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你不然滚
卿菏用牙齿咬住那个豆子,上下贝齿摩擦,又伸出舌头隔着紧身衣舔上那个被他咬了一口的乳头,口水把衣服搞得湿湿的,贴在火热的乳头上触感特别奇怪。
殷旭斯皱着眉,任由卿菏将他的紧身衣拉起来,露出整齐的八块腹肌和一个肿起来的乳头,另一边还是红豆大小,卿菏舔上去,直接的触感清晰又新奇,从来没有过的感觉窜上大脑,殷旭斯头皮发麻。
“狗崽子。”他嗤笑道。
“你才是。”卿菏含着成功变大的乳头说道,空闲的双手揉上看似坚硬其实柔软的两团奶子。
触感像云朵,比蚕丝被还舒服,不知道躺上去什么感觉?沟壑这么深,把鸡巴塞里面会很爽吧?被两团棉花糖夹着,射爆这个骚男人。
卿菏冷着眼想着,手上又捏又揉的劲儿越来越大,殷旭斯发出嘶的痛呼,他才如梦初醒。
“很喜欢?”殷旭斯说。他伸出覆盖上卿菏搭在他胸上的手,带着他一起揉,“是不是很软?”
“还说哥浑身硬吗?”
卿菏被他调笑惹红了耳朵,一口咬上那张可恶的嘴,堵住不让他再说一下令人讨厌的话。
殷旭斯乐得自在,纵身沉溺在接吻的快感中,没感受到卿菏的手从胸前移开,慢慢伸向了臀部。
隔壁进入到了白热化阶段,这边两人的性器早已经硬得像铁棍一样,淫水流得殷旭斯的手湿湿的,在上下摩擦中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好爽!啊,爽死了!哥哥再用力点!我要去了!”
“妈的骚货,骚死了,屁股流这么多水,比外面的妓女还骚!”
“嗯!因为……啊,因为哥哥太厉害了,啊好爽啊,真的要射了!”
“……”
隔壁叫得欢,气氛同样影响着两人。
卿菏揉着殷旭斯的屁股,看起来宽肩窄臀的,其实屁股上都是肉,又弹又软,跟两团大奶子一样,让人想狠狠拍打,把紧实的臀肉打得软烂红肿,再把鸡巴狠狠地插到缝里面。
殷旭斯瞪大眼睛,感觉自己的臀肉被拉开,中间那口蜜穴被拉扯着,怪异的感觉涌上心头,他想要甩开卿菏,可是好像被察觉到了,卿菏更加用力地吻住他,舌头挑逗勾引,舔弄敏感的上颚。
心脏砰砰直跳,声音大得不正常,两个人的铃口都微微张开,颤抖着,在隔壁尖叫起来的那一刻,浓稠的精液从尿道口喷出,沾得殷旭斯满手都是,还洒在了衣服上,麝香味瞬间充斥全身。
殷旭斯喘着粗气,趴在卿菏的身上享受着高潮的余韵,突然感觉两股之间隐蔽的地方好像被碰了碰,一瞬间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他猛地推开卿菏。
“唔。”后背撞到隔板。
“谁!谁在隔壁?!”卿菏的闷哼被那两个人听见,殷旭斯砰的一声砸了一下隔板,骂道:“滚!”声音震怒恐怖,吓得那两个人裤子都没拉好就屁滚尿流地跑了。
“……你刚刚什么意思?”殷旭斯盯着卿菏,脸拉下来。
“没什么意思。”卿菏慢条斯理地开始穿裤子,好像刚刚摸人家屁眼的不是他,“就是想艹你而已。”
殷旭斯眯了眯眼睛,危险的气息从他身上传来,卿菏看了他一眼,嗤笑道:“不行拉倒,该滚哪就滚哪里去。”
殷旭斯脸色瞬间阴沉,两人刚刚虽然只是互撸了一发,但卿菏的态度好像跟炮友一样,甚至比炮友还冷漠。
眼看着卿菏穿好衣服要打开厕所出去,他想也没想赶紧拉住他的手。
“……你……你让我想想。”殷旭斯像是不会讲话了一样,卡壳了半天才讲出来,实在是太难为情了,没想到他居然要被捅屁股,以前都是他捅别人!
可是,如果不这么说,卿菏好像就此就要跟他断绝关系,再也不来往了一样,妈的,也不给他点时间让他缓缓,这么突然,臭小子。
卿菏无所谓道:“随便。反正我只当上面那个,你实在不能接受,那就再见。”
“……卿菏。”殷旭斯的脸黑得跟要下雨一样,乌云密布,眼底的暴虐和火焰好像下一秒就要喷发,他什么这么低三下四地讨好一个人过?还被不停地甩脸子。
“怎么,要打我?”卿菏冷冷地看着他,浑身又竖起刺来。
殷旭斯闻言愣住,脸色变了变,看着卿菏那副防备他的样子,他以为这段时间已经有所改善了,没想到……心底的刺痛感陌生得令他皱眉,道:“我不打你,我也不会强迫你,你不要这样戒备我。”
卿菏不可否置,他双臂抱胸道:“我还是那句话,就看你能不能接受,本来这种事情讲的就是你情我愿,你大可不必在我这一棵树上吊死。”
反正求着让他上的人都要排队,还眼巴巴地来躺他身下吗?其实卿菏还有一点小心思没说,他想堵殷旭斯为了自尊不要再来纠缠他。
可是很明显,他赌输了。
“……好。”殷旭斯咬了咬牙,艰难地吐出这个字,“但是条件是你搬过来跟我一起住,我会给你安排好一切。”
卿菏闻言微微皱起眉心,殷旭斯以为他不乐意,心中着急,手也抓上人家,握着卿菏白皙的手放在他小麦色的胸膛上,手心下的心脏砰砰跳。
“……我都同意让你上了,你不能这样……”
他害怕自己说得太强硬又惹卿菏生气了,眼睛都低垂下来,卿菏看着他裸露的胸膛,胸前两颗乳头肿大得像花生,泛着水光,乳晕上还有牙印,点缀在鼓囊的胸肉上,鸡巴也敞亮在外面,精液滴了下来,活像一副被人狠狠玩弄过的可怜样儿。
卿菏挑眉。
算了,反正殷旭斯天天粘着他,明眼人都看得见,估计早就把他划到殷旭斯那一派了。
“那你可要做好准备啊。”卿菏拍了拍殷旭斯肥厚的屁股,意有所指地笑着,骄纵又挑衅。
殷旭斯闻言抬起眼,眼睛亮了亮,点点头,好像忘了刚刚要被别人捅屁眼的不爽和烦躁,满心眼只有可以和卿菏住一起的喜悦。
殷旭斯的动作很快,才一天时间就跟监狱里打理好了关系,急哄哄地把卿菏拉去了他的单人房间。
所以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在这半亩方塘的鬼地方,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是金钱最大。
卿菏靠在一边默默地看着殷旭斯把他的单人拉到跟他的床拼在一起,挑起眉道:“我晚上睡觉会打人。”
殷旭斯闻言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淡淡地说:“哦。”他的眼神里好像在说卿菏的打人搁他这就是玩一样。
卿菏:“……”妈的好气。
他不服气,他走过去一屁股坐在殷旭斯正在整理的被子上,压着它不让他动。
“你就这么想被我睡?”他眯起眼,刻意放缓语调,话语的尾巴还上扬,挑衅的意味十分明显。
殷旭斯俯视着他:“准确来说,我想睡你。”
“想的美。”卿菏起身轻哼,他看着殷旭斯翘着屁股在给他铺床,两团臀肉挺翘圆润,臀丘的弧度非常完美。
他觉得喉咙有点干,忍不住滚动喉结:“……你准备好了吗?”
殷旭斯动作一僵,脸色变了变,又继续整理被套,装作自然地说:“好了。”
卿菏慢慢走到他身后,手漫不经心地抚摸上殷旭斯的后臀,感受着一瞬间紧实僵硬的臀肉,他从后面压了上来,胸膛紧紧贴着殷旭斯的后背,在他耳边吹气:“别叠被子了,反正待会儿还要弄乱的。”
他看着殷旭斯逐渐变红的耳郭,嗤嗤地笑着,手从臀肉向下摸去,划过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