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
回过神来,支支吾吾地说:“没有……没什么。”
过了一会儿黄焖鸡米饭做好,两人拎着打包好的盒子往修车厂走,一路上路思言心情都很忐忑,注意着周围有没有刚刚那三个人。
为什么会有人在找自己?明明新闻上已经宣布自己死了,一个死人有什么好找的?
还是说自己没有死的事情被人发现了?
可是赤山市没有认识自己的人,知道他身份的只有箫声,会是箫声吗?箫声所说的那个故人又是谁?
刚刚看见的是继母的人,为什么不是父亲派人在找?这件事父亲知道吗?
难道这其中有什么猫腻?
路思言呆滞地用筷子扒拉着盒子里的米饭,食不知味,明明刚刚说饿了的是他。
箫声吃得快,已经在收拾自己的餐盒了,他观察了路思言很久,觉得他有点奇怪。
修车厂的工作持续到十点半,大家终于完成了工作,明天后天所有人都放假。
箫声和路思言是最后一个走的,路思言拿着手电筒等箫声关灯关门,然后去坐末班的公交车回家。
路思言没有在这么晚坐过公交车,原来末班车也有这么多人。
有戴着安全帽在工地工作的工人,有身上散发淡淡消毒水气味的护士,有抱着手机还在回复工作消息的上班族。
大家都在为生活奔波忙碌。
路思言和箫声坐在后面的连座,工作了一整天的两人身上都有点脏,也累得没有精神。
路思言坐在靠窗的位置,看着窗外。
他脑子里很乱,不久前才决定不再管那一切,给自己一个新的生活,现在就有点被打乱了。
“今天有什么开心的事?”箫声突然开口。
路思言回过头去,疑惑箫声怎么突然跟自己搭话,他比箫声要矮上许多,视线与他的下巴齐平。
他总是三四天才刮一次胡子,现在长了一片青涩的胡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