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被爆菊过的管家公自荐枕席下班回家一女对三男
骨成v字牢牢卡住了男人的下颚,右手臂横在了对方的脑后,左手从下往上紧握右臂关节处,利落的对穆萧尹做了个颈脖绞。
秦茅动作的相当快速一步不错,显然是对现场状况有自己的观察,已经做好了随时插手的准备,正好我又呼叫了支援了,他便顺势上来迅猛的将穆萧尹拉了开去,让我得以顺畅呼吸。
命门被另一个男人给紧紧钳制,穆萧尹一只手在扒拉脖子上青筋暴起的胳膊,另一只手则对身后的秦茅进行肘击。
秦茅对此也早有预料,我一抬眼就看到他侧腰躲过穆萧尹的蓄力一击,然后直接抬起双腿从背后将对方的手臂连着整个上半身都牢牢绞缠起来。
穆萧尹被绞住了脖子,突然身上还多了个百八十斤的重量,一时重心不稳被秦茅直接给带翻到了地上,秦茅的背虽然因此结结实实的摔在了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可他依旧神情紧绷的绞缠住了穆萧尹,不给对方半点反抗松脱的机会。
而穆萧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在摔地上的一瞬间嘴里发出了一声令人浮想联翩的暧昧闷吟,整张英俊的脸庞红的跟煮熟的虾似的,也不知是被颈脖绞后,颈动脉被卡住血流到不了脑部而胀红还是别的什么,他眉眼间夹杂痛苦与欢愉的沉闷表情都让我看愣了。
下一秒,我就想起了之前最后一次回到和穆萧尹共同的家时,和对方做下的那个荒唐的约定。
穆萧尹他不会……现在身体里带着她那时候随便拎起来的阴茎玩具吧?
不能吧?
我心下震惊,眼见穆萧尹都被秦茅绞的白眼都翻了出来,恐怕下一秒就要休克昏迷了,我连忙推开还扶着我的薛岑,上前去让帅壮壮赶紧把穆萧尹给放开。
玛德,要真把人给搞昏迷了,这不得让人继续留在家里直到他醒?
我是不会照顾他的,但要我花了钱的秦茅去照顾,我又亏了啊,所以穆萧尹还是醒着吧,赶紧应付完了从老娘的地盘里出去就是。
“没看出来啊,身手不错嘛,跟谁学的巴西柔术啊?”
我拍了拍秦茅的手臂,冲他竖了大拇指夸了几句,结果这帅壮壮登时就红了脸,麦色的肌肤也阻隔不了脸颊那一片晕红,他讷讷的说,“我们大学的体育老师是巴西柔术黑带二段,我跟着他学了些。”
再多的就没说了,他真就只是认真的回答了下我的问题,即使我只是随便一问。
“咳咳……”一旁的穆萧尹抚摸着被勒出痕迹的红痕脖颈咳嗽着,抓住了我的裤腿抬头仰视我的面容上胀红的痕迹还没消,也不知是疼的还是咋,他一双眼尾下垂的眼眸湿漉漉的,看着像极了一只可怜巴巴无家可归的丧家犬。
他喘息着说:“苗苗呼嗯……你提出的要求,我做到了,你不验收下成果吗?”
“什么要求?”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一旁双手插兜西装革履风度没有散失一分的薛岑倒是先走上前来问道。男人嘴角挂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偏生凤眸眼底又流转着几分寒凉,令他此刻看起来带着几分莫名的危险。
他走到我的身旁,瞥了眼还坐在地上衬衣上浸透着血痕和无法抚平的褶皱,连头发都凌乱了看着像斗败的公鸡般狼狈的穆萧尹说,“穆先生,大家都是体面人,不管苗苗提出了什么要求,初衷绝对不是要与你讲和,而是让你知难而退。这是即使我不知道你们之间的约定内容,单纯只是对苗苗这个人的了解,也是轻易能猜到的。你跟她从小一块长大,青梅竹马,苗苗什么样的人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薛岑扫了眼秦茅,又重新将目光放到了神色已然阴沉如水的穆萧尹身上,轻声的说,“你前面说要我别当小三徒惹一生腥臊,但穆萧尹,你现在把自己搞得这般狼狈又在执迷不悟什么?”
“你懂什么!薛岑,你不是我,你不知道也没经历过我和奚苗之间的那些事,你没资格劝我放手!”
穆萧尹即使是以坐在地上的狼狈姿态在俯视自己的情敌,可他的气势却没有萎靡半分。
失忆的我并不懂穆萧尹对我的执着,或许我们以前的经历让穆萧尹对我产生了铭刻进灵魂的感情。但我现在已经前尘尽忘,对穆萧尹只有普通男女之间的性吸引,就别说夫妻之间近似亲人般的感情就连从小到大的友情都没了半分。
我朝还坐在地上与薛岑对峙的穆萧尹伸出了手:“你先起来吧。”
男人看着我伸过去的手怔了怔,眼眸瞬间灿亮的握住了我的手撑着地板站了起来。
瞧他望着我一副殷殷期盼的模样,特别像只渴望被主人摸摸头的狗狗。
我叹了口气:“我只有醒过来后和你相处的那些记忆,不可否认你对我很好,饮食起居样样兼顾,你真的是个很好的丈夫。但很抱歉,我并没有在与你相处的点滴中产生任何心动。感情是双向的,我们之间只有你在义无反顾的单向奔赴,你不觉得累吗?”
“我没觉得累。”
穆萧尹摇了摇头目光灼灼的望向我:“苗苗你理解错了。我爱你,但不奢望你能回应我同等的感情。我想要个名正言顺可以一辈子呆在你身边的机会和身份,让别人没办法用婚姻把你真正的从我身边夺走,所以我才争取了我们之间的婚姻,仅此而已。”
眨巴了下眼睛,我缓缓的说:“即使你知道我这人风流渣浪,会婚内出轨频繁的发展婚外情?”
男人无奈的笑了笑:“我们这个阶层的人,像你那样的才是常态吧?”
“你会有很多情人,但你的丈夫只能有我一个。这点独特性对我来说就足够满足了。”他抬起手,指腹温柔的抚摸我的脸庞说,“而且离了婚,我们之间也没继承人,奚老先生还是会因为继承人的问题再次向你逼婚,我们这样的人总是离不开婚姻的,你不如就维持现状,大家都能安生。”
挥开了他的手,我直视他冷淡的说:“依你去燎夜把我抓奸当场的时候表现出来的独占欲,以及刚还指责薛岑是小三的排外来看,你会受不住的。”
“那要不要试试看呢?”穆萧尹笑着解释道,“之前那是因为车祸失忆后,你专注了我一段时间谁都没去找,我是有些恃宠而骄了。至于薛岑,那不是他先挑衅在先吗?不过现在不会了,我不会再惹你生气了。”
我挑了挑眉,内心嘲笑男人的天真。
虽然没有爱过人,但没吃过猪肉总看过猪跑吧,我知道爱情这种东西是很独的,是容不得他人分享的。
穆萧尹对我感情倾注这么多,他是因为害怕失去而现阶段采取容忍的措施,但他在如此深重的情感之下容忍限度会极其有限,我并不信他提议的类似开放性婚姻的生活能长久的保持。
我还是更倾向于离婚,婚一离,天高海阔任鸟飞,也不用背负任何婚内出轨的负面评价。
至于穆萧尹提到的继承人问题,我完全可以从情人中挑选一位进化人种男性为我孕育子嗣。秦茅就是不错的备选,想来只要钱给够,他不会拒绝,自身老实又自卑也不是那种怀抱着野心,会利用孩子上位实现阶级飞跃的人。
所以我扯过一旁秦茅的衣领,将怔愣住的男生给拽到面前,抬手环住他的后脖,将对方压向我,抬头吻了吻对方厚实的唇瓣,没管秦茅登时爆红的脸,我偏头看向穆萧尹,嘴角勾勒出一抹恶劣的笑,“我不认为这样的婚姻模式能维持很长时间,如果你真能忍的话,等我吃过晚饭,你和他一块来我房间,让我先测验下你的容忍度。”
说完,我就推着满脸震惊无措的秦茅和面色发白努力维持表面镇定的穆萧尹坐上大厅的沙发。
我双手抱胸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