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
【……(删除之前的弹幕)老婆漂亮,也实在机智。】
【决定了,以后我们家他管钱(不是)。】
【突然就来到了另一层。】
【沉默,思考,理解,惊讶,张嘴,哇塞。】
【6】
【复读:6】
【复读x2:6】
【……】
作者有话说:
木木:擅闯民居,报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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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灵异游戏里的社恐攻三只想快逃】
文案:林砚参加了一个灵异游戏的内测,成为了游戏里的炮灰攻三,攻三是上城区人人知道的病秧子,相传他长相奇丑,身体病弱,耻于见人,却非常花心。
只有林砚知道,这具身体不常见人,只是因为他一旦下线,就会泡在营养液里修养,再加上他本性社恐,因此也不爱出门。
当然,任务还是要做的。
于是林砚在光脑上同时舔了包括主角受在内的五个人,充分发挥了身为玩家“打不赢就跑,撩完了就躲,被追赶就下线”的原则,打响了小少爷“脾气差身体弱,一生气就会晕倒”的设定。
直到游戏公测,世界更新,他所在的家族破产,林砚出不去了,无法回到现实世界,只能含泪走进公众视野里。
上城人民本以为会见到一个丑陋的病秧子,但谁知道出现在新闻台的是一位漂亮的小美人,小美人怯生生的,眼含泪花。
一时之间从攻一到攻四抢着要接替他那入狱的老爸成为他的监护人。
林砚无法接受自己曾经舔过的人发现了自己,一时间羞愤欲死,直接投入了主角受所在的下城区。
下城区是赫赫有名的灵异区,危险,死亡率奇高,而主角受则是其中披着人壳的厉鬼。
在随后的剧情里,主角受会伪装成人,回到上城区,开始杀戮。
而林砚一头栽入下城区,被卷入了一场场灵异事件,最终被一名俊美男人捡到,带回了家,当做储备粮般悉心照料。
直到后面,记忆里的转折点到来,他拽着男人的手:“你是不是要去上城区?”
男人猛地抬起头:“怎么,你想回去?”
林砚摇头,男人用手捏住他的下巴:“你乖一点,我晚上轻一点。”
【2、他是苗疆的蛊[快穿]】
宴衍生在苗疆,没有任何制蛊的天赋,在外出制蛊的时候跌落山崖,被系统找上。
系统:只要扮演成功,就让你回去,还能让你获得天赋哦。
宴衍:怎么扮演?
系统:你是所有选择题里被抛下的那位。
宴衍:不太懂,我一直是被选择的那个。
系统:……
系统:所以是扮演,咱试试?
宴衍:。
在燃起熊熊大火的现代别墅里,他是被攻抛下的那个炮灰,眼看着攻去救其他人,自己却被火烧死。
在被劫匪绑架二选一的时候,他是攻绝对不会选择的对象,被劫匪一刀捅死后掉下悬崖。
在世纪婚礼的订婚现场,他是被攻毫不犹豫推开,眼看着攻离开,丢尽脸面的大明星。
……
第一个世界。
宴衍和炮灰攻是竹马,他一面试图包养主角受,一面挑衅主角攻,漫不经心地扮演着。
终于到了在世纪婚礼的现场,他和主角攻等待着订婚,同时也在等主角攻丢下他离开。
但最终等来的是主角受前来抢婚,主角受在他面前站定,对着安静的大美人说:“别和他结婚,嫁给我。”
主角攻:“你找死呢吧?”
炮灰攻2:“我才是最合适你的人,我们从小一起长大……”
宴衍:?
抢婚是抢了,又没有完全抢。
宴衍参与的每个世界都是如此,直到最后,系统终于发现,他本身就是苗疆的蛊。
直到最后,男人弯下腰,闷闷地说:“不要理他们,让我当你的老公,好不好?”
怪物宿舍(十一)
房门被打开的时候, 木雕怪物正在沉睡。
它已经习惯了沉睡,在漫长的时间里,白天从来没有人来打扰它。
直到响亮地“嚓”的一声, 房门的把手从外面被钥匙捅了几下,发出金属摩擦的刺耳声,随后外面持有钥匙的人才正对中心,钥匙插入后一拧——
骤然开启的房门把它吓了一跳, 从睡梦中生生震醒,它带了几分惊吓地看向门口。
一个穿着黑色卫衣的身影闯了进来后, 立即关上了房门。
在看清这个人是谁后, 木雕怪物:???
这是它的房间吧?它的根还深深地扎在这地板上呢。
哈喽, 这个宿舍还有宿管吗?为什么会有人趁着良民不能动的白天擅闯民居?!
“你——”
它刚刚开口, 想询问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就见面前的谢见星转过头,竖起一根手指抵在嘴唇前,做出一个“噤声”的手指。
青年的手指修长干净, 抵在唇上,更显得嘴唇嫣红, 他肤色白,几近与发尾的银融为一体,这抹红是他身上唯一可以窥见的色彩。
水汽凝成水滴从天花板滴落,落到青年漆黑的头发上,水珠划过他轮廓分明的下颚线,没入卫衣领子里去。
看上去莫名有点色气。
木雕怪物顿了顿,想想昨天晚上的经历, 收起自己即将出口的话, 看着面前的青年贴着房门, 好像在聆听什么。
虽然听不到,但它莫名地忍不住也跟着屏息听了一会儿。
只有风雨声,雨水落在地面的回音,狂风掀起海浪的飒飒风声。
脚步声消失了。
——或许,也有另一种可能,脚步声的主人已经落定在门前,同时也在从外侧紧紧看着房门,仿佛可以透过紧闭的房门看到房间里面。
谢见星听了一会儿,又转过身,来到木雕怪物身边,他没有选择点燃蜡烛,而是把手电筒放到了桌子上。
木雕怪物试图用眼神谴责他:【这我家,你擅闯民居了!】
谢见星冲他点点头,做了个口型:【你也好。】
木雕怪物:【?】
他才没有在问好。
它下意识想开口喷对方一脸,但刚想吐字发音,脑海里莫名出现了青年比划的那个手势,突然又怂了。
下意识,它为自己辩解,它只是从心而已,不想再感受到脚底枝桠被挠痒痒却因为不能动弹无法止痒。
外界的狂风暴雨得到了暂时的平息,纵然天空甚至又暗了些许,但风浪却小了很多,雨势也得到了缓解。
谢见星站在窗口,望着悬崖边上的海浪,在那处的黑色礁石上,隐隐有着一个黑色的印记,只是相隔太远,看不清晰。
手电筒的光线在他身后,光晕照亮了窗户,青年优美的轮廓浮现在玻璃上,他侧了侧头,发觉脖颈处的印记更深了。
这处印记就跟悬崖上的印记十分相似。
污染。
他突然转头,压低了声音,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