没办法控制住,指甲难受地在肌肉紧绷的肩胛上抓出好几到红痕。
他现在被人直接抱在怀里,后背靠着的水泥墙从原本的冰凉现在已经跟他的体温一样滚烫了,双腿凌空踩不到地面的失重感,让原本的快感更加强烈尖锐,毫不客气地肆虐在他的每一条神经上。
不久前还是处男的潘寧世现在没了平时里温吞严肃的模样,温和的双眼现在宛如一隻潜伏在暗处的野兽,藏不住兴奋与捕抓到猎物的满足感。他轻易就能将夏知书整个人举起,逼得对方不得不拼命攀缠在他身上,然后被他按着猛干到颤抖痉挛,每操入一下,怀里纤细的身躯就颤抖不停,连带着后穴也跟着收缩,爽的潘寧世更加粗暴。
「来,抱好我,我要肏你的结肠。」潘寧世把怀里的人颠了颠,夏知书抖了下发出细弱的闷哼,早就被操到脱力的手根本没办法在抱得更紧,软软地倒在男人肩膀上轻轻地哭吟。
「不行……现在不可以进去……我、我会太爽……啊啊──」
因为高潮而紧缩的肠肉被蛮横强硬地操开,直接顶穿了结肠口,把雪白平坦的肚子戳出能看出男人阴茎形状的突起,随着大力的操干起起伏伏。空气里都是黏腻又湿漉漉的肉体摩擦拍打声,以及男人低哑的嘶吼和另一个人的哭喊,情慾的气味浓烈到令人眩晕。
「抱歉,我忍不住。」潘寧世含住夏知书的耳垂,用牙齿磨了磨,笑道:「而且你也很喜欢不是吗?」
回应他的是夏知书攀得更紧的双臂,脚趾因为快感蜷缩又张开,抖得像要抽筋了一样,他看起来想挣扎又捨不得,一口细牙像撒娇又像求饶,在男人脆弱的颈侧连啃了好几口。
潘寧世被咬得重重喘气,抽插的动作更快也更粗暴,被撑到极致的穴口哆嗦着讨好,但没有用,男人每一次都将龟头抽到只剩半个还在他体内,接着一口气撞入直到根部,圆硕的龟头一次一次擦过被顶肿的前列腺,把怀里的人干的哭喊不已,剧烈痉挛到差点要摔出他的怀抱。
「啊啊啊──慢一点……拜託慢一点……太深了,好深……」
短时间内连续高潮,夏知书神情涣散不知所措,本能地疯狂扭动挣扎,他需要一点喘息的时间,超出承受的快感在神经末梢留下针扎一般的刺麻,乍看之下纯真的小脸满是泪水,迸发出让人心惊的淫靡性感。
他半仰着头从喉咙深处发出沉闷不成掉的甜腻哀号,从内到外都在痉挛,死死咬着戳在自己肚子里的粗长阴茎,在肚皮上鼓出一个更加显眼的形状。
男人被他收紧的肠肉咬得闷哼,依然无视于他的崩溃哭泣,胯部继续又快又狠地摆动,分量十足的肉茎在紧緻的肉道中横衝直撞,再次把人操上了高潮,发出嘶哑的求饶,哭的满脸通红。
太舒服了,那种被吸吮挤压的快感,又柔软又狭窄,还温暖湿润,怀里的人像一隻小雏鸟,温热着发着抖,简直像他的心跳,潘寧世将人搂得更紧,恨不得直接溶进自己的身体里。
又疯狂地顶动数十下,男人喉间发出满足的低吼,龟头用堪称粗暴的速度一下戳进更深的地方,夏知书本能地往上躲,可惜完全挣脱不了,反而被男人抓着腰往下按,好像要被戳穿了似的。
滚烫的精液大量地灌浇在红肿的肉壁上,夏知书张的嘴发不出声音来,他好像一度晕厥过去,但又很快清醒过来,模糊失焦的视线里连近在咫尺的男人面容都看不清楚。
「好胀……好烫……」他呢喃着,无意识地用脸颊磨蹭男人绷紧的肩膀,可怜兮兮的。
「乖,再一下就好,你都吃进去了,很棒。」潘寧世把人抵在墙上,哄孩子一样摇了摇,下身的动作却嘴上的温柔完全不同,稍稍抽出一点粗硬的阴茎后,又一点一点往柔软的肚子里插,硬生生把肚皮再次撑起一个显眼的鼓起。
夏知书整个人都被健硕厚实的胸膛包裹着,他微微翻着白眼感受肚子里的热度与折磨人的坚挺肉茎,男人好像恨不得连囊袋都塞进他身体里,非常过分。
「满了……太多了……太多了……」他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男人轻笑了声低头在他柔软的发顶上亲了亲,问道:「还有没有力气再来一次?」
※※※
神清气爽。
夏知书抱着电脑窝在沙发上,就算萤幕上的剧情正好是蝉衣在学校里遇到霸凌事件,竹间卯伸出援手帮助了他,两人感情急速升温,都没能影响到他的好心情。
儘管当年他实际上不算被霸凌。
原本阿姨姨丈是想让他去上国际学校的,一边学习日文,毕竟夏知书短短的十年人生都使用中文,阿姨姨丈虽然是日本人,但中文都很流利,沟通上完全没有问题。
但藤林月见那时候却提出异议,至今夏知书都不理解为什么这个冷淡的表哥会强烈要求自己转入他就读的学校,他可是那所学校当时唯一的外国学生,日文程度只有「你好、谢谢、我不会日文」。
藤林月见也并不会中文,所以在被领养到开学的那两个月,夏知书虽然跟他处在同一个屋簷下,却连比手画脚的沟通次数都很少,只要阿姨姨丈不在,两人就只能相对无语。
在这个前提下,学校同学并不知道怎么跟夏知书相处,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去过度打扰这个外国来的转学生,很多时候与其说被霸凌或孤立,不如说是沟通不了所以彼此认知有强烈落差,导致夏知书过得很辛苦。
后来,藤林月见确实是以学长的身分出面教训了班上同学,但对夏知书来说却是另一种哑巴吃黄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