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琴酒抽空研习读空气技巧
,神色阴郁地闭着眼靠在梅尔肩膀上。梅尔手插在男人发丝间抚摸,温柔地问他:“还记得你的名字吗?”
男人嘴唇颤抖,艰难地吐出一个名字:“保……保尔·布鲁夫。”
“你的身份?”
灰色的眼前闪过许多画面,枪炮,十字徽章,血和线,灰色的军服,赤色的旗,巨大的獠牙,吸血鬼的触角,哀嚎着的人群。
“上尉……我是illenniu的上尉。”
“不对。保尔,你说错了。”
他流露出迷茫的样子,无数画面支离破碎,消失,化为点点银光,在巨大的光芒之后,只剩下了梅尔的面庞。
他明白了自己错在哪里,明白了什么才是正确:“我是你的宠物。”
“对了。”梅尔奖励他一个吻,“你是我的狗。好狗狗除了主人,什么都不需要想。无论是战争,狼人还是吸血鬼,过去的事情全部都可以忘记,只要记住我就好了。”
保尔看着梅尔,神色平静地点头,伸出双手紧紧地抱住她,然后慢慢地变成了一头灰色的巨狼。
贝尔摩德伸手把梅尔扶起来,梅尔一下靠到她身上,一面揉着她的胸肉,一面用醉醺醺的嘴巴亲她的脸。她埋怨着撒娇:“克丽丝去哪里了——我一个人好寂寞。”
贝尔摩德微笑,拆穿她:“明明是梅尔每天不知道忙什么,根本没空理我吧。”
梅尔哼哼唧唧,做出一副可怜相,“人家以为自己遇到真爱了嘛,结果被毫不留情地甩了,好伤心的~”
半个字贝尔摩德都不信,但她还是安慰了梅尔半天,调笑着:
“所以梅尔是专门来找我吗?真感动。”
“当然了亲爱的!”梅尔大声地回答,一脚踢到死人堆里的家伙身上。
“别在那装死了,赶紧起来。”
六便士一骨碌滚身起来,抱住梅尔小腿就哭出来:“老板你是来救我的嘛老板!哇——您太好了!”
“你翘班来别人这打双份工的事石黑已经发现了,你这个月的工资没了。”
六便士哇得一声哭成了狗:“老板,您不能这样啊老板!我全家老小身家性命全靠您每月这点工资了啊!”
“你再在这赖着,你的公务员弟弟月亮就要赶过来了。”
六便士猛地一激灵,立刻抹干眼泪往外跑,“咱还是快回仓谷吧老板!我已经忍不住要为您努力工作为您换布加迪添砖加瓦了!”
稍远处一栋老旧的居民楼里,几个黑衣的男人正藏身于此。
银色长发的男人跨坐在老旧的蓝色沙发上,脸色阴得可以滴水。其他人都小心地打量着琴酒,谁也不说话。
琴酒是最早发现状况不对的人,然而隔着这么远,他也不能做什么,还颇为幸灾乐祸地点了根曼切斯特红白烟,对伏特加说:“贝尔摩德任务要失败了。”
完全不知道琴酒是从哪听出来的,其他几个人都有点惶惑地认真听着监听器里传来的声音。
琴酒几乎都已经确信,贝尔摩德会折在这次任务里。伏特加有些犹豫:“大哥要不要让狙击手……”
“蠢货。”万磁王是组织能得罪的人吗?
那不仅是个变态强的变种人。还是个咬着人不放的疯狗。还他妈是个你打着打着就发现x教授在你脑子里朝你微笑的死基佬。
面对一个身后站着心灵操使的人,最佳的选择就是千万别引起对方的注意。
boss也不会对琴酒的见死不救说什么的,毕竟他自己可能就是全世界最害怕被人从暗处发现的人了。真可惜啊,贝尔摩德,你就安心的去吧——嗯?
安室透猛然听见琴酒喉舌间爆发出一声巨大的“啧!”,整个人忽然往后一靠,散发出既暴躁又阴郁的气息。
从来没见过killer这幅反应,他一面注意着琴酒,一面听着会场里传来的对话越来越超越所有人意料,仔仔细细地把心脏跳动得有些过快了。
琴酒撵着烟头,阴沉沉地说,“让狙击手回来。”
片刻之后,三个背着包裹的男人次第回到房中,透过高倍狙击镜,他们把会场里发生的事全都看个仔细。
说实话,那实在不是他们几个还没有得到代号的人该看到的东西。他们有些忧惧地想琴酒会怎么处理他们。
好吧,忧惧的人里好像不包括赤井秀一。
“那个男人是谁?”赤井秀一径直问。
回答他的人是伏特加。但实际上他们都听到会场里的对话了。这个问题不过是个引子,重要的是下一个问题:
“那个女的呢?”
伏特加猛地闭上嘴,墨镜后面的眼睛战战兢兢地望着琴酒。
琴酒拨弄着打火机,思绪早已不在屋子里了。他掏出手机,给贝尔摩德打了过去。
没接。再打。没接,再打。接了,一秒就挂断了。
琴酒瞪着手机,像是要给它一枪。
他锲而不舍地再次播出,握着电话的人秒速接起。
还不等琴酒说什么,对方的声音在屋子里响起:“琴酒你他妈的会不会读空气啊?不接电话就是不想接你电话!别他妈打了,我这边忙着呢!”
紧接着就从听筒里传来巨大的男人女人交织的呻吟声。嘟的一声,电话挂断了。
琴酒握着电话的手用力到颤抖起来,指尖完全变成了白色,磨牙切齿地挤出宛若地狱里传来的吱噶声。
本就安静的屋子里霎时陷入了诡异的死寂中,那个问题再次在几个尚未得到代号的人心中浮现,这次更带上了一些莫名敬畏:
这女的谁啊?
——
美漫只做背景板和推动剧情作用,不会细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