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33.白衣人
许正衡这一番和父母之间的调解绵延到了八月底,期间他吃的用的主要都是和李鳞儿预支的,两个人就还住在章稚松这里。
倒也不是许正衡和父母闹掰了就没钱花。
他前几年运气好,拿攒的压岁钱和零花钱以及父母给的练手资金,随性投资的几家公司年年暴利,分红一年加起来,没有爹妈的信用卡也够他养好几个李鳞儿的了。
若不是有这底气,许正衡也不敢翅膀硬了忤逆父母,可银行卡和网银都需要身份证才能补办,他便动不了钱。
许正衡的父母没有服软,他也只好和他们对簿公堂了,好在法律还是讲道理的,找了关系加速流程很快就新办了身份资料。
被关在笼子里的野马终于自由了,也变得更疯了,他常常和那位与他一样不惜命的姑娘去玩极限,光听项目名称,李鳞儿就觉得很危险。
姑娘是港城过来重城念书的,她让大家都叫她cdy,人疯了点但也可爱,第二次见面就给李鳞儿秀了她的满身肌肉,那形态不练了好几年是出不来的。
许正衡白天基本都在外面上课或者和小cdy训练或者尝试新项目,晚上回来他又累坏了,也没什么心思和李鳞儿频繁地上床。
章稚松和麦小姐忙着谈结婚的事情,就只把李鳞儿当个煮饭婆用。
李鳞儿忙着复习功课和为留学做准备,倒乐得没人骚扰。
一来二去,本来还紧密相连的三个人疏远了许多,很少再有以前那种齐聚一堂唇枪舌剑或是挥汗如雨的画面了。
春天和夏天再灿烂,都还是会过去。
有时候人和人之间,就像向日葵一样脆弱,只开放过一次就会枯萎,美好过一次就不再回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