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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长不高兴

 

意地问她:“你喜欢r1吗?”这样的问题在他看来简直是明示,一般单身男性问另一个单身女性这个问题,多半是想要追求她的意思。

薇薇头摇得和拨浪鼓一样,且不说她本来就把他当朋友看,在从罗宾那得知了不得了的消息后,她心想这个时机要是敢说喜欢,社长会不会当场把她击毙啊?果然社长暗恋波尼斯,怕她对他有想法才会这么问的吧。

薇薇自信满满地摘下眼罩,把拼好的枪交给克洛克达尔。

他表情似笑非笑:“你不再检查一下?要是有什么问题怎么办?”

她把枪翻来覆去看了一遍:“我觉得没问题了。”

“那要是有问题,我因此惩罚你你愿意接受吗?”

“行啊。”

克洛克达尔脸上唯一的一点笑容消失了,把握着的拳头张开,一个细小的零件藏在他手心里。

薇薇和他都沉默了。虽说社长趁她看不见的时候拿走了一个零件很卑鄙,但她没有及时发现也算她的过失。

“惩罚是什么?”薇薇咽了口唾沫,觉得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克洛克达尔把一张入场券递给她,他说得很含蓄:“这周日晚在西郊有烟花大会,你懂我意思吧?”

薇薇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来社长是要她借着搭档的便利给他俩制造独处机会啊。要说服波尼斯去看烟花确实有点难度,但也不是完全不可能。如果办成这件事,社长会不会心情好点因此放过她。

她按住自己的胸口,再次自信地说:“放心吧社长,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

“哦,这样还算不上惩罚,要罚就罚你到时候穿那种……阿拉巴斯坦的传统服饰吧。”好险,他差点说让她穿舞娘装,那样显得他太变态了,还是循序渐进慢慢来吧。

薇薇点头如鸡啄米,一转头把入场券给了波尼斯,说这是社长安排给他的任务。

波尼斯满脸问号:“isswednesday,你确定这是r0的原话?”

“是他亲口对我说的,绝对不会出错。”薇薇信誓旦旦地点头,叮嘱他:“到时候记得穿阿拉巴斯坦的传统服饰来。”

当克洛克达尔如约而至,和穿着阿拉巴斯坦传统服饰的波尼斯面面相觑时,波尼斯知道自己就不该信薇薇的话,应该亲自去找社长确认一下的。

周一早上薇薇到克洛克达尔办公室,问他昨晚烟花大会看得怎么样。

他真的生气了,不过在薇薇看来他很平静。他面色平和地去把办公室的门锁死,此时她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克洛克达尔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绳子,先让她用特别复杂的绑法把他的手反绑起来,之后给她展示了单独解开这种绳结的技巧:“看仔细了,我只做一遍。”

他只有一只手有些不太方便,但成功在沙漏漏完之前解开了。

轮到薇薇被反绑手后,她弄了半天,面有愧色,对靠在高背椅上的他说:“抱歉,社长,我没有学会。”

闻言他身体前倾,从嘴里拿掉雪茄,放在烟灰缸上:“真的解不开吗?”

“真的。”

“那机会难得,顺便再训练一下你对春药的抗性吧。”克洛克达尔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药瓶,拇指撬开瓶盖,神情冷漠地递到她嘴边要她喝。

薇薇:???

她没听错吧,社长要给喝什么?不过社长应该不会有什么坏心眼吧,可能只是在开玩笑。她用下唇接住瓶口,醇香的液体融入口中,很快一股无名火从小腹向四肢百骸蔓延开。

薇薇舔舔嘴唇,是甜的,说实话味道有点像糖浆。倒空的药瓶被丢进垃圾桶,发出闷响。

他隔着衣服抓住薇薇一只丰满的乳房,像她在厨房里揉面团那样揉捏。钩弯挑开她吊带的下摆探进去,抵住另一只胸乳。钩子不如手指灵活,却不依不饶地往上推。冰凉的金属带着戏谑蹭过她的乳尖,冷得她发痛。

薇薇瞠目结舌地看着他:“社长,你这是在干什么?”

“测试你身体的敏感度。”克洛克达尔没好气地回答,将手伸进她衣服里,一边搓捻着她的乳尖一边教训她:“任务失败被敌人抓到多半会是这个下场,有些狡猾的敌人会用春药审问情报,你能忍住吗?”

薇薇后腰抵在办公桌的桌沿,勉强支撑着身体不往后仰,虽然社长的手法有些粗暴,但是摸得她很爽。这种感觉好奇怪,她怎么能发出这种羞耻的呻吟。

“嗯,啊,社长,我、我好像对春药没有抗性……”薇薇明显能感到内裤湿了,有什么东西不受控制地流出来,但现在远不到经期。她对男女之事一无所知,在想春药是不是会让人尿裤子。她夹紧双腿,央求他:“社长,能把绳子解开一下吗?我有点想上厕所……呜,拜托了。”

“啧,才摸几下胸就露出这副表情,作为特工你实在是太不像话了。”他解开她的腰带,把热裤和内裤一并扒到膝盖。薇薇的内裤是可爱的粉红色,缀着白色蕾丝边,浪底上的水渍印比其他地方要深。

薇薇嗫嚅着嘴唇道歉,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身体微微颤抖。她血管里每一滴血都是燥热的,让她有种必须要做点什么的冲动,没办法安静地待着。

克洛克达尔注意力转到她下面,手指在她的私处色情地摩挲着。托春药的福,薇薇两腿间净是湿热滑腻的黏液。他拨开阴唇将中指钻进去,毫不客气地搅动,幅度越来越大。

薇薇忘情地喘息,衣衫不整任他玩弄的模样让他销魂,露出那截雪白的脖颈,黄澄澄的细耳坠在泛红的耳垂上摇曳。克洛克达尔喜欢黄金也喜欢宝石,她今天戴的耳坠没有镶宝石,样式单调看起来就不是很名贵,但是因为他喜欢薇薇,所以爱屋及乌地喜欢她戴着的耳坠。

他低头要吻上她的唇,薇薇悚然别过脸,拒绝这个吻:“唔,不行,接吻会有小宝宝的……”

“笨蛋,亲嘴才不会怀孕。”他不情愿地腾出手,打开另一个药瓶,把里面的液体含在嘴里,钳着她的下巴,嘴对嘴地渡给她。

她毫无反抗之力,将口中收到的不明液体悉数咽下。他手绕到她后面,一边吻她一边帮她解开复杂的绳结。这个吻是附赠的,或许对他们来说都是惩罚。

两人脸颊贴得很近,她甚至能清晰地看到他脸上的毛孔和皮肤的纹路。大概是社长太高了,平日里给人一种难以接近的疏离感,薇薇很少有机会在这个距离看他的脸。她痴痴地望着近在咫尺的面庞,总感觉不真实,像是在梦里。

克洛克达尔最引以为傲的便是他的自制力,他相信自己够喜欢薇薇,正因如此才能忍住不碰她。恶念在心头划过,像黑夜里燃起的火柴很快又熄灭。

等待薇薇恢复神智的时间,他神色重归平淡,用手帕擦拭指间的淫液,镇定自若地抽起雪茄。薇薇不会刻意去看他的裤裆,只有他知道自己勃起了,到现在还硬得不行。

药效刚解除一些,薇薇狼狈不已地整理着衣物。

“刚才我给你喝的是解药,感觉怎么样?以你的意志力能不受春药影响吗?”

“很糟糕,没有解药的话,我想我没办法靠自己的意志力坚持下去。”薇薇头脑晕乎乎的,她的内心太过纯洁。尽管察觉到不太对劲,但她依旧倾向于相信社长,认为这是训练的一部分。

“药物是这样的,直接作用于人体,是很卑鄙的手段。人的意志固然有时候很强大,但也并非无所不能。就好像我的意志想我不被毒药毒死,但喝了毒药我依然会死。”克洛克达尔把绳子收进抽屉,“春药不至于这么霸道,中了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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