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祝席闵都已经S空了囊袋到了塘G水净的地步了还要过来撩拨
了起来,眉眼间的迷蒙昭示着男人并没有恢复理智,可他却本能的在我站起身拿着手机点开外卖软件准备点外卖时拉着我的衣摆把我拽回到了沙发上坐下。
我一脸懵的被扯进真皮沙发里,下一秒男人就坐上了我的身,扶着鸡巴进了洞又自顾自的吭哧吭哧扭摆着腰动了起来,熟练的服务起我的鸡巴。
这并不是个为自己寻求刺激快感的动作,他在没有完全恢复意识的情况下扭摆着腰胯,避免我插进他体内的鸡巴去过分刺激会让他完全失去理智奔赴极乐的g点,祝席闵单纯是一种惯性的又或者说是已经写入本能的用自己的身体,机械性的取悦着我。
就这点来说,他身上确实表露出一股经受过驯化的痕迹。
他确实很懂得如何用自己的身体来取悦我,并将这份技巧深刻进了骨子里。
于是我就被他这般提腰抬臀的骑着,顺利的点好了外卖,将手机一扔就翻转过体位将祝席闵又摁在沙发上操了一顿。
就连后来外卖到了,我穿着衣服拿回来后,他都腻人的非要坐在我的身上让我的鸡巴堵住他浪水横流的肉洞,你一口我一口的分食掉了外卖,吃饱喝足后再次重振旗鼓,沉浸到酣畅淋漓的激战之中。
我们做的昏天暗地,太阳西沉,像两条交配季的蛇一般难舍难分。
甚至在浴室中冲洗身体时,祝席闵都已经射空了囊袋到了塘干水尽的地步了,还要过来撩拨我。那他的下场自然是不好过了,被我摁在浴室肏的失了禁,抽颤着身子将股股黄尿都撒到了浴室奶白的墙砖上。
我嘲讽他是有了性瘾的贱货,被人肏失禁了也还扯着嗓子浪叫爽,而从高潮中缓过神的祝席闵只是看着我扯出一抹邪佞的笑,眯起眼睛说,“我是对你有瘾,而尝过我这份毒后,你还会舍得要我与你再无瓜葛吗?”
默了默,我没有说话。
我惯常喜欢保持自身暧昧的态度,不否认也不认同。
祝席闵却露出一抹狡黠的笑:“真要有瘾,我们也是相互的,只有我能耐得住你深重的欲望,放纵你所有的疯狂,你只能在我身上才会毫无顾忌的充分发泄,得到绝无仅有的舒畅体验。苗苗,不管你的情人有多少,我始终有让你想要留下我的特殊性,这就够了。”
他抚摸着我的脸庞以一种自相遇开始从未有过的认真盯住我的瞳眸哑着嗓子说:“你这人风流潇洒无情的狠,要说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都是扯淡,我也不奢望和你就只剩彼此共度余生。我只争朝夕就好,能一直陪着你就好。”
“狗狗最大的作用,不是和主人共同玩耍相互逗弄,而是陪伴啊。”
祝席闵吻住了我,一如开始那般轻柔珍重。
和祝席闵厮混了那一通后,我接连好些天都没了世俗的欲望。
这男人骨头实在太硬,太能抗能造了。会让我每一次操他的时候不知不觉使上全力,致使每一场缠绵都痛快淋漓,目酣神醉。
而祝席闵在长时间高强度的激烈性爱下,处于连续高潮的地狱中,明明承接我深重粗蛮的欲望也耗尽了气力。却总能在我以为他快要不行时,哆嗦着身子,软手软脚的缠住我向我乞求更多,一副骚到没边的样儿,撩拨着我的征服欲恨不得继续摁着他往死里操弄。
这样的恶性循环下,祝席闵虽然没能掏空我囊袋中的存货,但也成功让我耗尽了所有体能。
回想那日午夜时分,我们彻底休战,他抓着我射完后已经半软的鸡巴放进被操弄到糜烂湿红的肉洞,想要把他小腹都撑胀出微鼓弧度的一肚子浓精给堵住时,我已经困到眼都睁不开。鸡巴一被他用手送进水滋滋湿滑滑的屁眼里,我就伸手捞过男人的腰,阻止了他再作妖的动作,侧着身紧贴祝席闵的后背,就这么搂着男人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一睁眼神清气爽之余,有种被佛光普照后的平和宁静,再看祝席闵裸着一身斑斑点点的吻痕,精水肠液止不住的顺着大腿淋漓了一地在那穿衣服的骚样。我奇异的没了以往涌动着让浑身血液躁动起来的色欲,只清心寡欲的欣赏了一翻裸身帅比那浑身漂亮带着男性力量感的肌肉,满脑子都在思考早饭是吃皮蛋瘦肉粥还是酱香牛肉饼。
这可能就是大家所说的,欲望得到彻底抒发后,就会陷入贤者时间。
就连秦茅这个帅壮壮拿着健康证来找我签订包养合同的时候,我都没想着拉住人先来一炮爽爽。而是想着都花了钱了,便心安理得的让人去把我的个人别墅给打理了出来,顺便还要对方不耽误学业兼职炮友的同时,去进修下管家课程学着如何做好一个合格的管家。
多么冷血无情的剥削,让人领着一份钱干两份工,我不愧是个资本家。
而秦茅这傻小子,不知是把自己看的太低觉得我出价已经超出了他的心理预期,还是性格本来就如此老实木讷,也或许两者都有吧,对我的安排竟然都没有异议,亏我还以为他会来一句“这是另外的价钱”呢。
经过几天的疗养,被我凶残爆菊的管家公薛岑,也不知道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思,非但没有屈辱愤怒的向我提交辞呈,今早电梯里遇到的时候他还无事发生的挂着温和的笑容和我打了招呼。
索性我也不是很在意他的想法,那件事对我来说不过是打了一场开头崎岖往后都还算顺利的炮罢了。薛岑除了菊花残了点也没太大损失,最后这男人不还是爽到了吗?
他不辞职能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岗位,担当起自己执行总裁的职责总归是对我有利的。能让如今坐在总经理办公室的我,交叠着酒红色丝绒包臀裙下踩着一双红底高跟的光滑大腿,摸出披在身上黑色小西装外套口袋里的手机开始安安心心的摸鱼。
一打开浏览器,推送的头条便是【天才音乐创作人要与祝家旗下泛天娱乐展开合作】,吸引我的倒不是这个看上去就没点开欲望的加粗标题,而是这条新闻的配图是个冷白皮薄红唇,眉眼间是咄咄逼人的锋锐,对着镜头的神情也照旧桀骜野性难驯的帅比。
这不是祝席闵还能是谁?
我挑高了一边的眉毛,能让一个看着就纨绔样儿的富家公子,拼出一番事业才能回国,他哥哥阻挠的力道确实挺大,我多少信了几分祝席闵说的为了回国他有多不容易了。
嘛,反正他也因祸得福了。
虽然失忆了不清楚祝席闵以前都是怎么样的,但想来一个不被媒体所关注,也继承不到家业只能靠家族给予的股份分红而活着的老二,肯定会在某些方面不是很自由。而如今祝席闵不需要凭依继承家业的长辈的资助,也不需要看他人脸色也能活的很好,有自己的事业经营实现经济独立,甚至如今反过来还能反哺家族拥有自己的话语权,我觉得祝席闵怎么也该给他哥祝席思磕一个。
诚然,绊脚石是挺让人厌恶的存在,但当它成了激励自己奔向成功的垫脚石时,那又不一样了。不过一想到祝席思在给祝席闵打的电话里那副被自家弟弟气得跳脚的模样,我又觉得祝席闵对他哥多半不会有感激之情。
嘛,人家兄弟之间的矛盾,也不关我啥事,即使我才是那个引发兄弟战争的源头,但只要没闹到我眼前,我就当没这回事。
百无聊赖的又刷了会儿视频,刚想放下手机做点正事看看小助理拿过来的报表,“叮咚”一声信息提示音就冒了出来——
薛美男备注-小岑子:苗太后,今晚有约吗?
哦?
我挑了挑眉,什么意思?不会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吧?
苗太后:哀家今晚没翻牌子,怎么?
薛美男备注-小岑子:小的想自荐枕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