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媳易推倒
衫,外面罩卡其色的长风衣。摘下克拉巴特领巾,他对着镜子用一条黑色的围巾挡住脖子上的项圈。金钩和戒指太惹眼了,统统摘掉留在别馆里。脸上的疤不难遮,戴一副墨镜足矣。
克洛克达尔的变装风格让薇薇眼前一亮,想到上午他说的“你喜欢我”的话,急忙安慰自己不是喜欢他,而是喜欢他的脸。谁让他和她恋人长着同一张脸的,那就别怪她把他当成替代品了。
薇薇还没看过她恋人穿除了大衣以外的衣服,她都不用刻意去想象他穿这身衣服的样子,因为克洛克达尔和他长得一模一样,他穿就相当于他弟弟穿。
新诺林街道两旁的房子是五颜六色的,艺术家以墙为画布在上面绘有各式各样的涂鸦,写上富有诗意或哲理的标语。这是一个开放的城市,市民们充满了想象力。地面砖块的颜色也不尽相同,没有统一要求,有一段路交错铺着黑白两色的砖块,像钢琴键一样。薇薇认为这很有趣,于是只踩着白砖走。
大街小巷随处可见演奏乐器的音乐家,有拉手风琴的,有弹吉他的,有吹萨克斯的,更有甚者是多个人组成的乐队在露天表演。
克洛克达尔对音乐没什么研究,但优美的旋律让人听了心情愉悦是真的。薇薇会弹竖琴,四下张望并没有瞧见竖琴演奏家。也是,竖琴在这里算是异国乐器。
他们走在路上时不时能看到有人搬运着钢琴跑来跑去,大约是在为某处的表演做准备。
薇薇在一个三人乐队的台子前停下来,演出者脸上均戴着面具,在用她听不懂的语言合唱一首歌。
人群聚集的地方是扒手的乐园,克洛克达尔视线在人群中一扫,经验丰富的他立马认出哪些是来听歌的哪些是小偷。当然只要没有不长眼的毛贼敢来扒他,他是不会多管闲事的。
薇薇听得很投入,成为被富有感染力的音乐调动起情绪的一员。克洛克达尔在一群兴奋的听众中显得格格不入,他不是很喜欢摇滚乐,太吵了。
不知名的乐队表演结束,薇薇有些意犹未尽,但附近没有再让她感兴趣的表演了。
路边的面包坊传来阵阵诱人的香气,像一个无形又热情的店员在揽客。活泼的小孩子们在街道上互相追逐打闹,时不时有尖叫欢笑声在空气中炸开。一辆接一辆的马车从路中驶过,这座城市向他展示喧嚣而平和的一面。
一下午克洛克达尔陪薇薇走了很多路,他们站在橱窗边看模特身上风格迥异的衣物。塔罗牌摊后披着黑袍的老妇人说她可以占卜他们的未来,克洛克达尔虽然不相信这个,但薇薇付了他那份钱,让他来玩一下。
克洛克达尔想的是自己摆脱奴隶身份并且得到她,结果让他很满意,他抽到的三张牌分别是正位的命运之轮、逆位的死神和正位的圣杯十。薇薇什么也没有说,但他猜她能猜到他心里想的一半的事情。
薇薇是反对奴隶制度的,之所以不释放他,是因为担心他会卷土重来对她的国家造成威胁,因此宁可违背自己的本心。
克洛克达尔将会迎来好运,是否意味着她的国家又要蒙难了呢?唯一让薇薇感到安慰的是她抽到的三张牌寓意并不坏,她没有想要占卜国运以外的东西,这点也在克洛克达尔的意料之中。
薇薇有很多条裙子,从休闲的连衣裙到典雅的晚礼服再到性感的舞娘装,应有尽有。可她依旧兴致勃勃地进了一家又一家服装店,说女人的衣柜里永远少一条裙子。
她还是那种会被店名吸引进去的类型,不是服装店的店也会逛。薇薇在一家玩具店里看到一只黄绿色的鳄鱼毛绒玩偶,一边说这个长得像他一边笑,可惜没有黑颜色的。克洛克达尔搞不懂她的笑点,他觉得这个公仔一点也不像他,薇薇还把它买了下来。
火红的霞光洒满天空,并肩走在回别馆的小道上,她抱着那个一米长的鳄鱼玩偶,忽然回头对他说:“怎么样,今天过得不错吧?其实不当海贼做个普通人,这样的生活也很适合你。”
克洛克达尔恍然意识到,和她度过的这半日便是阳光下的生活,平凡人的幸福。他原以为这些景象早就与他无关,直到薇薇把他强行拉入进来。
他并非不知道战争的残酷与和平的可贵,所以他是薇薇口中的恶魔,能够无视小人物的悲喜,点燃战火用别人的尸骨铺砌自己前往成功的道路。
她带他经历这些的意义他大概明白,她想通过努力改变他的某些观念。被比自己小这么多的小丫头说教了啊,这个女人,果然有被他夺走的价值。
薇薇看中面包坊门前出售的巧克力棒,买了一盒,走在路上就拆开来了:“别老抽你那雪茄了,来尝尝这个。”
克洛克达尔表示不用了,他讨厌甜食。零食是设计出来讨儿童欢心的东西,他又不是小孩子。
“试试嘛,又不是毒药。”薇薇把手里的巧克力棒一掰两半,很期待地看着他:“就吃一点,好么?”
“甲之蜜糖,乙之砒霜。”克洛克达尔叹口气,从她手里接过那半截巧克力棒,也不拿掉雪茄,直接从牙齿的缝隙里塞进去。
咀嚼着饼干和巧克力的混合物,一口咽下,克洛克达尔心想他们终究不是一类人。她的手是掰断巧克力棒的手,而他的手是用来拧断同类脖子的手。扼住咽喉这个要害,把生命之源水分从对方体内吸走,连一滴血也不留下,然后脖子就会变得很脆弱,轻易能折断。
诚然她鲜活明亮,像个小太阳一样温暖着别人,但她不是属于他的太阳。她爱的是他的弟弟,而克洛克达尔只是爱屋及乌地沾了一些光。他不能容忍自己因为那个废物弟弟才得到她的垂怜,他有着自己身为男人的尊严与骄傲,他不是爱的奴隶,不会被它牵着鼻子走。
他自认为是比黑夜还要深邃的黑暗,只会把太阳吞没。他宁可得不到她的爱,只要得到她的身体,足以慰藉他那颗冰冷的心。
她于他而言仍旧是特别的存在,也只有她的身体对他来说是恩赐,她的思想犹如巧克力棒,无害可食用但他并不喜爱。
克洛克达尔知道他将要走上毁灭她的道路,就像在漆黑的地下墓穴中吹熄最后一支蜡烛。
vi
那晚薇薇吃下的媚药其名为“春宵”,是塞拉瑞斯黑市非常流行的新型药物,价格不菲。克洛克达尔购买了一小瓶,能用三次,打算给他们的回程增加一些乐趣。
他没有加一次的用量,那样药效太猛了,会让她察觉出异样。他每天在她的晚饭里混入半只蚂蚁大的一撮,导致这段时间薇薇身体不舒服,经常夜里口干舌燥地醒来,内裤还经常不知什么时候就湿了一块。
自己私处频繁流水的事她羞于启齿,以前她也有过下体流出少量分泌物的事情,感觉像是到了经期。于是她把这当成正常的生理现象,默默忍受着。
薇薇有时会短暂地走神,脑海里频繁闪回做过的梦。明明是很糟糕的梦,却怎么也忘不掉。她现在一看到克洛克达尔就会想起他在她身上起伏时的表情,甚至会忆起肉棒在她体内驰骋的感觉。
克洛克达尔看她动不动就脸红,知道她现在在和自己的欲望作斗争。人类不像动物,没有固定的发情期,这也意味着人类随时随地都能发情。而且她这么年轻,正是渴望异性的年纪,因此会想要做爱一点也不奇怪。
依靠果实能力克洛克达尔可以轻松穿过门缝进入她的房间,他一般躲在她的床下,那里被他叫人提前打扫过了所以一点灰尘也没有。顺便一提他以前船上的床是实心的,就是为了防止这种床下有人的可怕事情发生。
他听到她在床上翻来覆去辗转反侧,还有掀