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长不高兴
他想了想,回答她:“要是怀孕了就没办法接着做爱了,所以作者故意忽略了这点。人类性交不只是繁衍后代,更多是一种寻求刺激。”
薇薇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所以其实是应该怀上的,但是作者弄错了的意思吗?”
“先别纠结那个。”他把手放到薇薇胸上,看着她:“我对你这样做了,之后你该怎么做?”
薇薇前后左右动了动,让自己的胸和他的手掌充分接触:“这样?”
“不是考你做爱技巧,我是假设如果有人对你这样做了该怎么办?”
她反应过来,回答:“揍他。社长你要我揍你吗?”
“那你也得碰得到我啊,就这么揍?”
她试着抬手发现他手在她胸口按着,她确实够不着他。克洛克达尔用钩子把她的手放到自己胳膊上:“先把我的手弄下来,再做下一步。”
“我明白了。”薇薇握着他的手腕,把他的手从她胸上拿下来。“这样就可以了吧?”
“哎呀,真是累死我了,教你学点东西真不容易。”克洛克达尔往后一倒,靠在椅背上看着天花板。过了几秒,他又坐正了,很突然地偏过头:“还记得上次的接吻是怎么做的吗?”
“我已经忘记了。”
“要我帮你重温一下吗?”
“啊,好。但是要怎么接吻呢?”
“这样。”他把雪茄夹在指间,扶着她的后脑勺,慢慢和她的脸贴近。
薇薇看他们的鼻子马上要发生碰撞,下意识地想后退,但是头被他的手托住。
“别紧张。”快撞到一起时他稍微歪了一下头,两人的鼻子就这样间错开。
他自我感觉氛围很不错,但是忽略了自己嘴里的烟味呛人这一事实。上次薇薇和他接吻之所以没感觉是因为解药中和了他嘴里的烟味,这次只是单纯的烟臭味让她无法忍受,用力推开他,捂着嘴猛烈地咳嗽了一阵。
克洛克达尔有些尴尬,重新把雪茄放到嘴里,假装若无其事地说:“接吻虽然不会怀孕,但你也别随便就和人接吻啊。”
薇薇咳嗽完,做了一个ok的手势:“放心吧,我不会让r1知道社长和我练习接吻这件事的。”
为什么是不让波尼斯知道?他们接吻关他什么事?克洛克达尔还没想通其中关窍,薇薇又说起另一件事:“社长,最近怎么都没有我的任务啊?就算不和r1搭档,也安排一些单人任务让我做吧,不然我好无聊哦。”
“这么想工作啊?真看不出来你是这样勤勉的人,之前照看r1时怎么不记得自己有工作要做?”
薇薇心里一紧,讨好地牵着他的衣袖撒娇:“社长你想多了,我无聊不是因为r1不在。你看最近我确实没出什么任务,这是事实嘛。”
“单人任务没有,做双人的吧。”
“双人的也行,和谁搭档?”
“我。”
“啊?”薇薇吃惊地叫出了声。
克洛克达尔勾勾嘴唇:“怎么,不乐意?”
她慌忙摆手:“没有那回事,但是感觉社长亲自出马会是很难的任务,我担心我能力不足。”
“借口,就是不想跟我一起。你在怀疑我看人的眼光?”克洛克达尔何许人也,他最擅长做的就是给人扣帽子,歪曲别人的无心之言,引申出他想要的意思。
社长听着怎么这么不高兴啊,果然是因为提到波尼斯他吃醋了吧。薇薇急着岔开话题:“任务的内容是什么啊?”
“陪我出席一个晚宴,得去雨地一趟。你有适合出席宴会的礼服吗?”
“有。”薇薇话音刚落,想起自己现在的身份不是公主,又赶紧改口:“等一下,好像没有。”
“哼,我就知道。”她心思的曲折全都落在克洛克达尔眼里,也就顺势做点自己想对她做的事:“得给你弄一身符合身份的行头。”
他起身去装满电话虫的柜子前,精准找到自己想要的电话虫。薇薇很佩服他能记住不同电话虫对应的人,依次拨通电话,说了句让对方过来的话就挂了。
没一会他的办公室来了好几拨人。最先到的是一个有着爆炸头、手拿剪刀的瘦高男人,他穿着一件颜色斑驳的长大衣,像是用无数块布条拼合而成,看起来非常奇怪。
他问克洛克达尔要给谁做衣服,克洛克达尔指了指薇薇:“是出席舞会穿的晚礼服。”
他绕着她转了一圈,目光上下打量,随后把自己大衣袖子上的一块剪下来:“用这个颜色,做克里诺林裙。”
橙得发红,是太阳花瓣接近花心那块的颜色。克洛克达尔想象了一下,和她天蓝色的长发说不定会很搭。
“布料怎么说。”
“用柯约格产的怎么样?”
克洛克达尔和他商量报酬,两人各自用笔在纸上写了什么。交换过后他看了一眼,把纸条装进口袋收好,很满意地走了。
目送着那个男人离开办公室,薇薇才出声:“那位先生是做什么的?”
“他是个很厉害的裁缝。你知道眼尺吗?不需要用标尺测量,只要看一眼就能知道人的三围。这种本事一般的裁缝可没有。”
“虽然不是很懂,但既然r0说他厉害,那他肯定很厉害。不过他做出来的衣服应该很贵吧?”薇薇没有忘记自己现在的人设,普通的特工可拿不出多少钱。
“我给你报销,其他的就当是送你的礼物。”
“哇,社长你好大方,谢谢你。”
接下来来的这批人,拿给她的硬纸板书里印有各种饰品的照片。照片下面附有相应的价格,0多得饶是身家不菲的她看了也心惊肉跳。
薇薇不是那种神经大条的富家女,对于珠宝也没有特别痴迷。她下定决心,把书一合,还给目光殷切的服务员。
“怎么样,有看上的吗?”
“社长,我不能收这么贵重的礼物。”
克洛克达尔笑了,对服务员说:“把没标价的那本拿给她。”
后者忙不迭拿了另一本过来。
薇薇还想说什么,他笑容一敛:“钱的事不需要你考虑,挑你喜欢的就行。”他把裁缝留的布条往她的方向推去:“到时候穿这个颜色的裙子,选的饰品颜色最好能和这个相配。当然有其他想要的我也会买下来送给你,你只管挑就是了。”
服务员听了他的话,知道这是笔大生意,乐得合不拢嘴。至于薇薇和他的关系是情妇、妻子还是私生女,则不在他关心的范畴了。
薇薇面露难色,选了一串看起来比较普通的白珍珠项链,配套的还有两个珍珠耳坠。克里诺林裙袖子较长,手镯就不必选了。
再看头饰篇,薇薇相中了一款插梳。这款插梳的螺旋梳齿是金色,发饰主体呈花状,看样式是樱花。五瓣描着金边,花瓣里有细碎的水钻和水晶,花心则是一枚完整的圆钻,反射七彩的光泽。
克洛克达尔见她盯着这页时间有些久,问她:“在想什么?”
她答道:“感觉香槟色和粉色看着都很棒,稍微有点纠结选哪个。”
服务员试探性地说:“那我通知店里把实物拿来,让这位小姐试戴一下如何?”
“不用这么麻烦,我也觉得这两个颜色不错,全要了吧。”
作为一名女士出席塞拉瑞斯式的舞会,不可能没有一柄好的折扇。第三批到来的扇商向她推荐的几把扇子里有一柄绿孔雀翎制的折扇,扇骨由一种海王类的硬壳制成,摸上去温热如婴孩的皮肤,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