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狐疑(4)
手指在她的唇边轻抚,突然把手指放进她的唇口,"把嘴张开。"
他第一次用这种有点威严跟命令的语气,对她说话。
可她还陷在情欲跟信任里,反向有点着急的乖乖听话,因此眼里含水抬眸看他时,也随之含住着他的手指。
她一开始还在疑惑她老公想做什么,可他的手指有些暧昧的在她的唇口里浅浅抽动,再怎么傻的人,都能懂,他是在刻意调情模仿性交行为,在故意欺负人呢。
因此,她也随着很自然的行为,当着他的面,吸允了他的手指,甚至还轻轻舔了几下。
她舔完,立马就看到她老公的脸跟耳朵,突然比刚才更红了。
气氛像是突然安静了下来,男人的手脚四肢就像陷入一种三温暖的封闭浸润之中,慢慢的被狐疑猜妒给腐蚀掉理智跟身躯,忌妒甚至淹上口鼻的叫他难受。
男人看到自己被勾引了,不仅没有喜悦之感,反而更是反向的确定,他老婆肯定跟别的男人有染,被外面的男人带坏了。
胸腔里的怒气,几乎把男人的理智焚烧殆尽。
因为他从来就没有故意哄她,或是让她替他口腔性交过。
都没有做过的事,她怎么会知道
忌妒,好像会把所有事给无限放大。
自卑,就好像把猜疑给随处种在忌妒之上,而沿着生长出来的果实,便会又苦又涩。
"喜欢被男人干,是不是?"
他语气阴沉,一直以来小心翼翼隐藏压抑着的兽性,锋利的如同手术刀一样,突然跟他唇口中溢出的性上的粗话,一起显现。
男人突然离开她的身体,就粗暴的把她抱了起来,她人还晕眩着时,人已经被他抱到外面的妆化间了。
瓶瓶罐罐被拨开的声音,突然惊醒了她,她还没反应过来她老公在干吗时,只觉得臀上一凉,还没意识到自己被男人置身何处时,双腿便被男人给撑了开来,她找不到支撑点,只能像是身首分离一样,头颅往后靠着镜子,一股刺冰凉的感觉还没适应,女人的性欲,刚被冷落的空虚,焦急的阴道,瞬间被阴茎塞进插抽。
那种被填满,被抚慰的快意,瞬间就侵袭了她的全身。
男人故意如兽,粗暴似的操弄她的软穴时,她还能仰高阴户,点着脚尖的迎合他的欲望,尽管小腿绷紧疲酸的快要乏力了,还是层层随着喘息递升,她无神智的屈从性欲。在这种时候,她的眼睛看着他时,是欲动晶透的发亮,像是只会主动对他摇尾乞怜的小狗,她是渴望他的。
放纵且激烈的肉体声响,在浴妆间里放大环绕。
男人一手掌压着镜子,像是看到镜中的自己正失控的以粗话,粗暴的方式侵犯惩罚他这个对婚姻不忠的妻子。他挤捏了女人的臀瓣,甚至以鼻息去亲吻会勾引男人的胸乳,他捧乳便在锁骨下的乳肉,在双乳间的盈软,吻上细细的红印子。
他甚至听见从镜中传来男人的声音,他抬头就看到有个面目狰狞的男人,凶狠且粗喘的对幻镜中的女人,愤怒且恶劣的说了一些粗言秽语,例如:几天没操你就想男人了?女人都一样,无情又寡义。
就好像人性在愤怒时,会是最为脆弱的,会需要麻醉,把痛苦当成梦游,也会把内心的阴影,人性之恶给完全的勾勒出来。
可是他的妻子没有发现他的失控,只是依着本能,双手环住男人的颈子。
男人的放纵粗暴,却诡异的替她的身子带来一些刺激的欣快感,就好像平淡的夫妻也是需要增添一些情趣的。
她不讨厌,甚至因为信任,所以完全信任他。
男人低喘粗暴的抓着她干的手劲,跟肉体重复磨撞的声音,就有种饿极了,正在狼吞虎咽的诡异痛快感,她的身体重复被索要,被男人的性器抵进深处胡撞时,也有种想要强烈进食吞咽饮食,渴望得到两重满足的愉悦欲望感。
被男人入侵的软缝边裙是布满性兴奋神经的,茎口藏进阴道深处,像是超声波的探头汲汲营营的胁迫亲蹭她的内壁环花。
他们性器相接触的隐秘之地,已经湿润到,像是死死的把男女的头颅,给按压沉进湖水中,去浸泡在欲望的酒窖猪笼里。
她听到,被沉湖而滚滚浮动的气泡声,就像被茎体捣出来咕嘟咕嘟飞溅的水声。
因此,男人难得没有怜香惜玉,见她酡红成霞的脸颊,就放松的往后躺,舒服的就把身子靠在身后镜子上。
她眼中的迷茫,像是个行走在荒山野岭却衣不蔽体的迷踪女子,远远见到路的尽头有间传出药香的竹屋,竹屋里闪着微弱的烛光,像是一种活着下去的希望,她只能飞蛾扑火的投身而去。
她饿极了,也渴的很,而且心无旁骛的只想活下去,因此可以为了果腹饮渴,被竹屋里的男人压在身下。竹窗外的夜风,起了,却没吹熄她手执烛台上的火光,那火光被夜风给吹的摇晃,在烛光的照耀之下,什么都隐藏不了
例如:她被性欲给侵蚀入骨的面容,甚至是坦然的享受被填饱欲望的姿态。
她舒服到小腿就放纵似的,勾住男人的大腿,她的情绪、晕红的面容、放荡的肢体语言,都像是个赖以吸食男人精气为生的女妖。
其实,她只是喜欢满足,他的性需求,同时也愿意享受,他的性索要。
可男人沉默且脸色低沉,倒是意外看见在幻镜中,在某一角处的男人,正粗鄙恶劣丑陋的把女人压在身子下狎玩性交,女人俏臀跟奶子都被抽打出几个红掌印,甚至把女人当发泄物似的污言秽语。
他知道这是一种想用性伤害,性羞辱的方法,来训练女人乖乖听话服从的男人劣根性。
幻镜中的他,像是个被阴影处的幽灵给迷骗了神智,所以总会疑神疑鬼,处处的怀疑自己的妻子会对他不忠,会对他无情无义的窝囊废物丈夫。
恍然之间,他好像发现,镜中的男人是不受控的,可镜中的男人,却是可以快意发泄的。
男人眼中有些红丝,胸腔中的怒气,更是仿照镜中的粗暴,推握着她的腰臀,过分的以性器操撞她的下身,想象她是糜烂的红芍药,被占玩的金丝蕊,又绽翻了红裙绡。
他也想快意一回。
男人突然恶狠狠地就斜抵着她干,虽然沉默不语,可眼神跟肌肉紧咬的走向,都在诉说占有情节,她斜躺在妆化台上,像是被他押解回来的女人,被支配着双腿,袒胸露乳的成为他承欢雨露之下的俘虏。
男人捏揉一直被忽视的乳尖,偶尔以手掌面抚动,偶尔以手指间夹弄。他的手指上的劲,重到她全身发着抖,像是粗实的指面去揉碎了一颗颗的南烛子,直到指间碾磨的果实被恶意挤压出的美丽纹路。
男人恶劣的在阜唇之间压撵,又压着她的双腿胡干,她脑子一片空白,屏息的放纵呻吟,捏着妆化台的手指也逐渐发白,连脚尖跟小腿也绷的笔直美丽,快被操坏的阴道也瞬间紧咬住阴茎紧缩撒娇,像是个不舍爱人即将远航的女子。
情欲,就在一瞬间泻川流放,她的口鼻全被沉浸在能忘却千凡之苦的潮汐之下。
她知道自己又在这男人的身下高潮了,她是离不开他了。
被自己的男人,以这样原始的冲动方式去性占有,让她的神经知觉顿时被完全阻断。
像是因爱献身于他,所以对他张开双腿不再是罪恶,毁了贞洁牌坊的事。
她卸下心防。
此时此刻,除了想被他占有,什么都不想要的晕头转向。
他看着怀里女人的脸庞跟胸前,全布满了红晕,像是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