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习
得她在桌上不得不侧弓着身子缓钝自己的感知。
他向前把身体嵌入她的双腿之间,逐渐打开她双腿之间贴合产生的角度,让她不得不以正面迎接他教学的姿势面对他。
这里学会了么?陆向珩低头轻声问她。
周弥音红着眼摇头又点头,这幅情态看得他心情大好。
学会了就得自己握好不是么?陆向珩伸手撇开钢笔笔帽上的笔夹,金属零件具有极强的形状恢复弹性,他将其扣在她的乳尖上,然后慢慢松开手,让它牢固地夹在其上。
回扣力使得笔夹持续紧箍着她的乳尖,很快就涨出漂亮饱胀的紫红色,硬硬的一粒,是低头一舔就让她舍弃形象高喘出声的敏感程度。
这里学会了么。陆向珩问。
周弥音微张着嘴喘息着,她看着陆向珩埋在她胸口舔舐的模样用手指悄悄捏了捏手心,回归了一些清醒意识后回答说学会了。
陆向珩满意地收回手,又有些恋恋不舍的将笔夹松开,拿着钢笔从胸线开始在她流畅的腹部用笔顶勾勒,在此之后,肚脐以下的任何一寸移动都让她放松不了战栗自己的身体。坚硬的钢笔带着不可忽略的压力让周弥音的皮肤下陷又弹回,有的时候只是搔刮一般的挑逗轻触,却也让她轻颤不止。
戳弄到穴口的时候,出乎意料的湿润让它很轻易就戳进穴里浅浅的位置,随即拔出时钢笔金属的笔身早已被沾染上晶莹的液体,甚至带出喷溅的水液滴落在陆向珩的手心。
他低头向下看,干净纯澈得就像她哭在他手心的一滴眼泪。
别和我撒娇,下面越哭,我越弄你。他指控着她子虚乌有的罪名,而她只不过是喜欢过深,至于贪欲。该被指控的是他。
周弥音被突如其来的插入给吓了一跳,她想收回张开双腿,却被强制着分开更多。
他转了方向,换了另一端更圆润的笔尾,那里包裹着墨囊,此时被他灵活的手操纵着蹂躏她的花蕊,时不时会奖励贪吃的穴口一记浅浅的戳刺,她乖乖地含裹住笔尾,抽出时还会发出与空气黏合的暧昧声响。
陆向珩突然想到了一个没品的笑话,可以说此时的周弥音是一肚子墨水,但她不知道这些歇后语的梗,她之前还一直纠着为什么孔夫子搬家问他好几遍不放。
他也不打算告诉她,但还是被这个想法给弄笑了。
周弥音被他突然的笑给打断,她忍住下身被欺负的感受,抬起头问他怎么了。
没什么。为了掩盖这个笑话,他只能更变本加厉地欺负她,直到她把这个小小的插曲忘掉。
在这张桌的界域里,你不会无所适从,但绝对无可遁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