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鸣七日(叔侄)】第一章立夏(1)(本章无)
人x感的脖颈、男人宽阔的后背,男人jg瘦的腰……
他眯起眼,猛地将钢笔全部推进,笔头突然戳到敏感处,他一声sheny1n溢出嘴边,没忍得住。
男人却像是没听见似的,继续写着。
他却像个做坏事的学生,害怕颤抖起来。手伸到pgu,捏着仅剩在xia0x外一点的钢笔,犹豫着往外拉。
“放在里面。”男人突然说道。
他一个激灵,把钢笔夹得更紧了。
男人在继续写字,说道:“到我身边。”
他夹着钢笔慢吞吞地走向男人,每走一步,钢笔就在pgu里变换角度,次次戳中他的敏感点,等走到男人身边时,他已经腿软得快跪下了。
男人放下笔,薄薄的眼镜片后是一双深不可测的黑瞳,将他看得浑身燥热,一种羞耻感袭来。
“叔叔……”方至禹低着头。
方佩安取下眼镜,轻声说道:“现在知道羞耻了?”
方至禹点点头,又摇摇头,手伸到身后,急匆匆地要把钢笔拿出来。
“我允许你拿了吗?”方佩安淡淡说道。
方至禹又缩回手。
“脱衣服。”
方至禹抬头瞥了眼方佩安,见方佩安转过椅子,两腿张开,双手搭在椅把上,与白日里判若两人,他一颤。手搭上睡k的袋子。
“可真老实。”方佩安眯起眼看着方至禹的白皙的手。
方至禹的手一顿,连忙放上来去脱上衣。
一粒一粒,解开纽扣。方佩安又不让脱了,“就这样敞着,现在脱k子。”
k子褪到pgu时g到了钢笔,钢笔被一弹,方至禹“嗯”了一声,连忙脱掉k子。
“过来。”方佩安说着解开了皮带。
方至禹的下半身什么都没穿,pgu里还夹着个钢笔,此时一定很ga0笑,但他看到方佩安手里的皮带时,却莫名地更加兴奋起来,前端渗出了些透明的粘ye。
“背过去。”
方至禹背过去,pgu因为兴奋而不断夹紧、又松开,钢笔在其中就像一只活塞。
“啪。”一声脆响,方佩安的皮带落到baeng的pgu瓣上。
“嘶——”方至禹咬紧牙。
“啪。”又是一下。
其实并不疼,方佩安控制了力度,但方至禹的pgu却瞬间红肿起来。
方佩安瞥了眼pgu,终究还是没能ch0u,电脑si活打不开,手机0了一个小时突然自动退出,然后再也无法复制粘贴了,我真的要哭撩?_?小可ai们要是急的话可以去海棠先看,我会继续试试什么时候能更文。这个文文肯定是免费的,个人还是蛮喜欢这四个故事滴!脸红纯粹是为了练笔和炖r0u,希望小可ai们能喜欢,多多收藏!啊—摔,这段字到底要我码几遍!
窗户半开,鸣鸟在屋外的树上叽叽喳喳,微风将树叶的沙沙声带进方至禹的梦境。
他睁开眼,见了浅浅的日光,爬起来洗漱。
方佩安的房间还是安静的,他蹑手蹑脚地抱着单词书坐到门口背着。
“abandon丢弃;放弃……abandon丢弃;放弃……abandon丢弃;放弃……”他的声音不算大,淹没在蝉鸣中。
突然他感觉嘴边一凉,他垂下眼一瞥,是一枚鲜红的李子,上面还沾着水珠,拿着李子的手修长而骨节分明。
他咬了口李子,觉得酸甜度正好,正准备去咬,我每天都在写作业……”
才怪!他一骨碌钻进被子里,盖好身子,觉得羞耻感降了很多。
“每天都在写文章?”
“嗯呐,一刻不停。”
“这可不行,至禹,咳咳,你得跟他说说不要这么用力,多出去走走啊、见见人啊……咳咳,见见姑娘啊……”
“……”方至禹白了眼。
“好吧好吧,先不跟你说这么多了,你妈妈回来了……嘟嘟……”
霎时就没了音讯。
方至禹:“……”
他扔掉手机,长叹一口气,利索地跳下床,匆匆开了房门,突然一gu热气扑面而来。
本来就有些热的身t立即出了一层细汗。
这才是夏天该有的样子,他边走向浴室边脱衣服,当走到镜子面前时,他已经一丝不挂。
从镜子中他看到脖子上有两颗新鲜的草莓,他的脸霎时红了,但又想到自己很快就要回去,这么明显的地方有草莓该怎么办。他越想越乱,索x让水从头顶灌下。
洗完澡,换了件宽大t恤,擦擦sh漉漉的头发,到楼下,见餐桌上有方佩安准备的早餐。吃完早餐,掏出作业刷刷写起来。
天越来越热,方至禹不喜欢一直吹空调,抱着作业到屋后的y凉处,这里正是风头,他像小时候那样,搬了张椅子和小板凳,然后趴在椅子上写作业。但现在他长大了,着实觉得别扭,两条腿无处安放,背需要弯下很多才能看到作业本。
过了很久,远处传来卖冰棍的叫卖声,他跑过去买了一根,在风口吃完,热意没了,学习的意思也没了。加上趴在椅子上写作业实在太难受,他又把东西全搬回屋里,此时太yan已经高挂,他0了0肚子,差不多快要吃午饭了,但是方佩安还没回来。
他拿起手机,刚挑出号码,想要拨出去的手还是顿了下。
也许他有急事?我这会儿打会不会打扰他?
方至禹想了想,还是放下手机,先去自己洗了个桃,咬了一大口,方佩安打电话过来了。
“醒了吗?”手机那里的声音很吵。
方至禹咽了口桃汁说道:“再不醒就考不上大学了。”
方佩安轻笑一声,说道:“中午不回去吃了,厨房里什么都有,你想自己做、或者热现成的都行。”
“哦,你忙吧。”方至禹漫不经心地咬了口桃子。
方佩安听出了他的不高兴,说道:“想吃什么,我给你带。”
方至禹瞥了眼外面光亮的yan光,咂咂嘴,说道:“我想吃又长又粗的……冰棍。”
方佩安又轻笑起来,“好的。”
方至禹挂了电话,去厨房看看,真的什么都有,但方佩安不在,他也不想吃什么,胡乱地热了点东西吃了就当吃了午饭,又看了会儿书,眼皮子就要黏在一起时,他去小睡一会儿。醒来时,方佩安还没回来,他瞥了眼手机,没有信息。
于是他又吃了个桃,去方佩安的书法挑了本书看。
等到了傍晚,天没有变凉,反而越来越闷。他出了开着空调的书房简直无法忍受这种温度,g脆把t恤脱了,只穿了条白se内k在木地板上赤脚走着。
方佩安还没回来,手机也没信息。他把手机甩到一边,两手叉腰站在门前生闷气,烦躁又发不出火,就像这该si的天气。
突然天迅速变暗,起了狂风,吹得外面的葡萄架嘎吱嘎吱响,他连忙飞奔出去给架子加了固,但绳子捆一半时时,大雨滴啪嗒啪踏往下砸,砸在身上,风吹过,居然又有些冷,他皱皱眉,加快手中速度。终于固定好后,转过身,突然见方佩安出现在路口,但令他的心一疙瘩的是,方佩安的肩上还搭着一个男人。这人走路歪歪扭扭,一看就知道是喝醉了。
他连忙跑过去帮忙,方佩安一抬头就见他只穿了条内k从雨中跑来,脸se极为复杂。这样修长白皙的身躯在暴雨中使方佩安的心头一动,但愤怒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