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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接她下班

 

一点,还将安暖的位置调到杜白旁边,方便两人说话。

其实没啥好说的,两人又不熟,安暖也只顾埋头吃饭,有话落到自己身上就接着。

一顿饭吃完,才九点多。

公司副总原本打算派人将杜白送回家,杜白坚持自己慢慢走路回去。

大家到饭店门口,有同事去附近地铁站,有同事就在饭店门口打滴滴或着扫共享单车。

安暖在手机上导出回家的走路地图,转着手机辨别方向。

微信消息跳出,是秦砚回复她:【之前在开会,吃好了吗?位置给我,我来接你。】

安暖:【没事,离家近,我走路回。】

秦砚:【好,注意安全。】

安暖笑着给他回复了一个兔子跳跃的表情包。

“安暖。”耳边响起男人的声音。

她抬头,杜白手臂上搭着西服外套,一脸温和地看着她。

“杜总监。”安暖恭敬喊了一声,环顾四周,在她没注意到的时候,饭店门口就只剩了她和杜白两个人。

杜白见她刚才拿着手机转圈,问她:“刚才是在看导航方向?”

安暖点头:“这边离家近,我走路回。”

闻言,杜白道:“我新住的地方也离这里不远。”

结果两人一对,发现碰巧住在一个小区。

预想里慢悠悠散步回家的场景,突然就和新上司同路,安暖压力山大。

气氛很是尴尬,安暖先打破社交沉默:“杜总监。”

杜白淡淡一笑:“叫我师兄或着名字都可以。”

安暖连连摆手,打趣道:“这样子会显得我和别的同事格格不入。”

杜白没再强要求,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大多是聊以前大学新闻社的事情。

聊着聊着,安暖好奇问道:“杜总监怎么回国了?”

杜白也没遮掩:“家人都在这个城市,想回来和他们多待待。”

上午公司副总介绍杜白的时候,杜白那一长串名头可是一般人想吹都不敢吹出来的。

安暖很是佩服:“您很厉害,学校论坛时常有您获奖的新闻。”

杜白笑道:“想不到你还关注过我。”

“您可是学校风云人物,想关注不到都难。”安暖哈哈一笑。

此时街道上正是夜市热闹的时候,路边商店灯火通明,路上车流来来往往,很是繁忙。

一辆黑se大g停在人行道前,驾驶座上,李特助一直朝路边看,后面的车都开始鸣笛了,才反应过来已经绿灯,忙启动行驶。

秦砚被后车的鸣笛声打断在ipad上滑的动作,视线无意间扫过车窗外,正好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安暖旁边还跟着一个男人。

两人说说笑笑的样子。

安暖和杜白走进小区,发现更巧的是两人所住楼栋隔得还挺近。

“我也才搬来这里不久,过段时间想办一个暖房仪式,师妹你可要来帮我撑着场子。”两人打招呼各自回家前,杜白对安暖说道。

安暖笑着说好。

独自进了电梯,看着电梯数字跳动,她叹了一口气。

小区是方圆十里内有名的高档小区,房价不菲,杜白家世不错,自身也拿高年薪,说不定是自己买的房,而安暖……哎,还是住的别人的房子。

从小到大,都被灌输房子是未来弟弟成家要用的观念,而作为nv儿,未来会住去丈夫家。

安暖自己都默认家里房子不会属于自己,毕竟以后弟弟有了小家庭,自己即使能理所应当的住在家里,都会感到不自在,她疲于应付姑媳和继母nv关系。

带着想要买一套自己的房子的想法,安暖摁开指纹锁,发现家里灯亮着,秦砚居然b她还先到家,正坐在沙发上。

见她进门,秦砚放下手里的ipad,“晚上没有及时回你消息,对不起。”

安暖一愣,没ga0明白他怎么微信上解释了现在又重新对自己道歉,“没事的,都有忙不及看手机的时候。”

边说边去岛台倒了一杯水,仰头咕咚咕咚灌了一大口,“晚上喝了点酒,回来路上可口渴了。”

她唇上沾了水,水润润的,秦砚指腹摩挲着她的唇角,低头作势要吻上去。

可是还没有洗漱,安暖偏头,秦砚的吻落在了她的脸颊上。

“躲什么?”秦砚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将她脑袋掰正,吻了下去。

“唔。”安暖嘤咛,被迫仰头踮脚,男人的长舌攻城略地,贪婪地x1shun着她的sheny1n和津ye。

后腰抵在岛台边缘,腰窝处被一双大手牢牢掌控着,骨感手腕上的银se腕表,磕在岛台边缘发出脆响。

直到安暖几乎快要喘不过气,眼尾sh红,小手紧紧揪着男人的背后衬衣,轻轻捶打推搡,秦砚才从她口中退出,含着她的唇珠轻啄,一下又一下。

安暖被亲得浑身发软,双手抵在秦砚x膛,阻挡着他再次俯身,"没洗澡,脏。"

“一起洗?”秦砚盯着她红润饱满的唇,视线上移到她低垂轻颤的眼睫。

安暖轻轻地点头。

谁知刚进浴室,安暖便借口让秦砚去帮忙衣帽间拿换洗衣服,

等秦砚返回去推浴室门时,浴室已经被反锁了。

他转动门把手,语气沉沉,“开门。”

水声和安暖的回答声一起透过浴室门传出,“和你洗澡肯定会……我想自己好好洗澡。”

秦砚咬了咬后槽牙,“好,等你出来,要是能让你下的来床,我就不姓秦。”

站在花洒下的安暖闻言,只觉腿心深处有yet溢出,指腹下移,一捻,却是红se的。

她……大姨妈来了。

洗漱的衣服是真的没有带进浴室,但是浴室里原本宽大的浴巾不见了,只剩下一块不大不小的浴巾,她裹在身上,遮住上面就遮不住下面。

“秦砚。”安暖对着浴室门轻轻喊。

“嗯。”门外很快有回复,慵懒沙哑的。

她有些为难,“我那个来了,没有卫生巾,你可不可以,帮我去买?”

“怎么不出来?”秦砚靠在门边墙壁上,西装k包裹的长腿微曲。

闷闷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我真没带睡衣。”

秦砚直起身子,曲起良知轻敲,“开门,你睡裙在我手里。”

磨砂玻璃门隙开一条缝,一只修长莹白的手伸出,往上是细白的手腕和小臂,再多是半点都不肯露。

另一只手还紧紧抓着门把手,预防着外面的人趁势而入。

秦砚把她的睡裙给她搭在手臂上,又将内k挂在她指尖,长指在她手心轻轻划过,用力握紧她的指尖。

那只手拿到衣服,一瞬间就缩了回去。

门再次被关上,秦砚险些被碰到鼻子,他失笑,“你好好待着,等我去买回来。”

白se珊瑚绒睡裙,r白se的内k,没有内衣。

他还挺记得自己习惯,安暖捂了捂绯红的脸颊,快速换上睡裙,又垫了些纸巾在内k,才穿上。

打开门,门口和客厅卧室都没人了,秦砚还真的去给她买卫生巾了。

也不知道他会不会选,想着给他发个消息,又犹豫,他不会买也没事,到时候他没买好,她再点个外卖也方便。

担心经血渗出弄脏沙发,安暖找了件自己的衣服垫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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