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
车,车里坐着一个和路思言年纪相仿的男孩,看到呼啸而过的电动车之后忍不住微微抓紧方向盘。
随后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多,路思言没有哭也没有闹,只是不说话,安静的去洗漱之后上床睡觉。
箫声坐在廊檐下看着空空如也的猫粮碗,点了一根烟。
他对路家的事情并不是太了解,路思言到这里的时候找人去查过,但是结果并不理想。
当年路思言母亲车祸后不到半个月,妈妈就出狱了,但是身体很差住进了医院,两个月后病逝。
那两个月的时候她一直郁郁寡欢,箫声问她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她也不说。
只是交代他把自己的东西都烧了,一样都不要留,还有就是永远都不要透露和高原有关的消息。
而那个叫高原的,再也没有出现过。
直到她打电话来拜托自己收留路思言。
这十几年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就连当年那个可爱的小男孩都变成了一身谜团的丧家犬。
箫声几乎是彻夜未眠,路思言关紧了门窗,警长进不去,在院子里焦躁地徘徊。
箫声朝它伸出手,警长居然没有像以往那样对他哈气,露出牙齿。反而慢慢地靠近他,在他脚边躺下来。
他想着路思言也无法入睡,也许他会在半夜起来,想要找自己聊聊天,或者简单地靠在自己肩膀小憩一下。
没想到他一觉睡到早上七点半,路思言正常起床,抓着自己睡得杂乱的头发问箫声今天吃什么。
他还打了个哈欠。
看起来这晚睡得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