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节
,还、还有柠檬味儿的”
普通话说的都不标准,偏偏还带上几个儿化音,听得岑颂忍不住偏脸失笑。
但是想到这人用果啤都能把自己喝醉成这样,他又一脸的无奈。
岑颂不知该怎么说她了,沉沉呼出一口长气。
地上的影子,弯下了腰,众目睽睽之下,他将站得摇摇晃晃的人拦腰抱起。
直到引擎声浪再度掀来,原地目瞪口呆的那些人才一个接着一个地回过神。
似乎谁都没想到这朵开得正艳的高岭之花已经被人摘了去,有断续的唏嘘声接踵传来。
反应最强烈的当属吴蜜,睁大的一双眼里写满了不可置信,还一直重复念叨着: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回去的路上,岑颂没像来时把车开得飞快,时不时扭头看一眼躺在副驾驶座椅里的人。
倒是乖,二十分钟过去了,一个字没说,一个眼皮也没掀。
岑颂低笑一声,脚下的油门又松了几分。
到了溪侨公馆门口,闫嗔还没醒,岑颂解开安全带,身体倾过去,见她眼睫安安静静地铺着,想着她该是睡得沉了。
可也总不能一直在车里睡着。
岑颂把掌心覆在她头顶,轻轻揉了揉,刚想喊她,就见她把朝向他的脸偏向了另一边,嘴里不知咕哝了句什么。
岑颂一边弯唇笑着,一边从她包里找到门卡,把别墅大门打开后,岑颂又跑回车边,副驾驶的车门一打开,顿时有热风涌了进去。
岑颂把腰弯进去,解开了她的安全带,然后轻喊了两声她的名字。
闫嗔闭着眼,没有醒,但是潜意识还在,低低地应了他一声。
很轻很软的一个“嗯”,藤蔓似的,缠进他耳里,勾得他身体不知哪一块酥酥麻麻的。
淡淡的酒气顺着她略微发沉的呼吸,徐徐洒在他脸上,风都看出他心里的贪,故意似的不再往敞着门的车厢里涌,好让她鼻息间的呼吸尽数盘旋在他脸上。
喝醉了还敢让他去接她,就不怕他对她做点什么?
岑颂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