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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早餐(2)

 

眼下的柔软丘户,像是为他准备好的美餐,湿润且丰美。

男人骨子里的,那些摘除不掉的性欲,让他永远都那么贪婪。

他妻子就侧躺在桌台之上,慵懒且舒美的姿态,总让他想起罗马神话里的维纳斯,那个执掌着生育跟冒险航海的女神。

女性或许难以理解,美貌的女人那么多,为什么只有执掌着生育跟冒险航海的维纳斯,会是美丽的化身,成为男人的爱神美神。

因为男人永远是性冲动的动物,哪个女人能赋予男人性跟冲动,那便是那个男人一生要追寻跟保护的。

因此方逮这个男人也心痒难耐的,弓起他妻子的一条腿,另一条腿却舒放到旁边,偶尔掌控。

她就躺在桌台上,一张开眼就能看到她丈夫,正站在她的腿间掌控着她的腿,施以男人的性器欺负着她的身子,被男人打开的身子,几乎无法掩饰当下的羞涩,甚至不用再多加准备什么了,她已经足够湿润了,湿润到男人的性器正光明正大的,在她腿间的软丘中一进一出的缓和深插。

她觉得自己就这么的随随便便的,让她的丈夫玩弄,是不是要有点羞耻心的?

要不是屋子里,只有他们夫妻两个人住,她准会羞死的。

她几乎心跳加速的闭眼承受,男人突如其来的欢好。

可能是被插的太深了吧!又或者是眼前的画面太过有冲击力了。

她亲眼看到,自己的软丘,明明被男人给一下又一下的插弄到胀红了,还能像是富含着生命力一样,在掩人耳目的裙底下,在阴暗处下,在男人的注目之下,正乐此不疲的吸允着男人的性器。

她觉得自己的样子,像是在戏文里会被辱骂成生性淫乱的淫妇。

她初中时,念过鱼玄机的诗,那首易求无价宝,难得有心郎,枕上潜垂泪,花间暗断肠,自能窥宋玉,何必恨王昌?

语文老师说,闺怨诗大多都是这种哀啊怨啊,是无病呻吟,是很浪费生命的,特别是跟豪情壮志的作品相比之下,这种自怜情感的作品,是没什么好流传的价值的。

可是,她长大后,翻阅过鱼玄机的生平,她觉得鱼玄机似乎只是缺爱,甚至渴望被爱罢了,可多数人居然会觉得女子需要爱的闺怨是无故呻吟,甚至是小题大作了,甚至在流传千古的家国诗词面前,只是不值得一提的哀怨闺怨的怨妇。

她捉摸不透,原来渴望被爱,对多数人来说,是件那么不足以为道,甚至渺小的事吗?

她在想,如果当时的鱼玄机也有个人,会愿意告诉她,女人有情欲,或是想被爱,需要爱,都是正常且不可耻的。那是不是,鱼玄机就不会自暴自弃,最后落入芳魂命断的下场。

思来想去,她越发的觉得,自己能在不懂事的时候,就遇见方逮,是件无比幸运的事。因为,方逮从来没有趁着她不懂事,或是缺爱的时候,就利用他处于优势的地位去占有她,欺骗她。

甚至,从一开始就对她循循善诱,到婚后也会耐心的教导她性生理知识,甚至亲着她的额头告诉她,性欲就跟饥饿还有口渴一样,男人会饥饿,女人自然也可以饥饿。

对性要保持谨慎,要去理解,但是不要过度的恐惧,去妖魔化。

喜欢跟自己的爱人行男女之事,更是正常不过的事,不是耻辱,也非淫恶。

甚至举出反例来告诉她,如果胡乱把性当成淫恶,最偏激的例子,就会像非洲的女性成年割礼,用着不同程度的伤害手段,让女性去除性欲,以达到女性守贞的效果。

例如:要把外阴给缝合起来,或是切除烙烫外阴,只留下一个孔做排尿跟精血用。

她当时听见时,害怕的问他,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要用这种残忍的方式,来伤害女人,甚至给女人留下一辈子的身心俱伤。

方逮皱着眉说,因为他们那些人认为,女人不需要有性欲,甚至不需要身体是有愉悦感的,而且坚信女人两腿之间的东西,会使男人堕落沦陷,是肮脏罪恶的。

可讽刺的是,这项传统的女子割礼,却能因为伤害女人,而让女人产生伤疤,而增强男性更高的性快感。

方逮抱着她说了一句,她觉得有点难懂的话,他说把性当成淫恶耻辱,或是把性当成洪水猛兽一般的避之不及,最终只会把女人给推向地狱,而女性就会是恐性之下,首当其冲的受害者。

商容是不懂方逮当时的话。

但是,这么美好的东西,怎么会是肮脏的呢?

她知道,她的身体比她的心,还要诚实多了。

她确定,她是喜欢跟眼前的男人做爱,喜欢彼此用性抚慰彼此的。

随着两人相依,她听着男人的心跳声,所有挣扎不安跟顾忌都完全消失。

在这时候,她只想被拥有着。

她或许不该分心的,因为男人发现她分心了,因此欺身上来故意玩她的胸。

方逮的眼睛看着她时,灼灼发亮,像是在疑虑她怎分心了,就这样盯着她时,像是只焦急又不知所措的黑脸德牧大狼狗。

她回神,便轻轻抚摸男人结实而宽大的背,然后微微屈起腿,不由自主的用膝盖夹磨他的腰上。

商容知道是眼前的男人,让她体验到性爱会相生流动的美好愉悦,于是她倔着嘴笑着说,"你婚前又不想我,我干吗补偿你啊。方老师以前还不要我呢,说我们不适合,我当时可伤心了。"

二十几岁,不是男人性欲正旺盛的时候吗?

商容在想,那方逮那时候,怎么有办法对她那么克制跟守着礼,连亲吻都少的可怜。

方逮听到她喊他方老师,总有种别扭感,也为以前不懂事随便提分手的自己感到惭愧,"不是不想,是你当时还没准备好,虽然身体成熟了成年了,但对我而言还是过早了,我也迟疑过,让你一大学毕业就嫁给我,是不是太早了。我怕在未来,你会遇到比我更好的男人,会后悔为什么要那么早的,跟了我这种男人。"

商容听了这话,明显是不开心了,因此她半坐起身来,把膝盖一前一后的交叉起来的抵住他的身子,像是真的生气了,"老公真讨厌,你该不会下一句就跟我说,你这种男人不好,想让我准备改嫁吧?

商容赌气,甚至还起了半身,以手掌轻轻的推他的腰腹,像是想把他的性器,从她的身子里给推了出去,"那好吧,我就准备改嫁,去找个比你好的男人。"

男人知道他妻子耍小性子了,他着急之下,话都还没说呢,直接压抱着她的双腿,性器就直接抵在她的下身,他整个人就贴身抱了上来。

他眼里透亮,好看的像是繁星玄月,她真的被他瞧到都没脾气了,男人的手掌动情的亲吻她的腰际,边脱掉她身上最后剩下的衣裙。

男人轻声却着急,像是怕自己眼前的猎物给挣脱跑走了,"乖乖的,乖乖的。"

他妻子光裸的,就侧躺在他眼前的样子,实在让人血脉偾张。

阳光已经偷偷地移动到新的一角,但没关系,落地窗有着保有隐秘性,却能留住阳光的白纱幔窗帘,没有人能从外面,瞧见他妻子的模样,他可以自己独享。

从他视线里,起伏的曲线像是雪山霭雪,藕臂内划藏着苏软如雪纺糕的丰软胸乳,而往下旅迹,沿着腿间的缝隙,穿过卉林萋草,才能找到,会让男人怦然心动又发硬胀痛的软处。

在他眼下,那处神秘的软处,就像是造物者手中细心拌泥捏造出来的奶糊,最后在晕黄高温的烤箱中慢慢旋转,直到上火下火都达到一定的热度,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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