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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异国(7)

 

男人把她的双腿架在宽大的肩上,这姿势高昂到,她可以一眼就看见软处被占着亵玩的姿态。

她的身子像是淫靡的,主动献身成为阴茎安歇的巢穴。阴茎就好像跟男人一样,白天离开,晚上就得进到她身子的深处安歇,她害羞的想挣扎时,脚才抵在他的胸口之上,就被他一手给含握住。

她羞涩的胸口上下起伏,男人像是狼,就盯着着瞧。

岂知那双像是装着秋水的眼睛,突然低看她的脚掌,他启唇亲吻,就吻在她的脚背上,像是蜻蜓停着釉美的枝条绿叶,接着他的唇轻吻滑过她的脚踝、小腿、胫骨、直到膝盖,她的心跟身子就开始阵阵发抖,她投降了,她早就成了他身下的俘虏,"老公你别捉弄我了。"

因为先爱上的,爱更深的,就是输家吧。

方逮的一八叁的身形对上商容才一百六的身高,有很大的优势,他手长脚长,一掌就可以捏住她的脚踝,他的手掌很大,手劲更大,跟他相比之下,她的手就跟小孩似的又白又嫩,力气又小。

"舒服吗?"

男人的吻几乎把她逼到悬崖边上,她没有选择的余地,身子脑子,都不给她其他的选择,因此她只能老实回答,"舒服。"

他心理窃喜,生理更是窃喜,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走下面的路,但是有时候人的欲念跟冲动是理智所阻挡不了的。他一直都知道,人要是学不会好好的掌控大部分的欲望跟冲动,那就只有永远吃亏的份。例如:商容就是他的欲念跟冲动。

他放下她的腿,随手扯来枕头就垫在她的腰上,直起身的半跪在她的两腿间,她被提拉起的腰,拱起身像是横跨大江的拱桥,他就这么故意的操她光滑干净的软处,给她看。像是边用意念跟神会,在传达给她,此时是他占有着她的身子。

那骆驼蹄的峰丘被这样被他的性器一次次的插入,她却又贪得无厌似的,一次次的把他的阴茎给深吞了进去,甚至紧吞着不放。

他像是玩够了,明明脸颊耳朵都是红透了,表情却是还存有克制力的严肃,他一手扶在她的腰间继续插续,一手抚弄光滑细嫩的软户花唇,接着以手背的指骨故意以轻重轻重的方式按压,上下有节奏的磨撵花软细蕊。

接连而来的强烈性刺激,如同天空云层深处的大雨打落,雨落直接钉人肌肤般,就挑起她更深的性欲。

商容每回跟方逮在探讨摸索彼此的身体时,她都害怕这种没有尽头的放纵感。

因此她想躲避抗拒,正想合拢腿,她的腿根立马被男人的腿骨给紧紧压住,她想以手去挡,男人便气急败坏的压捏住她的手,按着她身子操了几十下,在失控时,男人的手掌在她耳边揉揉,细语着心碎的话,"连碰都不让我碰,还说身子是我的。要是嫌弃我,为什么还来招惹我。"

平时那么严肃成熟的人,突然说出这种会让人心疼的软话,商容的心顿时揪了起来,她哪里嫌弃他了,她只是害怕自己会沦陷进跟他的性欲里,越陷越深罢了。

最后,可能会因为爱他,而忘了要爱自己了。

男人压着她的手深吻她,他不想听任何解释,只是调动起她身上的所有敏感点,他触摸她的身躯,从健康带点肉的腿肢,到平滑柔软的小腹、腰、背。

他的指头触摸她的脐眼,顺着往上直赴丰乳,他沉迷在她的丰乳之首,可没沉迷多久,他就狠捏起肥美的乳房,红彤乳尖被他捏的向外翘了出来,垂涎果红之时就像颗刚熟成的红野莓,他的唇口直接低头叼含上,他像只飞过半空的飞禽,他直扑而下狠狠地吸吮叼弄,禽爪重复的抚玩拨捏,直到两相红莓果快红破了皮。

她轻轻扭动腰,眼神已呈现空洞跟迷惘,身子像是有处巢穴想被狠狠抚慰,空虚感烧的让她发狂到失去理智,男人已经冷落她好几回了,每回都在她快要到极致快乐时,就刻意停下来,他像是故意让她难受到抓心扰肺的,她着急的以髌骨在他腰际间磨蹭,"老公我没嫌弃你,我本来就是你的。"

"你要想留在我的身边,就得听我的话。"

方逮还是没勇气直问顾久的事,只能技术性的使诈,他故意抛出诱饵,把商容留在身边。

他没忍住,也忍不住想再次得到她,其实他不想如此卑劣的,但是他丢不了作为丈夫的尊严,也忘不掉被背叛的曾经,却又贪图她的身子,像是只能用这种方法,赢回自己身为丈夫的自尊心。

她听到方逮的话,直愣着一瞬间,她以为方逮愿意原谅她说谎,愿意尝试跟他复合了?

她鼻酸的直接整个人搂住他的肩膀,离开方逮她过的一点都不好,她每天都在想他,"老公我就想留在你身边,你别赶我走,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好不好。"

湿淋淋的,她的眼泪点点滴滴掉落在他的肩上,就她伏在他的肩上哭。

商容泪汪汪,泫然欲泣的样子,会让圆滚滚的眼睛漫着泪光,睫毛也因为眼泪而晕染开,神情楚楚可怜的惹人怜爱,根本让他无法狠的下心。

他甚至在想,那个男人是不是对她不好?

方逮只要一想起,商容在急诊危难之时,那男人在医院还能慢悠悠的态度,他就内心郁闷着生气。

他挣扎了许久,才温柔的捧着揉揉她的头,他从轻轻地到紧抱,他们结婚多年,他努力爱护她,也从来没有让商容哭的那么伤心过。

这也才半年,那个男人就能让她那么委曲了?

"不要哭了。"

他轻拍她的肩,把她整个人搂在胸前,语气显然有点像是不知所措的生硬。

他带着自己都不确定的怜惜亲吻她,他知道自己的心在颤抖,他在责怪自己怎么能如此容易心软,可是他真的受不了,看她受一点点委曲。

"我们不哭了。"

他又放缓语气的说了一次,像是在哄他,不经意的就流露出小心翼翼的温柔。

"知道什么才是接吻吗?这才是接吻。"

方逮轻轻摸她的后脑勺,拍拍她的背,见她仰起头,眼里饱含泪水的样子,他便失控的近身想吻她。

他以为自己只是在解释那个关于接吻的误会,不是故意要那么温柔的吻她的。

因为对他来说,只有两情相悦,两厢情愿的才是接吻。

他闭眼只用最原始的嗅觉跟触觉感受她,紧接着捏着她的下鄂,鼻息覆上着深吻她,他们在试探彼此的气味,舌头的软濡在融合彼此的湿润度,像是性器彼此的纠缠在一起。

商容被他亲出呜咽声,她张着湿润的眼睛看他,横流的眼泪没有断,只是慢慢的,轻轻地滑落。

他不再刻意冷落她,或是欺负她,只直赴最单纯的欲望。

他一边亲吻她的颈子、甲状软骨,一边撑开她的左腿,看着她流泪的眼睛,除了心疼还诡异的勾起他的兽性,像是雄性骨子里自带的恶劣情节,他更想彻底的欺负她了。

"乖乖的,乖乖的。"

商容听得出来,这是一种特殊的暗号,多数时候方逮只要不想再忍了,想痛快淋漓的在她身子上结束,就会对着她,直说让她乖乖的。

因此,她主动攀上他的肩头,学着他,亲吻他的甲状软骨跟脖子,哭过的眼睛带着主动勾引的情欲颜色,又显得勾人心痒。

方逮见状,滚滚而动的喉结像是有些失控,他半捧着她的臀瓣就往深处撞,像是禽兽般,什么都不深思熟虑了,他只想压着她的身子发泄这半年来的愁闷,疏解这愁闷孤寂的性欲,"我的,我的。"

他要她的身子永远都忘不了他。

男人在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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