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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异国(4)

 

到允许后,胸口跟顶处的大火涨的更凶,他瞬间像是公兽制压住还想挣扎的掌中之物,她压住她的肩,不让她亲吻到他的气息,又或者是吻走他的心。

因为他只想享受性欲,不想又伤的伤痕累累。

就算是涸辙枯鱼,也会有反抗的时候。

他俯身压开她的双腿,他的手指力度很大,一侧揉着臀瓣点点指压着骶骨,一侧以手茧碾磨花裙,他的吻正面的吻在花蒂外打圈,时而停,时而在外花裙边磨蹭亲吻。

多重刺激下,她神经被挑着不停地抽动,她的情绪几乎快要被拉扯到发疯,她的双腿就像脚跟站在悬崖边上悬空,而不停地发抖。

她想合拢腿用来躲避,但是方逮不放过她,死死的压着她的腿就范。

她仰抑在喉间的声音,像是半滚沸却滚沸不到点的鸣音,不用男人开口,她就主动求救,"老公,求你了。"

他的眼神很欲中带刺,他知道她要什么,但他不要。

他的冷静就站在高处下审视,像是把利刃被软刺藤包藏其中,一开始只是慢慢的反复碾刺,让人了无尽头的受折磨,盼望着下一瞬就能给着那么一刀。

他压着她的骨盆,不让她往上靠贴近他的心,因为他不理解女人怎么有办法说变就变,是他瞎了眼,还是眼前的女人就是这样。

"你这几天留下来,我就给你。"

但是他卑劣的,想同时满足自己的欲望跟占有欲,因此他抛出诱惑。

商容毫不考虑的点头。

因为她现在的放纵,好快乐啊!

她想念且享受,在方逮身边的每一分钟每一秒,别人要是骂她恋爱脑什么的,她都认了。

为了眼前的快乐,她想把所有的赌注,都下到他的身上。

她莫名的信任他,"老公,我想。"

他听见如此亲密的称呼时,他有瞬间想起商容从前也都是这么喊他的,他有些动摇自己的意念。

他甚至开始假想着,如果商容愿意回到他身边,并且跟外面的男人断的一干二净的,他会想重新开始,他会好好地反省,自己是不是性格太过枯燥乏味了,以至于留不住自己的另外一半。

可是他动情的垂眸,看着身下已经薄汗沁红的身躯,纤细的双手紧紧地搂住他,亲昵地在他皮肤上细语,甚至细细的陶醉起来。

可是在陶醉时,商容是闭起眼睛的,那么她喊的人真的是他吗?

他瞬间又自卑的陷入自我怀疑。

他甚至负气的想,商容怎么有本事,心里爱着别人,跟他上床,又喊他老公。

他突然心底窝着火,"我已经不是你丈夫了,你不要那么喊我。"

商容听到方逮这冷漠又绝情的话,她瞬间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她还轻轻地推开他的身躯,拉开了距离以眼神确定了一回。

可方逮不敢跟她对视,只是微微把手掌抵在床上,他瞥过视线跟她的身躯拉开距离,没有刚才那么肌肤相亲,他假装定看在旁处,故意又重复的说了一回。

"我说,我已经不是你丈夫了,你不要那么喊我。"

商容的心神稍微抽离情欲,同时间眼底的眼泪也莫名其妙的从鼻酸到溃堤。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哭,但是她听到在这种亲密的同时,方逮还能不留情面的否决他们的亲密夫妻关系。

她明明知道方逮说的是实话,可是还是难过到情难自控,像是当场被人撕掉了掩饰脸上伤疤的面具,一样难堪。

她裸着身,最糟糕、狼狈、不堪的一面,都被他给看到了。

而且,他不像往常一样会安抚宽慰她的脆弱。

她俯身哭泣,她只是想跟他回到以前,为什么就那么困难。

"你既然心情不好,那就不做了。你休息。"

方逮异常的沉默,他甚至有想直接离开的冲动。

因为他不想承认,看到她哭,他自己就心软到一榻糊涂,在迟一些,他可能就想过去抱抱她了。

商容听到方逮无情的话,一时之间还有些不敢相信。

可是她像是抓住溺水的浮板,她起身死死地抓住他的手腕,"可是我想,求你了。"

她不想放过可以拥有他的夜晚,就像她知道女人一但堕入爱河,就注定不可能会成为智者,只会成为输家。

就算没名没份的留在他身边,她也没关系。

方逮从沉默到转头看到她挂满脸的泪痕,他心头紧紧的扯到生疼,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错了。

他错愕会听到商容卑微的求他,他非但没有任何得意感,心中全然都是钝痛。

他难过自己呵护照养的玫瑰,怎么会变成这样,可以为了一夜贪欢,低声下气的求人。

他是希望,她能长成美丽又自尊自爱的样子。

"我对你已经没有任何责任了,我不会对你负任何责任。"

方逮故意把说话说绝,他甚至希望商容会心碎的离开,因为只有如此,才能说服自己,自己曾经满心眼爱上的人,是个自重自爱自己的女孩。

他不想看到商容卑微的作贱自己,爱不该是求来的。

爱是自愿的,打从心底愿意奉献的。

"我知道,我会为自己负责,我只想你不要走。"

商容还是泪眼迷离的握住他的手,甚至难过的把他的手掌放到她自己的脸颊上。

她希望,能因此唤起他的一点心软。

方逮听到这话,顿时的神性理智都像是破碎掉一样,他知道自己根本没有那么强的自持力,他只是虚伪卑劣,跟一般男人一样,是会受美色所诱的懦弱男人。

况且他不能否认,她哭的会让他心碎。

他不想再看到她哭了,他伏身把她抱满怀,不像往日那么温柔,只是粗暴且不规律的揉捏她的胸乳,她动情的反应来的很快,枣红栗点不等男人抚摸,就翘挺挺的等着男人把玩。

她像是有种自觉,她自觉自己与方逮,本就是如同蜂与蜜的相吸相融。

她逃不掉,在他眼里,在他的怀里,她永远逃不掉。

男人把软点揉在拇指跟食指间,他很粗暴,完全不顾及她的泪痕,就压着她的身子在床角胡来。

方逮紧握着她的腰,挺腰投入时,她看见怒凶张样的阴茎,故意插撞进她的身子里的最深底处。

她嗯的一声,脑子跟身子像是被浸入到让人的五官知觉都受阻断的空间里。

她还没来得及喘口气,男人紧接着的像是完全不念旧情似的,不带任何温柔的直往里边凿顶操弄。

交媾的痛跟快感像是大浪,直扑迎面的就打在她的身躯上,她看着男人的耻骨发泄似的迎撞炖着她的软户,性器甚至灼烫的一阵阵的在她的身子里颤动着。

她的脸已经红到有红晕了,脑子全然空白,屏息仰着胸,喉间无法抑制的发出一种,时而高频,时而低沉,像是猫在发情的喘音,她已经好久没有被爱人抚慰了。

就在快要落入云颠之前,男人的动作突然停下放缓,像是故意的。

是,他就是故意的,他也想让她尝尝被情欲煎熬的感觉。

她不知道这半年,他有多想念他,听到她怀了别人的孩子又意外流产,他有多痛苦。

他恨她不爱惜自己,也恨自己保护不了她。

商容像是没察觉到他的挣扎,就是潜意识习惯性的,半起眼的缩起肩,直接以耳脸去蹭蹭男人的胸口,偶尔亲吻他的胸口,她时不时怀着不满足的眼神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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