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背叛的人吞尽千针受心肠坠落之苦
这回真是有一次长差事啊。”
她笑道,“是啊,不过好在都解决了。”
“真辛苦。”
又同她聊了两句,柳蓁向着自己的楼道走去,老旧的楼道,楼梯的扶手绿漆掉了一块又一块,有些铁锈味,这里住的都是些老人。
她站在门口,从包里拿出钥匙,正要cha进去,目光看到钥匙孔的位置……
“吱呦”门开了。
她抬步走进去,反手关上门,走到桌子前把包放在桌子上,手指捏着拉链拉开……
“我劝你把手里东西放下。”
身后传来男人的声音。
柳蓁眨了眨眼,把刚拿在手中的枪扔到地上,身后的男人一脚踢开。
“双手放在脑后,跪下。”
见她没有动作,他的枪头点了点她的头,“我的时间也很急,有人想问你一点问题,别磨蹭了。”
她缓缓跪在地上,双手背在身后。
男人从口袋中ch0u出一支针管,抬手正要对着她的脖子扎下去,眼前的人忽然从袖口ch0u出一把刀,猛地回过头——
消音枪响一瞬,他的手因被刺中子弹从她脸上擦过,血滴滴的流下来,柳蓁左臂用力挡住他持枪的手,右手的刀柄滑动,刀尖猛地刺入男人左臂中!
刀入皮r0u,鲜血瞬间染透他衣服,他身着的防弹衣虽能防子弹却不能防冷兵器。
她的刀用力向上,刺入骨缝,划出一道血口,男人发出痛苦的叫声,膝盖猛地顶向他小腹,倒地的一瞬间她的刀狠狠cha进男人的喉咙里。
血,往下淌。
他最后的意志还是向她开枪,她一把夺过他的枪,上膛,枪口抵着男人的下巴。
枪响,子弹从下到上贯穿他的脑袋——
……
“喂,何先生。”
擦了把脸上的血,她转头看着身后的尸t,被她斩开的左边衣服,他0露的左臂上纹着一把剑的纹身。
是小喽啰,恐怕只是用来试探一下她的。
她知道这个标志是‘水城坨’的人。
‘水城坨’的人,都是追着斯聿来的。
“袁京会去你那里接你。”
挂断了通话,她走过去从男人喉间将刀拔出来,血滴滴的从刀面上流下去,经血一沾,她总觉这把刀好像更亮了。
就好像,它的锋芒还在,它的‘信徒’就不会消失。
凡祈求,就得到。
r0u胎哭病骨无用,虔敬奉承,银烛高照,供起魂魄,三叩首……娘娘慈悲,听你一言。
……
这家伙的生活有些不顺。
“哎。”
“你是不是埋手太重啊?我都不想进派出所,我阿妈会闹si我的,”
乱昏昏,像是塌了墙一样的乱叫,周围轰隆隆的,叽里呱啦各种声音在他耳边,要撕了他神经一样。
他叫人晃的迷迷糊糊睁开眼。
“醒了醒了,这吓我一跳。”
“装的吗,你这衰仔!”
一gu劲儿狠力一甩,他的脑袋磕在什么上“咚”的一声,像是没了骨,垂着头,一gu腥锈味先钻入他的味蕾。
sh咸的滋味,是他熟悉的味道。
眼前有些模糊,他有点近视,原本是戴眼镜的,不过眼镜早就被这几个混小子给扔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了。
低头,入目先是一只手,他尝试着动了一下,手指动了起来,他0到了身下cha0sh的淤泥,冰凉的,凉透了他的指缝,黏糊的感觉,是一个cha0sh之地。
还真是他的手。
“喂——”
身t像是被卡车碾过一样,只要他妄图动弹,骨骼便在‘咯咯’的痛。
撑着眼皮看眼前的几个青年,在桥边,在水道里,一时间露出迷茫。
下意识的他又抬头看了眼天空,太yan已经偏西,橙煌煌的,落日。
一块石头猛地掷过来,砸在他额头上,细微的疼将他彻底唤醒。
他抬头仰视站在桥上的几个青年,张了张嘴:
“现,”
刚开口他似乎顿了顿,后又继续问:
“现在,是什么月份?”
站在桥上的几个青年听到他的话都愣了一下,彼此相看。
“他傻了吗?”
“装的吧。”
“算了,走吧……”
这家伙平时没少受这样的对待。
拖着身子缓缓向前走,像是从一个b仄的房间里通向了世界。
声音,来自四面八方,太yan还在,大红大紫,金红交错的颜se。
撸起衣袖,上头有许多大大小小的疤痕,新的,旧的,刀疤,有长有短,烟疤也有数个,手腕上密密麻麻的刀痕,似乎企图自杀过……
身上都是w泥,刚刚被砸中的额头还在流血,他走在街道上,来往的人看他,却没来来问他。看着没见过的街道和来往车辆,炙热的空气将他包裹。
“妈妈,你看他,”
“别看,一看就是惹是生非……”
路过玻璃窗,他从里头看到了自己的脸,老金hse,火辣的直接照在每个面目模糊的个t上,照着他的脸上。
头发不知道是被谁给剪的,剃的,这缺一块那缺一缕,他太瘦了,伸手0了0自己的眼皮,玻璃面中,映出,他有一双y郁,漆黑的眼睛。
他伸手,扒开自己的下眼皮,指腹上的泥随着他的动作,糊在他的眼下,他的眼球滴溜溜的转,向上转时,下方有一块黑se,应该也是先前受过伤形成的淤。
他sisi的盯着里面的自己,看的非常仔细。
“东风街268号…东风街……”
他的学生证上写着他现在的住址。
他一步一步向前走,身t越来越轻快,越来越快,眼前原本模糊的视线也越来越清楚,再也不像最初那样看不清眼前的东西。
老旧的公寓。
他伸手推开门,男人的鞋子,nv人的鞋子,衣物凌乱的在地面上。
这家伙的家里有一gu霉气。
他将门关上,某个房间里nv人的喘叫声刺耳。
“啊啊……用力……把我gsi吧!”
他垂眸看着上面的钥匙,扭了两圈,然后用手一掰——
往里走,他从桌子上ch0u出两张卫生纸,独自走到卫生间里去,对着镜子将自己的这张脸擦g净。
“我是你的狗……我是你的母狗……”
断断续续。
他目光流转在这里,最终从肥皂盒旁挑了一柄小刻刀走出去。
“……哎呦,吓我一跳!”
她光着身子出来喝水,就忽然看到对面站着个人吓得浑身一抖。
“这是你儿子?”
下垂的肚子。
“什么儿子,”吐了一口唾沫,她光着身子毫无顾忌的在他面前走,喝了口水又点了支烟。
肿胀的n头,sh漉漉的r0ub,她身上那gu子热烘烘的sao气,还让他想起了路边发情的母狗。
“你今天找si是不是,一直看什么?!”
“这孩子倒是跟你长得很像啊。”
男人朝他走过来,“过来,我看看你,头这是怎么了,叫人打了?我给你出头啊……”
实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